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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坤說的毫不留情:“麻煩你問別人之前先想下自己做了什么事,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問?!?/br>聽到這話康景下意識的抬頭,和車內(nèi)女童如出一轍的眼眸正對上蔣坤,里面是掩飾不住的慌亂,身體僵直。第2章天差地別康景上身穿著笨重的棉服,下身為了騎車方便還是穿著原來的西褲和皮鞋,看著不倫不類蔣坤比起幾年前沒有太大的變化,仍然是高大英俊,留著黑色的寸頭,下巴上帶著未刮的胡茬,不過他并未穿標志性的西裝,康景猜測應該是和恬恬在一起的關系,不過看著倒是更加英俊有男人味。康景上身穿著笨重的棉服,下身為了騎車方便還是穿著原來的西褲和皮鞋,看著不倫不類,還有些傻氣,和蔣坤的穿著氣質(zhì)天差地別。兩人只對視了一眼康景就率先移開了視線,蔣坤卻沒有,此刻他正目光冷硬的低頭上下打量著康景,即使康景是個beta,也能感覺到alpha特有的壓迫感。“看來康先生過得好像不太好,我還以為康先生著急離婚是去追求什么幸福了,實際上……”蔣坤好像是顧著康景的面子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但是諷刺的意思絲毫不減。康景勉強恢復鎮(zhèn)定,知道蔣坤說話帶著火氣一定會越來越難聽,但他不想在恬恬面前和蔣坤有任何爭執(zhí),于是不發(fā)一言。蔣坤看著沉默的康景幾乎是壓不住火氣:“沒想到康先生現(xiàn)在膽子這么小,連正面回答的勇氣都沒有,是覺得虧心事做多了嗎?”“爹爹你在說什么呀,不要說啦,都澆濕啦,爹爹能不能先把雨傘打開給叔叔也遮一下,很冷的。”恬恬看著兩人,把雨傘舉起來,大眼睛里全是擔憂。蔣坤還是沒等到康景的反駁,卻聽到了恬恬擔憂的話,察覺到自己太過失態(tài),在恬恬面前實在是不能說這些,看了康景一眼,轉身低頭摸了摸女兒的頭發(fā),柔聲說道:“寶寶,爹爹先把車門關上,怕凍到你,你在車上等爹爹好不好,爹爹和叔叔去旁邊說幾句話就過來?!?/br>“那好吧,”恬恬想了想爹爹剛才和他說的悄悄話,思索了一下點頭,然后用自以為很小的聲音悄悄地叮囑蔣坤:“爹爹要好好說話,不要再讓爸爸和我們捉迷藏啦。”蔣坤背對著康景笑了笑,然后點頭,親了恬恬一口把車門關上,確認了一下恬恬在車里是安全的,就大力的把康景拽到一邊?!】稻氨焕挠行┱静环€(wěn),踉蹌著差點摔倒,被蔣坤一把摟住腰將他帶到懷里。康景感受到熟悉的氣息,下意識的往蔣坤懷里靠了靠,卻又察覺到不對,抿了抿唇掙扎著想要離開。察覺到康景的動作,蔣坤用了些力氣把他牢牢的固在懷里,一直黑著的臉色也有些緩解,說出的話卻還是不依不饒:“那個孩子確實是你生的,你不要的那個,看到了嗎,真是諷刺,她還關心你呢?”“我沒有不要她,”康景聽到不要兩個字忍不住反駁,:“明明是你不把她給我,你不讓我見他,憑什么推到我身上?!?/br>“我什么時候不讓你見她了?”蔣坤質(zhì)問。“一直,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做過的事從來都不承認,”康景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然后坦坦蕩蕩的繼續(xù)說下去:“嘴里沒有一句真話,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謊言,你不是……”不是值得我托付一生的人。“不是?呵!不是什么,再次見面我倒是沒想到康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心冷肺,這倒也不愧是能把自己親閨女扔下的人。”蔣坤氣到冷笑:“對你來說我就是滿口謊言的小人,你以前也說過這句話,想來是今天看到我們父女兩個,又讓你惡心了?!?/br>第3章你沒資格即使他在蔣坤面前早就沒有任何自尊可言。說話的功夫兩個人都被雨澆的濕透,康景身體不好,被風吹雨淋了一路更是狼狽不堪,蔣坤一再的陰陽怪氣讓本就難受的康景有些激動:“不要再說了,你沒資格說我,我對你也沒有好說的?!?/br>說完這話他把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的東西抹去,倔強的抿了抿嘴:“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是你逼我的?!?/br>“我逼你什么了?我逼你扔下孩子走的,你是不是忘了,當初跪著求你留下來的是我,義無反顧走的是你。”“蔣坤,”康景沉默了半天終究是無力的哀求:“都過去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看看恬恬?!?/br>“康先生,你可能忘了,你離開的時候我明確的告訴過你好幾次,你如果真的走了,我不會再去追你,我們的關系就斷了,”蔣坤放開康景,俯身與他視線平齊,言語之間毫不退讓:“你于我們而言不過是陌生人,而我姑娘,我從來不讓她與陌生人相處。”“她怎么說都是我生的,不管以前發(fā)生了什么,最后一次,讓我看她一眼,”康景紅著眼睛,終究是忍住了哽咽,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正常。雨越下越大,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卻也忍不住看著奇怪的兩人,一個狼狽的男人,抬頭對一個看著就是alpha的男人說些什么,時不時地會抹一把臉,那個alpha則始終冷硬著一張臉。盯著康景紅紅的眼睛看了半天,蔣坤笑著松口:“我倒是可以讓你看她一眼,不過你得告訴我你是以什么關系去看我姑娘,肯定不可能是以爸爸的名義,我也不打算讓她認你,你自己想一下吧。”“那你想怎么辦?”康景回頭透過車窗看了一眼恬恬,發(fā)現(xiàn)她也趴在車窗上奇怪的看著他們兩個,康景覺得心痛難忍,想把他的孩子抱在懷里。要是一直不見,他還可以裝傻,還可以安慰自己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他本就是一個人,可是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兩人,他再也壓不住自己的心思,血脈之情最是難以割舍。康景還沒等到蔣坤的回話,就聽見很大的一聲響,把他嚇了一跳,定了定神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看去,是有一個女人騎車滑倒了,正好倒在他的電動車邊上,趴在水坑里的女人罵罵咧咧的喊:“誰的車?這是誰的破車?擋著路了,不知道嗎?”那女的也是騎著電動車,看起來可能還喝了酒,一副醉態(tài),她把自己摔倒這件事歸咎于康景,但康景的車確實沒有擋路,也沒有違停,不過那人倒下的車擋住了過往的車輛,后方的車停下不耐煩的鳴笛。那個女人一時沒有找到可以問罪的人,更生氣了,理了理雨衣,把碰掉的雨鞋穿上,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四處張望,還順勢踹了踹康景的破車康景其實不想過去,很顯然這并不是他的錯,他是個怕麻煩的人,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