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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坐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難得有了一絲靦腆:“啊,是不是給你一種小女生的愛好的感覺?其實也不算是感興趣吧,小時候特別喜歡看星星,就纏著我奶奶給我講這些,時間久了就記住了。不過好久沒看了,很多東西現(xiàn)在也記不太清了?!彼檬种冈谔炜罩忻枥L出一條條流暢的曲線,示意給傅垣看:“發(fā)揮你的想象力,你看,這樣的形狀是不是很像一匹飛馬?”作者有話要說: 啊,第二天居然還沒有寫完,到下一章應該可以進行到第三天了吧……今天看了我之前寫的文,被自己萌到了是個什么鬼OJZ☆、10傅垣由著他說的看過去,在腦內(nèi)把一條條曲線連成圖案。沈傲的手指仿佛有著魔力,經(jīng)他一勾勒,天空中好像真的有一匹將要奔騰躍動的飛馬。傅垣應道:“我看到了,確實很像。”“是吧!”沈傲收回手指開心地笑了,“飛馬座是秋季夜空中最常見的星座之一,也是全天88星座之一。由它的α、β、γ三顆星和仙女座的α星構(gòu)成了一個近乎正方形,被稱為‘秋季四邊形’。仔細看的話還是很容易能夠找到的?!彼檬猪樦倪呅蔚乃臈l邊一一劃過去,認真地解說著:“它還可以算是個天然定位儀。由著它,我們可以找到附近的仙女座,天鵝座之類的。你看那邊!”沈傲指向了飛馬座的東北方向,示意傅垣看過去,“那就是仙女座啦!是不是很厲害?”傅垣點了點頭,卻還是忍不住,偏頭看向了沈傲。眼前的青年望著天空,只留給他一個線條干凈的側(cè)臉,小梨渦里裝滿了點點笑意,一雙眸子里盛著最純粹干凈的色彩,比天上的星星更加明亮動人。傅垣已經(jīng)很久沒看見過這樣的沈傲了,所以一時他失控了,目光緊緊地鎖著他,眼眸微沉,似要把他的這副模樣牢牢刻在時間與記憶的長河中。沈傲聽著傅垣的口氣,有點心不在焉,以為是自己說得太多了,一時就不好意思起來。他摸摸鼻子,看著傅垣訕訕笑道:“啊,對不起,是不是很無聊?那我就不說了……誒,你冷不冷啊,我們回去吧。”傅垣趕在沈傲看他之前強硬地把視線收了回來,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粗虬烈允謸蔚?,正準備結(jié)束這次短暫的游玩,傅垣一把抓住了沈傲的肩膀,將他重新按在地上坐下。沈傲瞪大了眼,驚訝毫不掩飾地傾瀉而出:“怎么了?”“先不用回去?!?/br>“???”沈傲還沒有反應過來。“我說,不用那么急著回去,”傅垣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一字一頓,成功地看到對面人的眼睛越瞪越大,像一只受了驚的兔子,“再說一些吧,關(guān)于星座的故事?!?/br>沈傲懵了好一會兒,大腦死機爆炸又重啟,噼里啪啦了好一會才開始正常運行。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傅垣居然會愿意繼續(xù)和他在這個小山丘上吹風,還表示要聽他講故事?沈傲的耳根刷的一下紅了,腦子里一片混亂,再不敢去看傅垣的臉,趕緊去看星空,伸手指了一個星座。他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口時還有點語無倫次,連忙在心底暗暗“呸”了自己好幾聲,總算找回正常的說話節(jié)奏:“這個星座就是寶瓶座了……”因為是自己熟悉的領(lǐng)域,講著講著,沈傲漸漸忘了心底小小的萌動和緊張,微蹙的眉間重新舒展開來,小梨渦也偷偷冒了出來。在一片寂靜中稍微放低的聲音,和著娓娓道來的故事,就如一條清澈的小溪,叮咚流淌而過,在不經(jīng)意間打濕了人的心靈,一片柔軟。傅垣看著沈傲,眼神有些迷茫。腦中的回憶錯綜復雜,有苦澀感暗暗涌到了嘴邊,又被他狠狠咽下。他想著,他喜歡的,本來應該是這樣的人的。是什么時候一切都變得不同了呢?————————————————秋天夜晚的山丘,溫度漸低,寒冷滲進人的骨子里。實在是受不了了,再加上故事也講的七七八八,沈傲就拽著傅垣一同下了山,驅(qū)車回到家里。沈傲一直都比較怕冷,人還沒進屋,就率先打了個噴嚏。他懨懨地抱怨了一聲:“完了,可能要感冒了。”“吃點藥吧。”傅垣說著,就要走去房間。沈傲連忙拉住他,道:“不用了不用了,家里沒有藥,我沒有備著。”因為備著也沒有意義,根本沒有人會去用啊。傅垣看起來也猜到了原因,沉默了,一時氣氛有點尷尬。沈傲還在想著怎樣打破這個氣氛,忽然腿上就一陣發(fā)癢。他下意識地用手撓了撓,結(jié)果摸到了一小腿的蚊子包。因為白天的氣溫還算暖和,沈傲也嫌麻煩,穿的和昨天一樣,是一條七分褲。去小山丘是臨時起意,他也沒有想太多,就直接爬上去了。沒想到已經(jīng)到秋天了,山里的蚊子還是這么多,毒性還不是一般的強。沈傲坐在椅子上,還頗為認真地數(shù)了一下,嗯,兩條腿加起來一共有10個包,也算是創(chuàng)下歷史記錄了。他有點不想動,就叫傅垣:“傅垣,能去衛(wèi)生間幫我拿一下花露水嗎?就在架子上。”傅垣被叫到先是一愣,接著點點頭,很快走到衛(wèi)生間拿了花露水出來,走到沈傲面前?;端€剛買來不久,都沒怎么用過。沈傲向傅垣伸伸手,示意他把東西給自己。沒想到傅垣倒是直接坐在了沈傲前面的凳子上,把花露水放在桌子上,接著拉過沈傲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沈傲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掙脫:“干什么?”傅垣強硬地把他的腳踝握住,道:“你不喜歡花露水的味道,我?guī)湍阃??!?/br>沈傲還試圖掙扎,嘴里替自己辯解:“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才沒有這么金貴,我自己來就好了……”傅垣的力道出奇的大,帶著不容置喙的堅決。沈傲看他一臉平靜無波,無比坦然,反倒是自己慌里慌張的比較可笑,只能認命地嘆了一口氣,道:“那就你來吧。麻煩你了?!?/br>傅垣沒有回應,手上開始動作。這種花露水不是噴霧型的,用著有點麻煩。他倒了一點花露水在指尖,然后對著沈傲腿上的蚊子包,細心地涂了起來。碩大的蚊子包在潔白筆直的小腿上面無比顯眼,傅垣面無表情地一個個解決,最后一蓋瓶蓋,去洗手。花露水的味道早就飄滿了這一片區(qū)域,并不是很難聞,傅垣幫自己涂倒是省去了洗手的麻煩。想到這里沈傲還是回頭沖傅垣喊了一句:“謝啦!”傅垣搖搖頭:“不用。”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看了一眼鐘,“時間不早了,睡覺去吧?!?/br>沈傲也跟著看了下時間,嚇了一大跳,居然都已經(jīng)快11點了。亢奮的情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