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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講的,比如說不甘心?”這個話題倒是有點(diǎn)新鮮,蘇任強(qiáng)打起精神問:“什么叫不甘心?”“我先問你,你有沒有想要什么東西,但是得不到的?”蘇任皺眉思考,程俠說:“摘星星摘月亮不算?!?/br>“沒有吧。”“對不對?你從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說得好像你不是?!?/br>“我不一樣,我們藝術(shù)家主要還是注重精神層面的東西,物質(zhì)上的需求是其次?!?/br>“放屁,你有本事坐路邊給人畫畫去?!?/br>“這本事我還沒有?!背虃b實(shí)事求是地說,“不過我可以幫你分析。在遇到謝天之前,你是沒有想要又得不到的東西,甚至……包括柯遠(yuǎn)?!?/br>蘇任又皺眉,這時候他最不想聽到的名字一個是薛凡,一個就是柯遠(yuǎn)。“但凡蘇少爺勾勾手指,沒有不愿意過來的人?!背虃b說,“你知道我爸是怎么跟我說的嗎?他說沒有買不到的東西和人,有時候有些人看著不屑金錢,也只不過是錢沒有達(dá)到他無法拒絕的數(shù)目而已。”蘇任縱然家里有錢也不喜歡這樣的論調(diào),總覺得程俠他爸有點(diǎn)像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的流氓頭子。但是他也有點(diǎn)迷糊,沒搞明白程俠拋出這么個俗氣的理論到底是什么用意。程俠接著說:“所以你一開始肯定是覺得這樣一個長得不錯,但是沒錢沒勢的窮小子,只要花一點(diǎn)小錢就能讓他死心塌地跟著你轉(zhuǎn),對不對?”蘇任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想說什么?”“會不會,因?yàn)檫@次你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錢和別的東西在謝天身上一點(diǎn)用都沒有,就……有點(diǎn)慌了?”蘇任憤怒地盯著他,程俠一臉無辜:“只是提供你一個思路,不要當(dāng)真?!?/br>“我慌什么?”“我不知道啊,比如說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錢就是個廢物之類的,心有不甘,想爭口氣……”“滾開,我累了要睡了。”蘇任用僅有的一點(diǎn)力氣把程俠罵出去,然后拉起被子裹住自己。被子里又悶又熱,但他一點(diǎn)也沒覺得難受。比起內(nèi)心的郁悶,這點(diǎn)悶熱又算得了什么。不甘心?也許是有一點(diǎn),但還是不能解釋他對謝天那種執(zhí)著而強(qiáng)烈的感情。如果有一樣?xùn)|西求而不得,按蘇少爺?shù)钠鈶?yīng)該是不惜一切想盡辦法去得到罷了,可現(xiàn)在他對謝天并不僅僅是想得到,而是即使得不到更多,也不想失去現(xiàn)有。這根本不像是他會有的想法。唯一能說通的大概是謝天并不是一件東西,而是一個有血rou的人,不但是個活人,還是個對他來說與眾不同的人。程俠說的有些道理,一旦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打動不了他,就有些不知所措。蘇任躺在被子里,開始感覺有些熱意,不再冷得發(fā)抖了。不甘心。他是蘇明澤的兒子,怎么可能有得不到的東西。蘇任在床上翻了個身,把床頭的小羊摟在懷里。第三十三章日常的寂寞第二天,高燒退了一點(diǎn)。蘇任感覺整個人輕松很多,雖然還是有些乏力,但至少能自己起來辦點(diǎn)事了。上午家庭護(hù)士來給他打點(diǎn)滴,下午體溫就正常了。晚上八點(diǎn)多謝天過來看他,蘇任聽到開門聲就趕緊回床上躺著,裝出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自從幾只小貓能自己吃貓糧和在貓砂盆里拉屎之后,謝天就不再每天往這跑,偶爾過來也是蘇任用各種借口坑蒙拐騙來的。但這兩天蘇任發(fā)高燒,謝天不管收工多晚,總是會來看一眼。程俠是擺明了錦上有花、雪中無炭的,吃喝玩樂盡管找他,端茶送水想都別想。謝天來得晚,還特地帶了吃的。考慮到病人的身體情況,謝天也沒帶那些路邊攤油膩膩的大排檔惡心他,而是去像樣的餐廳打包了一份雞粥。蘇任在床上坐起來,看了眼謝天打開在面前的打包盒,白粥上撒著小蔥、醬油和切得很細(xì)巧的雞丁,看著挺好吃的樣子。謝天本以為他肯定滿臉嫌棄,沒想到蘇任接過來就嘗了一口。“不錯,味道還行。”“你不怕我是路邊攤買的嗎?”“等我吃完再說?!?/br>謝天就不說了,給他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柜上。蘇任邊吃邊看他:“你洗澡了啊?”“洗過了?!?/br>“在哪洗的?”“宿舍里?!敝x天說,“洗干凈了才去買的粥,你真cao心。”蘇任說:“你這肥皂味也太香了。”“是嗎?”謝天不自覺地聞了聞手臂,“我怎么沒聞出來?”“你都聞不出自己臭,還能聞出香來?”謝天無奈地說:“臭又不好,香又不好,你怎么這么挑?”蘇任笑了。謝天問:“笑什么?”“不準(zhǔn)笑?。俊闭f完蘇任又埋頭喝粥。“笑吧,能笑病就好了。”謝天等他吃完,把打包盒收拾走。“你晚上睡哪?”蘇任問他。謝天看看時間說:“我還是回宿舍去,不然明天得早起,太早了沒車。”“那你自己回去吧?!碧K任沒像往常一樣強(qiáng)留他,自己起來洗了把澡又撲到床上睡了。第二天晚上謝天沒來,蘇任病了兩天,要是被蘇太太知道肯定得啰嗦半天,可他自覺年輕身體好,退燒了也就沒事了。早上起來,他給貓咪的小碗里添水加貓糧,又往院子里扔了塊rou干,丑狗不屑地瞥一眼,從狗洞鉆出去打野食了。蘇任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和安靜的房間,這一陣子他習(xí)慣了白天去水站陪謝天送水,再想回以前那種日夜顛倒的生活反而不太適應(yīng)?,F(xiàn)在謝天換了工作,工地那么危險的地方他進(jìn)不去也不敢進(jìn),自己的酒吧又是晚上才營業(yè),大中午就算開門也沒人會光顧,于是忽然之間,整個白天都變得無所事事,十分空虛。熬了一整天,蘇任覺得這么閑下去真要崩潰了,怪不得謝天以前總說他閑得慌,現(xiàn)在總算深有體會。如果光是閑倒還好,可一閑下來蘇任滿腦子就都是謝天在干什么,到第二天中午實(shí)在受不了,就拿著車鑰匙出門。他在街上轉(zhuǎn)了一會兒,看時間差不多給蘇擎打了個電話。“哥,你忙嗎?”蘇擎白天沒有不忙的時候,問他:“干嗎?”“中午了,找你出來吃飯。”“這么稀奇?”蘇擎抬手看了眼時間說,“那我無論如何要有空,看看你是不是闖了什么自己兜不住的禍。”蘇任不屑地問:“我就這么不讓你省心嗎?”“少廢話,去哪?”“景軒吧,我點(diǎn)好菜等你?!?/br>“好?!碧K擎做決定向來果斷,掛了電話立刻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去赴約。蘇任知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