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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風(fēng)掣放下手,和游景玥之間隔出一段距離,卻又將他困在墻面與自己之間。安靜的等待著游景玥的答案。一陣沉默后,外面突然傳來郡蘿公主的聲音。“風(fēng)掣哥?”“小二,你有看見和我一起來的那位公子嗎?”“抱歉客官,沒有看見,是不是出恭去了,我?guī)湍タ纯窗??!?/br>“好的?!?/br>郡蘿公主在等待的時候,又在到處轉(zhuǎn)悠,竟然向后院走來。“風(fēng)掣哥,你在這邊嗎”游景玥心如擂鼓,眼見著郡蘿公主就要過來,柳風(fēng)掣看了他一眼,邁開腳步向外走去。電光火石之間,游景玥一把抓住柳風(fēng)掣的手腕,“不要去……”他抬起頭,目光澄澈的注視著柳風(fēng)掣,“別去?!?/br>柳風(fēng)掣長久緊皺的眉頭,遽然平展,拉下游景玥的手,握在手心,一把將他拉入懷里,緊緊的抱住。聽著柳風(fēng)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游景玥慌亂的心,突然安穩(wěn)不少。“客官抱歉,里面是我們休息的地方,不能進去?!?/br>“哦,你看到和我一起來的那位公子了嗎?”店小二和郡蘿公主說話的聲音逐漸遠去,游景玥卻舍不得離開柳風(fēng)掣的懷抱了。這時的他只顧著兩情相悅的開心,全然不知道等待著的他們將會是什么。……“父皇派人在全城搜查也沒能找到納托一行人,真是比老鼠還會藏?!卑藏泛銡鈶嵉恼f道。這個結(jié)果游景殊早就預(yù)料到,如果沒有做好萬全之策,納托怎么會輕易到平城來。只是讓他想不通的是,納托為什么要冒著風(fēng)險到平城來,如果只是談合作,完全可以派人來就好,沒有必要以身犯險。更何況,納托作為新繼位的王,不留在喀魯敕,就不擔(dān)心有人趁機謀逆嗎?“南疆那邊開戰(zhàn)了嗎?”游景殊問道。安胤恒皺眉不展,揉了揉眉心,說:“昨晚剛得到的消息,駑城失守了?!?/br>“我記得鎮(zhèn)守駑城的是穆將軍,鎮(zhèn)南王手下的一員大將,怎么會失守?”游景殊眸光中滿是錯愕。安胤恒一拳頭垂在桌面上,茶杯被震起,茶水從里面灑了出來。“喀魯敕人陰險狡詐,半夜偷襲,打了我軍一個措手不及。”游景殊搖搖頭說:“穆將軍是老將,有非常豐富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就算打得他措手不及,也不該這么快失守?!?/br>“是啊,我聽聞穆將軍城門失守只花了三日,太快了,不對勁!”安胤恒恍然大悟,擰著眉頭,思考著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卻死活想不通。“人員傷亡如何”游景殊問道。安胤恒咬緊牙關(guān),說:“只有一個報信的小兵死里逃生,僥幸活了下來,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br>“只有等他醒了,才能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游景殊往后靠了靠,背抵著椅子,腦子里思緒萬千。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這份寧靜,即將被打破。然而戰(zhàn)事比游景殊想象中更為嚴峻,年關(guān)將至,南疆卻屢次傳來壞消息。不過半月竟然連丟兩城,就是想要粉飾太平的皇帝,也不得不將這件事拿到臺面上來說。滿朝文武百官,竟然沒有一個能提出有用的主意。“父皇,兒臣請纓前往南疆支援鎮(zhèn)南王。”三皇子安胤元突然站出來,朗聲說道。他的外祖父張大將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說什么混賬話,啟稟陛下,三皇子乃萬金之軀,斷不可以身犯險?!?/br>“現(xiàn)在南疆百姓正處于水深火熱中,兒臣乃是龍子,怎能置他們的生死于不顧,兒臣心意已決,請父皇成全!”三皇子目光堅定的說道。“老三的心意朕知道了,不會置南疆百姓的生死于不顧,只是南疆有鎮(zhèn)南王,相信以鎮(zhèn)南王的本事,斷然能轉(zhuǎn)危為安,更何況一個小小喀魯敕,哪用得著朕的皇子親自出馬?!被实埏@然是被三皇子不經(jīng)腦子的話給氣到了,老三是暗指他老糊涂了,不顧南疆百姓生死嗎?這是他的天下,哪容得旁人來指手畫腳,就算是他的兒子也不行。三皇子還想爭辯,被張大將軍給拉住了。下朝后,三皇子又沖到御書房去想要親自去護送糧草,不僅沒被皇帝批準(zhǔn),還被罵了一頓,責(zé)令半月不準(zhǔn)出門,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態(tài)度。郡蘿公主聽到消息,暗自讓自己的貼身宮女去告訴柳風(fēng)掣。第113章第113章柳風(fēng)掣從郡蘿公主那里得到了消息,心下一沉,難怪大哥沒有給自己回信。他想不通穆叔叔和于叔叔怎么會那么輕易就丟了城池,還丟了性命。這兩人都是看著他長大的,教過他功夫,他小時候也在他們的背上爬過,這一切仿若就在昨日。郡蘿公主的貼身宮女和他說了什么,柳風(fēng)掣都沒聽見,他失魂落魄的去了馬廄,牽了自己的馬出城去。一路狂奔,沒有人敢攔他,他目光陰沉,緊握著韁繩,像是脫韁的野馬,沖破束縛,奔向自由。……游明遠和宋綾婉難得出一次門,便倒霉的遇上了游李氏,游李氏抬手就給了宋綾婉一巴掌,直接把宋綾婉扇蒙了,還想打第二下時,被反應(yīng)過來的游明遠給攔住了。“娘,您做什么?”“你這個孽畜,竟然敢吼你娘!”游李氏難以置信,哭天搶地的喊著:“我真是命苦啊,你爹去的早,老娘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現(xiàn)在為了這個狐媚子,不認兄弟,不侍爹娘,我看你以后怎么和你爹交代!”游明遠當(dāng)然知道他娘當(dāng)初把他供出來有多辛苦,他以前心疼他娘,他妻子又心疼他,所以萬事都忍著,可忍到最后,還是被他的親兄弟和母親拋棄。“您有什么不快找我便是,綾婉自從嫁到我們家來,本分勤懇,從未說過您半句不是,您打她做什么?”“呸!要不是這個賤-人在你耳邊攛掇,你會不搭理老大一家,會不認我這個娘?還有景殊那個夫郎,跟她一樣是個混賬,嫁入游家快兩年,連個屁都沒蹦出來,前些日子,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