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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沒有乖乖的呀?”溫瑯蹲下身問道。“有啊,我每天都有練字,陽陽也和我一起練,他還想和我一起繡花,娘不讓,他還不高興哈哈哈,陽陽好傻哦,娘說男孩子不能繡花,會被笑話的?!庇雾y薇滔滔不絕的和溫瑯說著話。溫瑯發(fā)現(xiàn)這小姑娘逐漸開朗后,也越來越話嘮了。游景陽賭氣的瞪了瞪游韞薇,溫瑯摸了摸兩個小家伙的腦袋,轉(zhuǎn)移話題,“溫哥哥給你們帶了禮物,你們想不想看呀?”兩人齊刷刷瞪大了眼睛,點(diǎn)點(diǎn)頭,“想!”聰明一見到溫瑯就搖著尾巴沖他叫喚,溫瑯從懷里掏出一顆球扔向外面,聰明立即像是箭一樣射出去,利落的叼住那顆球,跑了回來。“聰明真棒!”溫瑯摸摸狗腦袋,夸贊道。“汪!”聰明開心的瞇起眼睛,尾巴直搖。溫瑯被全家老小圍著,游景殊孤零零的站在后面,他看著溫瑯的背影,眼里都是笑意,那些你不曾得到的愛,都將以另一種方式回到你身邊。“啊……還是家里好呀,我的床,我可真想你。”溫瑯洗漱完直挺挺的撲到床上。這種熟悉的感覺真好,被子上有一股陽光的味道。應(yīng)該是宋綾婉洗干凈曬過了。溫瑯被太陽的味道包裹著,身上都是暖洋洋的。……夜晚的風(fēng)吹拂著游景殊的烏發(fā),清輝灑落在他的臉上,給他披上一層銀霜。“太子一黨在早朝時(shí),提起了徐競同一案,徐侍郎痛罵太子一黨,說徐競同尸骨未寒,又被他們這般栽贓陷害,是想逼死他才肯罷休。”徐競同一死,很多事情都死無對證,泉溪縣孩童被拐一案,犯人鄭老爺已經(jīng)被捉拿歸案,當(dāng)初狀告徐競同的那個小官也已經(jīng)被徐尚書按下,徐競同的爹義憤填膺,一副受了天大的侮辱的樣子,顯然是想黑白顛倒,誣陷太子一派。皇帝本就對太子不喜,偏寵大皇子,見狀直接罵太子心胸狹窄,容不下兄弟,不堪大任,這話說得朝堂上一片震蕩。大皇子還故意站出來哭訴,自己和徐競同這個表哥自小一起長大,情誼非同一般,太子今日能這般陷害自己的表哥,是不是明日就能這般陷害自己。太子當(dāng)即冷了臉,好在他足夠冷靜,直接讓人把徐競同一案的證人,也是唯一的幸存者帶了上來。那是個不過十來歲的小女孩兒,生得漂亮,但是她的眼睛像是一潭死水沒有一點(diǎn)光。“太子隨便找一個人來,就能作為證人嗎?”徐競同他爹顯然是慌了神,質(zhì)問道。“徐侍郎多慮了,這孩子的確是從令郎手下?lián)旎匾幻暮⒆?,像她這樣的孩子還有四五個,只有她一個人僥幸活了下來,徐侍郎教的好兒子,竟然能對這么小的孩子下手?!碧右蛔忠痪?,話語間是藏不住的憤怒。“她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我兒害了她?”徐侍郎當(dāng)然知道自己兒子是什么德行,徐競同就是因?yàn)橥嫠懒巳?,才被送走的?/br>小女孩兒抬起眼皮,直勾勾的看著徐侍郎,她的眼睛沒有一點(diǎn)光,黑黢黢的,竟然看得徐侍langxin頭發(fā)慌。“他大腿上有一塊紫色的胎記,腰側(cè)有兩顆黑色的痣?!彼穆曇魶]有絲毫的起伏,聽得人很是難受。“畜生!”鎮(zhèn)北王突然大聲罵了一句。皇帝咳嗽一聲,開口道:“愛卿慎言?!?/br>鎮(zhèn)北王這才抱著雙臂沒再出聲,可看徐侍郎的眼神卻是充滿了鄙夷。隨后太子又叫人把那個小官帶了上來,他的庶子也是被徐競同給玩死了,一直求告無門,今日一見到皇上,立即哭天搶地的求皇帝給他做主,又細(xì)數(shù)了徐競同的惡行和徐家是如何包庇徐競同的。大皇子見狀慌了神,看向自己的外公徐尚書,徐尚書擰著眉給他一個眼神讓他稍安勿躁。畢竟人已經(jīng)死了,就算皇帝想治罪也沒有辦法,這件事不會鬧太大。徐侍langxin里千回百轉(zhuǎn),然后對上了徐尚書的眼睛,他看出自己爹的意思后,心頭頓時(shí)一緊,他爹讓他扛下來。“陛下,這件事的確是臣教子無方,又實(shí)在愛子心切,背著父親偷偷將這孽子送走,這才讓這孽畜犯下了重罪,請陛下責(zé)罰。”徐侍郎猛地跪了下去。徐尚書也是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太子和自己外祖父晉國公交換了一個眼神,想要抽身哪有這么簡單。“這徐競同已死……”皇帝剛開口,太子就站了出來,“啟稟父皇,徐競同沒有死?!?/br>“什么?!”不止是皇帝,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的瞪圓了眼睛。大皇子不經(jīng)意間和太子對上視線,他心下一陣涼意,自己被算計(jì)了。隨后徐競同被帶上來,他的精神有點(diǎn)不正常,竟然在朝堂上和大皇子一派狗咬狗起來。他被救了后,還沒來得及歡喜就被告知,來殺他的人都是徐家派來的,那些救他的人并沒有對他多好,反而讓他像條狗一樣活著,然后告訴他,他所有的痛苦都是徐家和大皇子帶給他的。日復(fù)一日,徐競同對徐家和大皇子恨之入骨,既然他們不想讓自己活,那他們也別想好過。徐競同抱著魚死網(wǎng)破的心態(tài),在朝堂上把徐家和大皇子賣了個徹底,饒是偏寵大皇子的皇帝也黑了臉。他還活著,他的大兒子竟然就在盼著他死,想方設(shè)法想要坐上這把龍椅,虧他還一直寵著他。“父皇……不是的,我沒有……不是的!”大皇子驚慌失措的想要辯駁,可本來疑心病就重的皇帝,此刻怎么可能還會信他。“根據(jù)徐競同的指控,皇帝找到了徐家結(jié)黨營私的證據(jù),全家被下了獄,徐貴妃替父求情,在大殿外跪暈過去,大皇子被送到黃陵,陛下讓他在那里思過?!?/br>徐尚書那么聰明,怎么沒有想到,功高蓋主,游明遠(yuǎn)是第一個,他自然是第二個,皇帝豈能容得下他。游景殊點(diǎn)點(diǎn)頭,“徐競同呢?”暗衛(wèi)回答道:“徐競同被判凌遲處死?!?/br>“嗯,讓人保護(hù)好竇珠,大皇子一派余黨未除,怕是會盯上她?!庇尉笆鈬诟赖馈?/br>“主子收留了竇珠姑娘,讓她住在王府里,很安全?!焙谟罢f。“胤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