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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腦袋,“當然可以?!?/br>他叫人拿了個干凈的杯子過來,給游韞薇倒了點。“韞薇要喝嗎?”宋綾婉倒是不阻止,往日里他們小姐夫人們聚會的時候,興致來了也會小酌一杯,不過都不會多喝,小酌怡情,喝多了失了儀態(tài)可就得不償失了。游韞薇的小臉有點紅,“嗯。”在萬眾矚目下,游韞薇將溫瑯遞給她的那一小杯酒喝了下去,砸吧砸吧嘴,“可以再來一杯嗎?”“哈哈哈哈,咱們韞薇竟然是個小酒鬼。”溫瑯捏了捏游韞薇還帶著嬰兒肥的臉。“陽陽,你得和你meimei多學學?!睖噩樑呐挠尉瓣柕谋?,說:“你們倆不是雙胞胎嗎?”游景陽差點被溫瑯從椅子上拍下去,心說溫哥哥是喝醉了吧,喝醉了好可怕。游景殊也看出了溫瑯的反常,上前一把將人摟住,“他喝多了,我?guī)匚菥托菹ⅰ!?/br>“去吧,我們也該散了,風掣今晚就住下吧,家里有客房?!庇蚊鬟h對游景殊身邊的柳風掣說。柳風掣還是拒絕了,留下來吃飯已經(jīng)足夠叨擾,萬不能再留下來過夜。游明遠和宋綾婉夫妻二人也不強求,等游景殊半抱著溫瑯離開后,柳風掣也起身告辭。游景玥站起來說:“爹娘,我去送送他?!?/br>總歸是在家里,周圍都是下人,游明遠夫妻也不會不放心,便答應下來,“去吧?!?/br>柳風掣和他們道別后,游景玥將他送到門口,“你喝了酒,我讓人送你回去,馬就留在我家,你隨時過來取?!?/br>他的周到讓柳風掣無法拒絕,夜風吹拂,帶來一陣涼意,游景玥打了個寒顫,柳風掣看著他被秋風吹紅的面頰,眸色如墨,“進去吧,霜寒露重,別生病了。”下人牽了馬車出來,候在門口,游景玥搓了搓有點冷的手說:“這些日子多謝你陪我去狩獵,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br>柳風掣注視著他即便在黑夜里,也閃閃發(fā)光的眼睛,眼眸暗了暗,“嗯?!?/br>游景玥目送柳風掣上了馬車,柳風掣掀開帷裳對他揮了揮手,叫他回去。等柳風掣離開后,游景玥在原地跺了跺腳,小跑著往回跑。門房打了個哈欠,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喝了口濁酒,感慨道:“年輕真好啊?!?/br>溫瑯和游景殊回了房,下人端來熱水,游景殊先給溫瑯洗完臉,又叫他刷完牙,再脫了他的鞋襪,將他的雙腳按進木盆里。熱水讓溫瑯一個激靈,帶著水的腳想往床上爬,被游景殊眼疾手快按住,“別鬧。”溫瑯打了個酒嗝,眼神有些迷離的盯著游景殊看。游景殊在幫他洗腳。而且洗得很專注,半點不覺得有損他身為丈夫的顏面。大概是溫瑯的視線太過直白,游景殊仰起頭,迎上他的目光,問道:“怎么了?一直盯著我看?!?/br>一直以來,溫瑯都覺得游景殊不像是大安朝的土著,他的很多想法都太過前衛(wèi),與有二十一世紀記憶的溫瑯,沒有任何代溝。現(xiàn)在看來,不是游景殊像個穿越者,而是他太溫柔,他的心里有一顆平等的種子,只要稍稍澆點水就會生根發(fā)芽,茁壯成長。他愿意去傾聽并接受溫瑯的想法,哪怕有些想法聽起來匪夷所思,駭人聽聞。不得不說游明遠夫妻二人將游景殊教得很好。溫瑯彎下身,捧起游景殊的臉,吻了上去,“我好愛你啊?!?/br>游景殊的心臟重重一跳,眼前的一切甚至有些不真實,他怔怔的看著溫瑯,忽然將溫瑯的兩只腳抓起來,往床上一拋,也不管還有水漬,就罩住了溫瑯。他修長的手指撫過溫瑯的臉,眸色幽深,墨云般的眼瞳,仿若有暴風雨即將侵襲,他俯身唇鋒擦過溫瑯的眼皮,鼻梁,再是嘴唇。“你哭我也不會停下來?!?/br>溫瑯心跳加速,砰砰砰像是鼓點持續(xù)不斷的落下,他的手指勾住游景殊的腰帶,臉上綻開一個桀驁不馴的笑容,“弄不哭我算你輸?!?/br>燭火搖曳,床幔被風吹起,薄紗落在水盆里,又被風吹落在地上,劃出一道道濕潤的痕跡。……十九歲的第一個早晨,當事人溫瑯表示,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他就不該對游景殊放狠話。雖然后來有爽到,可三分之二的過程都是痛苦的,只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值得回味。有些人,天賦異稟就算了,還一直不完事,大家都是第一次,憑什么,他都兩次了,游景殊才一次。要不是看他可憐,眼淚和汗水把枕頭打濕透徹,游景殊還準備來第二次。游景殊將哭紅眼睛,額前黑發(fā)被汗水打濕的溫瑯抱進懷里,溫柔的又親又哄,溫瑯的身體還有些輕微的痙攣,時不時抖一下,看起來可憐極了。溫瑯回憶起昨晚的記憶,一巴掌拍在額頭上,他真是太菜了!不過也多虧了游景殊找宮廷御醫(yī)要的軟膏,再加上這段時間以來有嘗試著增加手指,溫瑯昨晚才沒有血流成河。渾身酸痛讓他不想動彈,可肚子又餓得慌,這會兒估計快中午了,游景殊也不在。溫瑯弄了點靈泉喝下,沒一會兒身體便恢復正常,神清氣爽。有這個作弊神器,游景殊來幾次他也不怕!掀開被子正要下地的溫瑯,突然僵住了。他感覺有什么正在往下流……“臥槽!”溫瑯以為游景殊肯定給他清理了,可是沒有,游景殊竟然沒有!吃到嘴就不值錢了嗎?“渣男!”溫瑯低聲罵道。為了不讓那玩意兒流出來,溫瑯不得不夾-緊.菊花做人。游景殊推門而入,正看見溫瑯以一種緊繃的姿勢下床,他趕忙上前去攙扶住他。“難受嗎?”游景殊關切的問道。溫瑯瞪了他一眼,揮開他的手,也不說話。游景殊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頭霧水,這是怎么了?昨晚不是還濃情蜜意嗎?“不舒服嗎?我去叫大夫?!庇尉笆庖矝]有在意溫瑯給他臉色看,扶住他,想讓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