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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果然什么都瞞不過溫老板去。”寇承遠失笑道。黎樂聽得一頭霧水,什么意思?這難道不是讓瑯哥撿便宜嗎?溫瑯主動解釋道:“他用一成紅利換我長期合作,再劃算不過,我拿了仙鶴樓的紅利,以后仙鶴樓的利益就和我息息相關(guān),這家伙想讓我出力呢?!?/br>“我倒是覺得這是個互利互惠的好機會。”寇承遠笑著端起酒杯敬溫瑯。溫瑯倒是不介意拿著一成的紅利,畢竟他還挺看好寇承遠的,否則也不會幫他。“那就敬我們以后財源廣進。”溫瑯端起酒杯和寇承遠碰了一下。黎樂看著他們倆,遲來的恍然大悟,看來自己還有得學呢。將府城這邊的事情安排好,溫瑯又交代了黎樂一些事,才啟程回臨溪村,走之前他將來送行的寇承遠叫到一邊去。“幫忙多盯著一點,多照看一下黎樂?!?/br>寇承遠拍拍胸口保證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人欺負了黎樂。”溫瑯嘆了一口氣,拍拍他的肩膀說:“你也別欺負他?!?/br>寇承遠刷的一下紅了臉,“我……我才不會?!?/br>溫瑯狐疑的看了看他,“最好不會,否則我一定飛奔過來打你?!?/br>“行?!笨艹羞h點頭答應。府城的溫記火鍋店和燒烤店,即便是在炎炎夏日也生意好到爆棚,就連知府大人也隔三差五就會帶著夫人孩子去吃。而府城的小姐哥兒們最喜歡的還是溫記的甜品店,炎炎夏日來一杯西瓜汁別提多舒爽。馬車太慢,晃晃悠悠到達泉溪縣城門口時,溫瑯剛睡醒一覺,眼看著終于要到了,他松了一口氣,坐馬車太痛苦了,想想他還有馬車可以坐,那些進平城趕考的學子,大多都是走路去。一走就是小半個月,遠點的還要提前兩個月出發(fā),在路上還有可能遇見匪徒,丟掉性命。溫瑯也沒有去探望災民們,實在是他歸心似箭,現(xiàn)在就想見到游景殊。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溫瑯還沒來得及問肖勇是怎么回事,就看見簾子被掀開,夕陽映照著游景殊的面頰。陡然間,溫瑯的眼里流光溢彩,激動地差點喊出聲來。游景殊勾起唇角,跨步進了馬車內(nèi)。鼻間驟然溢滿游景殊身上淡雅的香氣,溫瑯還未來得及說什么,身體就率先行動,拉過游景殊的手,讓人跌向自己,游景殊怕壓倒他,抬手撐住了他身后的廂壁,烏黑的長發(fā)掃過溫瑯的面頰,帶來一陣癢意。兩人四目相對,目光膠著,游景殊抬手撫過溫瑯的眉眼,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纖長白皙,每一下都像是在撥動溫瑯的心弦。溫瑯仰望著他,忍不住唇角上揚,游景殊揉了揉他的耳朵,低下頭在他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蜻蜓點水的試探讓溫瑯毫不滿足,甚至心神貪婪,一把抓住游景殊的衣襟,將人拉向自己,狠狠地吻了上去。馬車晃晃悠悠地駛向臨溪村,路旁的野花被夏日的風吹動,搖曳生姿。車廂內(nèi),熱意升騰。趕著馬車的肖勇假裝自己什么也聽不見,老老實實的趕著馬車,并且盡量將馬車趕得穩(wěn)一點。“你又在我脖子上留下印子吧?”溫瑯剛才情緒激動沒有注意到,現(xiàn)在脖子上還有g(shù)untang的感覺。游景殊看著他的脖子,眼神暗了暗,抬手替他將衣服整理好,這次的位置沒有上次那么明顯,衣領(lǐng)提一提還可以遮住。“抱歉,沒忍住?!庇尉笆鉁責岬氖种改﹃鴾噩槻弊由系挠∮?。溫瑯注視著游景殊紅潤的唇,心頭那一點點不爽,立即煙消云散,果然好看的人就是容易被人原諒,單是看著游景殊這張臉,他就舍不得責怪他什么。“下次注意點?!睖噩樞÷曕絿伒馈?/br>“好?!庇尉笆忄咂鹨荒ㄐσ?,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溫瑯驟然生出一股安心的感覺,將腦袋靠在游景殊的肩頭,嗅著游景殊身上的氣息。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卻能夠深切的體會到對彼此的思念。“你怎么會來?”溫瑯扣著游景殊的手,仰頭問道。“你上次給我回信,寫到了大概回來的時候,我就去碰碰運氣?!庇尉笆饨忉尩馈?/br>“你不會最近都有去等我吧?”溫瑯詫異的坐直身體。游景殊輕輕頷首,“嗯。”見他點頭,溫瑯驚詫得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驚訝又感動。半晌后,他抬手抱住游景殊的脖子,在他臉上蹭了蹭,“游景殊,你太好了吧?!?/br>游景殊的唇角升起淺淡的笑意,“誰讓我朝思暮想,想要快點見到你,一刻也不想等待。”溫瑯的心,一片guntang,胸口的感情洶涌著要噴灑出來,于是他將游景殊抱得更緊,兩顆熱烈的心臟撲通撲通,貼著彼此,越跳越快。他貼著游景殊的耳朵說:“游景殊,我想擁有你?!?/br>第84章第848章兩人雖然達成了共識,恨不得現(xiàn)在立刻就擁有彼此,不過現(xiàn)實情況是溫瑯一回到家中就被一群人圍著。游明遠詢問溫瑯在府城做生意可否順利,宋綾婉拉著他的手直說他瘦了,要好好給他補一補。雙胞胎仰著小臉一口一個溫哥哥,似乎有說不完的話要和溫瑯講,就連游景玥也興奮地圍著溫瑯,想和他說店里的事情。只有游景殊一個人被擠在最外面,無奈的看著溫瑯被圍在正中央。等溫瑯終于得了空,吃過晚飯洗漱之后,往床上一趴就疲憊的睡著了。游景殊忍不住失笑,修長的手指撫過溫瑯的面頰,還說要擁有他呢,睡得和只小豬似的。窗外傳來一陣風聲,夾雜著幾聲鳥叫,游景殊回頭看了一眼窗戶,替溫瑯掖了掖被子,披上外衫出去了。“何事?”游景殊佇立在風中,月華傾瀉在他的肩頭,將他清冷的眉眼映照得格外明朗。“主子去南方賑災,在路上遇見了殺手,傷了一臂?!卑敌l(wèi)將一封書信遞給游景殊。游景殊聽聞安胤恒受傷了,眉心一擰,“他的傷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