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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她的所作所為全對他無關(guān)痛癢罷了。 他或許早就看出了,她并不是真的喜歡他,所以在她對他表明心跡時,才會那般惱怒。又或許,他一直都知道她如今接近他,討好他,不過是令有所圖,所以,攻略進(jìn)程才遲遲沒有進(jìn)展。 就像他剛剛說的,既然她不可能永遠(yuǎn)陪在他身邊,又何必從一開始就要擁有,寧可從來沒有,也不要得到了再失去。 想到這些,李矜然的臉色瞬間不太好,眼神透著迷茫尷尬,還有某些她不曾察覺的憂傷,而她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落在他眼中,不過如同跳梁小丑一般,他永遠(yuǎn)在清醒地置身事外。 想到這里,她再也想不下去了。 她用力地攥了攥衣袖,貝齒緊緊地咬在下唇上,生平第一次覺得這么難堪。 同樣地,這么久以來,不管莫延今多難接近,她都從未想過要放棄這個任務(wù),可現(xiàn)在……從內(nèi)心身處,她居然隱隱生出了一絲退怯。 而這個讓她退怯的原因,不是因?yàn)槟咏窨创┝怂?,她竟然在想,如果她完成了任?wù),等她回去后,莫延今該怎么辦? 這個可怕的念頭剛一浮現(xiàn),李矜然只覺得心頭一顫,雙目睜得直圓,透著巨大的驚惶。 不對,她為什么會這么想?她為什么要擔(dān)心他?她不是一直都想著不管過程如何,只要最后可以回家就好了嗎? 這個突然浮現(xiàn)的想法一時間竟將李矜然砸得心中大亂,思緒繁雜,百感交集,似有千頭萬緒般緊緊把她纏繞著,將她平靜無波的心湖徑直攪亂,她忽然升起了逃跑的想法,只覺得她在這里再也站不下去。 李矜然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摒棄掉這些念頭,待她漸漸平靜下來,隨后深呼吸了一口氣。 “督……”她才發(fā)出聲音,忽然喉頭一哽,話又卡在了喉嚨里。 莫延今聞言,朝她望去,面色平靜,只是不知為何,他周身散發(fā)的氣勢好像又冷了幾分,比尋常還駭人。 “何事?” 他冷冷的陰柔嗓音砸在她的耳畔上,李矜然心中一緊,莫名覺得有些心虛。 “我……”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隨后將落在他身上的視線默默挪開,似是不敢同他對視一般,想了想,而后迅速丟下一句話——“督公,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先走了?!?/br> 隨即逃一般的沖進(jìn)了旋梯中。 夜色昏暗,她的心思也不知飄到哪里去,走到拐角處時,差點(diǎn)踩空,將她本就凌亂不已的心又嚇得提了起來。 一直隱在一旁的畢春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往莫延今的方向一瞅,李矜然的身影已經(jīng)不知所蹤。 顧不得那么多,朝莫延今遠(yuǎn)遠(yuǎn)福了福身,便立即拔腿追了上去。 而一直留在身后的莫延今,則注視著李矜然離去的方向,眸光深邃,晦暗不明。 他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獵獵涼風(fēng)吹在他身上,掀起他的衣袍。 他忽然冷嗤一聲,臉上掛著一抹邪邪的笑意,看著有些嘲諷。 呵!不過一兩句話她就被嚇得倉皇而逃,又同他說那些令人誤解的話做什么呢? 他閉了閉眼,將眸中涌起的復(fù)雜情緒壓了下去。 也好,再不用來煩擾本督了。 待他再次睜眼,眼底又是一片清明,隨即甩了甩衣袖,毫不留戀地離開了攀月樓。 天空中的焰火仍舊在不停綻放,將這黑夜點(diǎn)上一片亮光,隨后又消逝,遠(yuǎn)處正隱隱傳來人們的歡呼聲,喜慶而熱鬧。 李矜然走在回坤寧宮的路上,腦袋混亂得如同一片漿糊,令人惆悵。 身旁跟著追上來的畢春,正滿臉不解地看著一臉憂愁的她,督公都還沒走,小姐怎么就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李矜然此時也不想理會畢春打量的目光,她已經(jīng)被她方才浮現(xiàn)的那個念頭給嚇到了。 她思來想去,還是想不出原因。 難道是說她突然同情心上線,覺得她這么做十分不道德,將人招惹后又拍拍屁股走人,如同渣女一般? 嗯,這個原因就挺有道理,興許是。 可轉(zhuǎn)念一想,根據(jù)系統(tǒng)所言,她要是不努力攻略反派完成任務(wù),到時候慘的是她??! 思及此,李矜然不禁挫敗的搓了搓頭發(fā),這也太難了吧! 二人行至一個拐角處,眼前突然竄出了一個身影。 李矜然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事情,隨后便徑直地撞了上去。 畢春察覺到此事,剛想拉住她,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索性那個人反應(yīng)靈敏,見此連忙伸出手,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 李矜然隨即停了下來。 她愣愣地看著眼前頗為熟悉的臉龐,不過片刻便反應(yīng)過來,連忙往后退開。 屈了屈膝,恭敬朝眼前之人行禮:“見過五皇子。” 五皇子見她禮儀標(biāo)準(zhǔn),語氣之中并沒有什么嘲諷不尊之意,暗自打量了一會兒李矜然,心中突然覺得好笑。 想不到在這皇宮中,頭一次對他這般恭敬的,竟然是這出了名的嬌縱跋扈之人。 他先前在宮宴上見過她幾次,只不過每次她都是獨(dú)來獨(dú)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著實(shí)令人不喜。可如今瞧著,似乎變了不少。 五皇子朝她虛虛抬了抬手,溫柔笑道:“李大小姐不必這般多禮,快請起?!?/br> “多謝殿下。” 李矜然直起身來,看向眼前笑意溫和的人,臉上浮現(xiàn)淡淡的歉意:“方才真是抱歉,怪我一時失神,沒有看路?!?/br> “李大小姐說的哪里話,夜色昏暗,沒有察覺也是人之常情?!?/br> 李矜然與他不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得友好地笑了笑。 不待她回話,他又繼續(xù)問道:“不過此地偏僻,李大小姐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 李矜然想了想,才正兒八經(jīng)答道:“詹星樓那邊人群擁擠,我比較喜靜,便尋了個僻靜的地方來看煙火?!?/br> 五皇子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是去的攀月樓?” 對于他能猜出這個地方李矜然倒也不意外,索性沒有隱瞞,應(yīng)了一聲:“嗯。” “那個地方倒是不錯,只不過李大小姐膽子倒是挺大,竟然不懼?!彼纳ひ魷厝幔瑓s又帶了點(diǎn)磁性,倒是十分好聽。 李矜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又見他一直面帶笑意,規(guī)矩有禮,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只得揚(yáng)了揚(yáng)唇,回道:“倒也還好。” 那名五皇子見她似是不想在此多待,便在她提出告辭之前率先開口:“如今天色已晚,李大小姐還是快些回去吧?!鼻浦故峭ι平馊艘?。 李矜然聞言連忙福了福身,“告辭?!?/br> 而后從他身邊繞了過去。 待她走遠(yuǎn),才同畢春低聲說道:“那名五皇子,為何會出現(xiàn)在那?” 畢春:“小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