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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交給你!”皇帝在劇烈的咳嗽后,頭一歪暈死過去。“父皇!父皇!”安胤恒急得想要沖過去,但脖子上的刀卻劃破了他的皮膚,鮮血流出來的剎那,令他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切不可輕舉妄動。大皇子大跨步走上去,手顫抖的湊到皇帝的鼻子下面,雖然很微弱,但是還有氣。他松了一口氣,背上被冷汗打濕。“殿下,時辰不早了?!毙飚厱N身上沾著血跡,不用想外面肯定是橫尸遍野。“徐畢昇?!卑藏泛阊凵癜盗讼聛恚樕蠀s沒有驚訝的神色。“五皇子殿下,別來無恙啊?!毙飚厱N沖他笑了笑,頗有幾分皮笑rou不笑的意思,看著怪滲人的。大皇子深呼吸一口氣,穩(wěn)了穩(wěn)心神走到床邊,心一橫,打開瓶蓋子,打算給皇帝硬灌下去。“皇上——”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突然闖了進來。眾人齊齊看過去,竟然是皇后。“皇上,臣妾找不到嘉嘉了,快!快叫人去找嘉嘉!”皇后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說著就要往皇帝身上撲。安胤恒震驚的看著皇后,皇后這樣子,分明是瘋了。“快把這個女人拉下去?!毙飚厱N一臉嫌惡的說道。幾個侍衛(wèi)進來要將皇后拖下去,皇后經(jīng)過徐畢昇身邊的時候,突然發(fā)起瘋來,不知道哪兒來那么大的力氣,掙脫了侍衛(wèi)撲到徐畢昇身上,竟然一口咬掉了徐畢昇的耳朵。“哈哈哈哈,賤人!看你還怎么把那個賤人送到太子身邊!”皇后的精神錯亂,以為自己回到了皇帝還是太子的時候,看見徐畢昇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想要弄死他,沒了他,自然不會有徐貴妃。徐畢昇反手給了皇后一巴掌,抽出侍衛(wèi)腰間的佩刀,直接捅死了皇后。鮮血濺了一地。大皇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手里的藥瓶子因為發(fā)抖,掉在地上,連同里面的藥水一并摔在地上。徐畢昇看見這一幕,氣得抬手就想給大皇子一巴掌,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他一把推開大皇子,準備自己來結(jié)果了皇帝。大皇子腳下踉蹌撞到安胤恒的身上,用刀架著安胤恒脖子的人擔(dān)心傷到大皇子,趕緊抽了刀,就是在這一瞬,安胤恒一把扣住大皇子的脖子,立即和侍衛(wèi)拉開一段距離。局勢瞬間逆轉(zhuǎn)。“大皇兄,可別亂動,我雖然學(xué)藝不精,但在一瞬間掐斷你的脖子還是綽綽有余的?!卑藏泛阍捯魟偮?,就感覺到大皇子渾身都在顫抖,冷汗直冒。“你放開他,我留你一具全尸,平城里里外外都被我們的人包圍了,你不可能帶著帶著殿下走出去?!毙飚厱N的注意力從皇帝那里轉(zhuǎn)移到了安胤恒身上。安胤恒揚起唇角,“那可不好說?!?/br>“徐畢昇,你應(yīng)該聽過那句話吧,螳螂捕蟬黃雀在后?!?/br>徐畢昇和大皇子還未反應(yīng)過來安胤恒的意思,寢殿的門就被踹開,是張大將軍。“陛下,請恕臣救駕來遲!”張大將軍對皇帝行了個禮,直接讓人將徐畢昇一眾亂黨給抓起來。“不可能!不可能!禁軍呢?來人!來人!”大皇子慌張的喊道,卻沒有人回應(yīng)他。徐畢昇比大皇子清醒,“鐘良呢?”“身為禁軍總領(lǐng),帶頭謀逆,自然是被打入天牢,擇日問斬。”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徐畢昇抬頭看去,竟是游景殊。“居然是你,難怪他能贏。”“和我無關(guān),五殿下宅心仁厚,胸懷天下,當(dāng)是眾望所歸?!庇尉笆饪戳税藏泛阋谎?,唇角微揚。安胤恒知道他這是在安慰自己,心頭涌起一陣感動,游景殊才是他的親兄弟吧。……“王,大皇子敗了?!?/br>納托把玩在手中的核桃掉在了地上,他一腳將核桃踩碎,“廢物。”“柳風(fēng)澤打贏了一仗,我們被迫退回了鄴城?!?/br>接二連三的壞消息,讓納托眼神陰鷙,“廢物,廢物!”屬下們縮緊了脖子,不敢出聲。“回去?!奔{托在這邊看完了戲,一切并沒有如他所料,自然也沒有留在平城的必要。柳風(fēng)澤比他想象中能干,這個人不能留,他喀魯敕的勇士能殺掉鎮(zhèn)南王,這個小鎮(zhèn)南王的首級自然也是囊中之物。他要回去,親手取下柳風(fēng)澤的首級。借著混亂,柳風(fēng)掣騎上自己的馬,悄無聲息的出了城,他手里握著游景玥的發(fā)帶,深吸一口氣,將發(fā)帶揣入懷中,馬蹄聲響,沒有一絲停頓,向著他的故土,飛奔而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兩個仇敵,竟然會在大安朝的土地上,狹路相逢。第124章第124章游景玥腦子很疼,清醒后一時沒有弄明白自己在哪兒。他揉了揉自己后頸,有點疼,記憶回籠,他怎么覺著自己好像看見了柳風(fēng)掣?剛要下床,一個丫鬟便推門而入。“小公子,您可是哪里不舒服?”丫鬟上前來攙扶住他。游景玥擺擺手問她:“這里是何處?”“這里是張大將軍府上?!毖诀邔⑺麛v扶到凳子上坐下,又替他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他手心。游景玥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陡然想起江奎為了保護他四面受敵,身受重傷。“江奎叔呢?和我一起人呢?”游景玥猛地放下茶杯,沖丫鬟問道。丫鬟告訴他,大夫已經(jīng)給江奎看過了,都是些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和內(nèi)臟,現(xiàn)在正在客房里養(yǎng)傷。游景玥聞言松了一口氣,“那是誰送我來?”“是一位姓柳公子。”丫鬟回答道。果然不是夢,真是柳風(fēng)掣救了他和江奎叔,還將他們安全送到了將軍府。“他人呢?”游景殊看了一眼窗外,竟然已經(jīng)天光大亮,這么說他昏迷了一宿?“那位柳公子將您們送到之后,又和我家大少爺說了幾句話就走了。”丫鬟耐心和游景玥解釋道。“走了?”游景玥喃喃自語,外面那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