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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怎么樣?”“我們?nèi)野阉麑櫞蟮模斎皇窍朕k法幫他得到了?!?/br>“如果他想要的不是什么東西,而是人呢?你們也能弄得到?”“你是說他有喜歡的人?”“我打個比方,現(xiàn)在還有花錢得不到的東西嗎?”“花錢得不到的人也很少了?!?/br>蘇擎的笑容看起來很像是在開玩笑,因為他不笑的時候根本不像個會寵弟弟的人,顯得冷淡又薄情,一心只有事業(yè)和生意的樣子。“是人的話你也告訴我?!?/br>“好吧,我要是知道了,一定告訴你。”“嗯,再說說你的事吧。”“我的什么事?”“遠康房產(chǎn)的工地事故,我看之后幾天會鬧得很大,你最好不要露面?!?/br>“蘇任也這么說,他說會找律師處理,等拿到賠償金,我再付他律師費。”“他說要去找律師嗎?”“這么說過,現(xiàn)在出門好像就是去見律師朋友?!?/br>“最近如果有陌生人打電話給你不要接,有家里人嗎?”“不在本地?!?/br>“可以的話通知他們一下,也別回答陌生人的問題?!?/br>“那些你說的記者還真能找到外地去?”謝天將信將疑。“防范于未然?!碧K擎和商界、政府、社會上各路人馬打的交道太多,看待問題的方式也喜歡未雨綢繆。謝天的事要么就他自己獨立處理,別人一點手都不插,只要蘇任幫一點忙,請了一個謝天這樣的底層工人根本請不起的律師,自然會有聞風(fēng)而動的人來挖掘幕后新聞。他們可能并不在乎是否能夠幫助傷者討回公道和工資,但肯定對一個黑戶建筑工和明龍集團小公子之間跨越階層的關(guān)系非常感興趣。蘇擎慶幸今天偶然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他的重點當然不是關(guān)心謝天這個只匆匆見過兩次面的陌生人,而是蘇任、是蘇家,是明龍集團和股價。謝天正在思考“防范于未然”的建議,蘇擎問:“他出去多久了?”“挺久的了。”“那我先走了?!?/br>蘇擎站起來,謝天似乎打算送他到門口。“你受傷了好好休息,不用送?!?/br>謝天對蘇擎這樣嚴肅正經(jīng)的人沒辦法像對蘇任一樣隨意開玩笑,更何況蘇擎身為一個大公司的實際掌權(quán)者,對他這個搬磚的態(tài)度既沒有高高在上,也沒有鄙夷歧視,反而認真地給他出謀劃策,謝天對他印象很好??芍x天也不傻,雖然蘇擎一句都沒問他和蘇任是怎么認識的,怎么會成了關(guān)系這么親近的朋友,他也能聽出這位能干的精英哥哥,每一句話都在提醒他不要給蘇任帶來麻煩。蘇擎在這個富有的家庭里,是個什么樣的角色呢?謝天望著茶幾上沒有動過的那杯水,認真思考起來。蘇擎離開蘇任的家,先坐在自己車里打電話推掉后面幾個不是特別重要的行程安排。謝天說蘇任已經(jīng)出去很久了,蘇擎又打給蘇任問他在哪。蘇任正和方大律師談工地事故,看是蘇擎打來的電話連忙先接。“哥。”“你在哪?”“在外面和朋友聊點事?!?/br>“是瀚海嗎?”“……”蘇任不由自主地抬頭往四周看,“你在附近?”“沒有,我過來一下,是不是瀚海律所樓下的咖啡館里?”“是……”蘇擎很干脆地掛斷了,蘇任一句“有什么事”才說了一個字,只能無奈地放下手機。“你哥?”“嗯,他說他要過來,不知道是什么事?”方瀚海喝了口咖啡說:“等他來了不就知道了嗎?”“那你有事先走吧,這個委托你先考慮一下?!?/br>“這個委托我不接?!?/br>“怎么,怕人家打工的不給你錢嗎?”“當然不是了。”方瀚海說,“我早上看了網(wǎng)上的新聞,那個死了弟弟的工人大概是被媒體找上了,發(fā)布了很多信息給自己討公道。醫(yī)院里還有三四個重傷員躺著,照這個情況下去事情會鬧得不小?!?/br>“這不是正好?”“鬧大了等于多了很多圍觀群眾,就不只是個簡單的工傷賠償問題,屬于重大社會輿情事件,那么多人一起用放大鏡調(diào)查,背后會有多少人和事被牽扯出來都是個未知數(shù)。”“你還怕輿論?”“我不怕,但是你怕?!?/br>“我?”方瀚海笑了笑說:“不知道你哥什么時候能到,我等他半小時吧。”“你也等我哥?”“他剛給我發(fā)了消息,讓我和你一塊兒等著。你這個哥哥手眼通天,天底下好像沒有他不知道的事。不過話說回來,你上次說要辦戶口的也是這個叫謝天的朋友,他是不是把畢生的運氣都用在遇到你這個貴人上了,不然別的事上怎么能這么倒霉,人生這么多坎坷?”第五十四章相敬如賓不可取蘇擎是二十分鐘后趕到的。他沒到之前,蘇任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蘇擎找他就算了,怎么連方瀚海也得一起等,事情顯得有點不簡單。蘇擎一來就直截了當?shù)卣f:“我剛?cè)ミ^你家。”蘇任眼皮一跳:“你進去了?”“有人開門我當然進了。怎么不能進嗎?”“能……我那個朋友手骨折了,在我家住幾天?!?/br>“我知道。”蘇擎說,“他都告訴我了,我還知道他受傷和遠康房產(chǎn)那個工地事故有關(guān)系?!?/br>“你們這是聊了多久???哥你不會是刑警吧,套話這么厲害,什么都被你問出來了。”蘇任郁悶。按謝天那種張口就來的聊天方式,又遇上蘇擎這么會問話的人,聊五分鐘都有可能被摸個底朝天。蘇任相信就算謝天反應(yīng)遲鈍沒覺察出他的用心,蘇擎是絕對會起疑的。他這個聰明能干的大哥和他一樣,都有從老爸那里遺傳來的執(zhí)著,只不過他的執(zhí)著用在暗戀上,蘇擎的執(zhí)著用在每一件事都必須要有合理的解釋上。“他說你要幫他請律師打官司,有這回事嗎?”“有。”蘇任老老實實地回答,“他不知道怎么處理,我順手幫一下,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br>蘇擎轉(zhuǎn)頭去看方瀚海:“給他請這么好的律師?”方瀚海笑了:“你這第一次夸我,太突然了,我都沒個心理準備。你沒來之前我們剛聊了會兒,我還沒答應(yīng)?!?/br>蘇擎說:“你不能接這個委托,你們事務(wù)所的律師也都不能接?!?/br>“為什么?”蘇任忍不住問。蘇擎的目光又投向他:“你要是不怕你爸知道了判你幾年有期徒刑,就別聽我的?!?/br>“我爸不就是你爸嗎?”蘇任聽到老爸還是有些犯怵,“這事和他老人家有什么關(guān)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