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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矜呈聞言,同樣焦急地看向她。 走在前方帶路的無了察覺到這一動靜,便也停下了步子,面帶疑惑地回頭探尋。 李矜然見此連忙朝他們安撫地笑了笑,“我沒事,不用擔心,不過是馬車勞頓,有些乏了罷了?!?/br> 馮之柔點點頭:“既如此,那我們還是快些尋個廂房,你先歇會兒?!?/br> 眾人隨即來到一個小院落,無了指了兩間廂房給他們,雙手合十:“幾位施主這幾日便在此住下吧,若有何事,便請差人到前院來尋小僧,今日十五,上山禮佛的信客眾多,寺中廂房緊缺,只好委屈二位女施主同住一間了。不過還容小僧多提一句,若無別的要緊之事,還請不要隨意外出,免得人多雜亂,驚擾了幾位?!?/br> 幾人聞言,紛紛點頭應(yīng)下,又學著無了的模樣,雙手合十,朝他頷首致謝。 無了見事情已經(jīng)辦妥,便不再多留。 待無了走后,李矜然便往四周環(huán)顧了一下這間院子,院落不大,卻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東西也沒少,而院中央還種著一株小小的菩提樹,枝葉青青,倒給這座小院添了幾許綠意。 她看著那兩間緊緊挨著的廂房,略略思索一番,便朝身旁的馮之柔道:“之柔,你先選一間吧!” 馮之柔也沒有客氣,當即指了左側(cè)那一間,總歸是寺院中的廂房,大抵都是相差無幾。 李矜然眼睛一轉(zhuǎn),卻是抓起她的手,朝她歉意一笑:“之柔,不好意思,我忽然覺得可能另外一間會更好一些,不然我們住另外一間吧!” 馮之柔雖然不是很明白她這是何意,但她對這些東西向來不計較,便也沒有反對,當即應(yīng)下了。 李矜然隨即拉著她往右側(cè)那間廂房走去,指了指左邊的廂房,朝李矜呈道:“剛剛那間你住吧!” 李矜呈雖也覺得她這個做法有些奇怪,可一想起方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她,這幾日事事都要聽她安排,也沒有再說什么,隨即吩咐了隨行的侍從跟他進去打理一番。 李矜然拉著馮之柔往右側(cè)廂房走去,推開那扇木門,甫一進去,一股悠悠的檀香味隨即飄散開來,縈繞在鼻尖上,先前有些急躁的心情仿佛就此消散不少。 廂房之內(nèi)并無多少物品,極為樸素,卻是打掃得一塵不染,干凈整潔。 二人往里間走去一看,那里擺了張木床,床上有兩套被褥,木床不大,幸而兩人體型都比較嬌小,倒也不會擁擠。 待身邊的丫鬟將床褥鋪好,再打了水給二人洗手凈臉后,李矜然便疲累地癱倒在了床上。 她看著不遠處手捧佛經(jīng),滿臉溫柔的馮之柔問道:“之柔,你都不累嗎?要不要上來休息休息。” 馮之柔搖搖頭,朝她笑了笑:“你臉色不太好,還是快歇著吧,我沒事?!?/br> 李矜然見狀,也沒有再多說什么,翻了個身,便往木床里側(cè)滾去,留下足夠的床位給她,她如果覺得乏了也可以上來躺一會。 她看著內(nèi)側(cè)有些泛黃的墻壁,估計是這寺院年頭有些久了,也沒有翻整過。 而后思緒便漸漸飄向別處。 如今原本由馮之柔住的廂房,此刻卻被李矜呈給占了,想必原書中的情節(jié)也會隨之改變,那么蕭裕被刺殺逃到大衍寺中,將他救下的人也不可能再是馮之柔。 既然蕭裕不能死,她也有想過要不要大發(fā)善心,將馮之柔替換成自己,勉為其難地去救一下他好了,就當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可轉(zhuǎn)念一想原書中蕭裕就是因為馮之柔將他救下才一見鐘情,她要是這么做了,萬一原本屬于馮之柔的虐身虐心戲份掉在了她身上那就不太美妙了,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雖說蕭裕本就對她十分厭惡,她也沒有辦法讓他突然一見鐘情,可凡事總有個萬一,萬一他腦子突然抽了怎么辦,思來想去,她還是不要冒這個險為好! 畢竟她是個正常人,她只想談一場甜甜的戀愛,對于那些虐戀情深的戲碼一點都不感興趣。 李矜然的雙眼逐漸變得迷蒙,眼皮有一搭沒一搭地闔著,困意正一波一波地朝她襲來。 所以,她就只能套路她那可憐的弟弟了!事成之后,她會對他再好一點的! 思緒漸漸變得發(fā)散,沒來得及再多想些什么,大腦便一片黑暗,隨即沉沉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漸暗。 她同馮之柔又用了些素齋,馮之柔待會還要去前殿跟著師傅們念經(jīng)拜佛,李矜然原本不太想去,可想了想,萬一男女主的光環(huán)太過強大,不管女主在哪,男主都能遇上怎么辦? 她心中擔憂,生怕事情會有個什么差錯,便打定主意,再蕭裕沒有出現(xiàn)之前,都要時時刻刻跟在她身側(cè)。 然后……她就跟著馮之柔在前殿聽了一晚上的經(jīng)聲。 起初她也想誠心禮佛,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努力跟著眾人一起念經(jīng)拜佛。然而經(jīng)聲雖能蕩滌人心,但架不住她聽得昏昏欲睡啊,太過枯燥,她也根本聽不懂,后來她便見周公去了。 夜色昏暗,月涼如水,銀白的月光灑落在大地上,仿佛籠罩著淡淡一層銀輝。 二人往她們所在的那座小院走回,馮之柔見她不住地打哈欠,因著困意,眼角暈出一滴晶瑩的淚珠,忍不住出聲勸道:“矜然,要不明日你便待在廂房中好好歇息吧,不一定要陪著我的?!毕肓讼?,又繼續(xù)道:“再說了,我身邊也還有侍女跟著,不用擔心會發(fā)生什么別的事?!?/br> 李矜然瞧了一眼她身旁跟著的那兩三個侍女,隨后移開了視線,看向正前方,過了一會兒,才道:“沒事的,我就是想多陪陪你?!痹捯粢宦洌趾聪蛩骸霸僬f了,我們是好朋友嘛!我也想同你待在一起,而好朋友就算時時刻刻待在一塊兒也不會覺得膩的!” 更何況,她怎么能告訴她,她防著的人是蕭裕! 馮之柔聞言,同樣彎唇一笑,心中似有股暖流涌過,極為熨帖,那雙好看的杏眼直勾勾地盯著身旁的人,她頭一次這么強烈地體會到,她從前不曾擁有的,羨慕的——友誼。 想她這么多年來,一直處在深宅中,性子略有淡漠,也不愛出去同各位世家小姐結(jié)交,不曾想只一次宮宴,便認識了這般活潑明媚的李矜然,倒真是她的幸事! 二人四目相對,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隨后便相攜著往那座小院走回。 不多時,便已回到院中,只見左側(cè)那間廂房一片黑暗,不曾有燈光亮起,想來李矜呈應(yīng)當是歇下了。 只是不知道蕭裕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畢竟原書中好像也沒寫具體哪一天??! 李矜然剛一推開房間門,左側(cè)的廂房突然傳出一聲壓低的尖叫,嗓音帶有磁性,極為熟悉,是李矜呈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