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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得走二十多分鐘,等到門外已經(jīng)很晚了。謝天在電子鎖上按了密碼開門,還沒進(jìn)去就聽見小貓們此起彼伏地在叫。“來啦,餓死了吧。”他打開燈,先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玻璃門鎖著,丑狗趴在門上偷看。幾只小貓看到他,都從自己窩著的地方跑出來,謝天把玻璃門拉開放狗進(jìn)來。丑狗向來不懼蘇任的威懾,踩著一腳泥就往客廳鉆。謝天把小貓用的碗一個個擺好,給它們弄吃的,然后又給丑狗放了一盆狗糧。蘇任雖然滿心嫌棄這只狗,張嘴閉嘴叫它“太丑”,可每次去寵物店買貓糧都會順便帶上一袋狗糧。丑狗在外面流浪多時,吃慣了路邊攤的剩飯菜,口味有點(diǎn)重,對狗糧也不是很有興趣,有時寧愿從自己刨出來的狗洞鉆出去找吃的,吃飽了再鉆回來趴著睡覺。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直趴在玻璃上看小貓,沒出去打野食,看到謝天給它裝的一碗狗糧就很給面子地吃了。謝天坐在沙發(fā)上,摸摸它的頭。丑狗像是腦袋上長了角,就是不讓碰,一扭脖子躲開了,換了個方向繼續(xù)吃。“好吃吧?!敝x天說,“他嘴上說不喜歡你,還是記得給你買吃的?!?/br>丑狗呼哧呼哧哼哼了兩聲,像是表達(dá)不屑。謝天撐著頭看著它,像是在對狗說,又像在自言自語:“是個很好的人吧?!?/br>丑狗抬起頭打了個噴嚏,噴了他一臉狗糧。“啊呀,你不同意也不用這么反對,我都洗過澡了?!敝x天無奈地抹了把臉,目光望向院子里停放著的那輛癟胎的電動車。蘇任對他是好是壞,他的心中早已有了定論,可到底為什么要對他好,是只對他一個好,還是對誰都一樣,這又是個難解的謎題。謝天坐在這個對蘇任而言是“沒什么值錢東西”的家里,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第二十七章好玩的朋友第二天上午,蘇任費(fèi)盡心思找了無數(shù)借口終于從家里逃出來。蘇湛的學(xué)校還在放暑假,四叔四嬸又都是無所事事的人,住個三五天都沒問題。蘇任昨晚給謝天打了那個電話,現(xiàn)在滿心都是問號,馬上就要回去驗證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師妹”到底是何方神圣。開車回到自己家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diǎn)左右,謝天當(dāng)然早就走了。客廳里干干凈凈,看來謝天走時打掃過,丑狗正在院子的角落里拉屎,蘇任也懶得管它。貓咪們吃得飽飽的擠在一起睡覺,蘇任想了想,在家呆著也實在沒事做,干脆去水站找謝天吃午飯。沒想到到了水站一打聽,和上回在來味鮮一樣,干滿一個月謝天又辭職了。蘇任實在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打算,只好再打電話找他。一連打了兩個,鈴聲一直響卻沒有人接。蘇任生氣之余有些擔(dān)心,想不出他有什么原因不接。漫無目的地過了一下午,快下班時蘇任又打了幾個電話還是沒人接,直到七點(diǎn)多謝天才終于有良心地給他回?fù)芰艘粋€。蘇任現(xiàn)在對他是沒脾氣,雖然在謝天面前高端的樣子還是要做足,實際上卻是能放的都放下了。程俠萬分不能理解地問過蘇任,到底喜歡那個窮小子哪一點(diǎn)。蘇任無從解釋,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天涯到處是芳草,他卻非要單戀一枝花,更何況這支花還未必愿意讓他戀。優(yōu)渥閑適的生活似乎對謝天而言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吸引力,蘇任也不知道要拿什么才能打動他的心,想來想去只有像個“知心好友”一樣無微不至地關(guān)心,力所能及地幫助,努力不斷地在他面前出現(xiàn),成為一個他不能忽視的“朋友”而已。心酸。謝天在問他:“怎么打了那么多電話,有什么事?”“你干嘛不接?”蘇任沒好氣地問,“怎么又辭職不干了?”“我手機(jī)放宿舍了,沒帶著?!?/br>“什么宿舍?”“換工作了,現(xiàn)在在工地干活,包吃住?!?/br>蘇任無言以對。在他看來這實在是作的一種至高境界,謝天竭盡全力給自己找苦吃,到底能從中得到什么快樂,蘇任百思不得其解。“你是說,你當(dāng)上了那什么……建筑工人?”蘇任硬生生地把民工兩個字咽回去,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把謝天和一身汗臭的工人聯(lián)系在一起,“你是不是躲我?我不去水站妨礙你工作了行不行?”“和你沒關(guān)系,我自己想換?!敝x天說,“吃飯了,你要沒事我掛了?!?/br>“別?!碧K任忙說,“你在哪,我過來找你吃飯。”“不用了吧,我餓死了?!?/br>“在哪,我五分鐘就到。”“真不用?!?/br>“快說,我找你有事?!?/br>謝天嘆了口氣,給了他工地的地址。蘇任放下手機(jī)就往那邊趕,五分鐘是肯定不夠的,不過既然謝天說好了等應(yīng)該不會放他鴿子。十幾分鐘后,蘇任把車停在工地對面的馬路邊上,看著門口停著輛渾身是泥的土方車,實在不想過去,就打電話叫謝天出來。謝天還是老樣子,不緊不慢地走到車邊。蘇任說:“上來?!?/br>“不怕我弄臟你的車?。俊?/br>“就這一個月陪你送水都臟習(xí)慣了?!?/br>謝天坐上車,蘇任問:“你師妹呢?”“???”“昨天那個接我電話的小姑娘,你不是說是你師妹嗎?”“是啊,怎么了?”“她是來玩的嗎?”“不是,她來參加一個比賽。”蘇任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打聽:“你師妹多大,有男朋友了嗎?”“二十一,小丫頭根本沒心思找男朋友?!?/br>“那不行啊?!碧K任憂愁地嘆氣,回憶了一下每次回家蘇太太拉著他的手跟他談心的語氣說,“女孩子還是早點(diǎn)找個歸宿的好?!?/br>謝天忍不住笑了,問他:“你瞎cao什么心?又不是你meimei?!?/br>“是meimei就好了?!笔莔eimei他才懶得cao心,想起昨天那丫頭在電話里嘻嘻哈哈和謝天毫無隔閡的親密勁,蘇任對這種沒有血緣關(guān)系,進(jìn)一步可發(fā)展,退一步可曖昧的兄妹之情是醋勁十足。更何況誰又知道這大師兄、小師妹到底是哪方哪地的方言黑話,中國那么大,說不定就有個犄角旮旯的小村子夫妻之間不叫老公老婆就叫師兄師妹呢。蘇任神游天外胡思亂想,嘴沒閑著,旁敲側(cè)擊地打聽神秘師妹的事。“現(xiàn)在時間還早,干脆順路去接你師妹一起吃飯吧,也介紹我認(rèn)識一下?!?/br>謝天看看他:“你是不是想找女朋友?!?/br>蘇任心說女朋友不想找,想找男朋友,嘴上卻說:“我不至于饑渴到聽見個女的就要弄過來當(dāng)女朋友吧?!?/br>謝天點(diǎn)點(diǎn)頭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