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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就命令小傲坐過來陪他聊天。“聊什么?”“隨便!”“呃,這個隨便可就難了。要不要談一談你的那位?”看劉惜之沒反應(yīng),小傲扁扁嘴,“好,那不談你,我講我自己好了吧。像你們這種財(cái)貌雙全的人必定是沒嘗試過打飛機(jī)吧,我告訴你啊,很爽的,尤其是可以在腦海里想想和各種人做,這絕逼是精神享受啊,肯定比你們那種通過軀體享受達(dá)到興奮來的更爽。哎呀,你那是什么眼神,不信嗎?哦—哦—,不是不信,是相信。哈哈哈哈哈,原來像你這樣子的人也還要自力更生啊,哇咔咔,真是天大奇聞啊。嗯嗯,我想到了,一定是想著您那位做,想不到您還有精神和rou體上的潔癖吶!”就在小傲準(zhǔn)備狂笑的時候,劉惜之電話響了,看了一眼,就把電話給了小傲,“你接!”小傲,一看來電——方君。“我怎么說?”“隨你!”小傲一喜,隨我那就好了,嘖嘖嘖,一定得把這些有錢人氣一氣,能氣死就更好了。小傲慢悠悠接起電話,按了免提,“喂,您好!歡迎撥打特服電話,請問您有什么需求?”“讓惜之接電話!”對方聲音很冷。“嗯—啊—嗯—”小傲發(fā)著這般聲音,繼續(xù)著自己的電話,“劉先生,在忙……嗯—呃—啊—!”“別裝,惜之不會喜歡你們那種人的!”“嗯——啊——??!好爽,我們這種人都是靠自己雙手自己更生的,剛才是我在自己解決誒,你怎么就想到劉先生呢。嘖嘖嘖,你看劉先生臉都綠了!”“讓惜之接電話!”“我說這位哥哥,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還是說我說的不是人話,劉先生在忙,你說我這種人怎么能去打擾呢,你也知道我們這種人工作的時候要時刻注意別人的情緒,現(xiàn)在劉先生在忙,我們再上去打擾,會沒有錢拿的!”“……”對方大約是無語了,“你就說我找他!”“哎呀,那可保不定啊,這種冒險(xiǎn)的事情我們這種人是不會做的。”“好,你很好!你有膽告訴我你叫什么!”“哎呀,您可是要叫特服啊??梢敝业拿职?,李大仁,你直接說找叔,他們就知道找誰了。”小傲然后還報(bào)了一個服務(wù)熱線,一個網(wǎng)址。然后笑得壞壞的,李大仁那是偶像電視劇的好男人,你絕逼沒聽過。小傲看著掛斷的電話,再看看劉惜之,竟然還是沒有表情?!皼]給您填麻煩吧?”“無妨!”“哦!”小傲頓時好蕭瑟,自己大約這樣說都連解釋到時候都不需要吧。靜,靜悄悄的靜,好一會兒!“學(xué)過跳舞?”“??!算學(xué)過,自學(xué)的吧,平時沒事做就宅在家里跳舞!”“斗牛?”“???”“會嗎?”“我來做牛嗎?那會的!”小傲便在心中誹謗,做牛做馬誰不會啊,想玩重口味的,直接說嗎,何必這么委婉。做牛郎,叔都會!☆、猥瑣大叔受不起【斗牛】“來吧!”就見劉惜之把浴巾一抖,小傲眼睛都準(zhǔn)備好了,可惜只看到內(nèi)褲,不過那里的家伙到確實(shí)很大,小傲摸摸鼻子,還好,沒有流鼻血。只是自己要跳女步了吧,小傲看著這身高差一點(diǎn)自卑都沒有,反而很享受和高帥富共舞的機(jī)會。“哎,話說斗牛舞跳女步的扮演的是那塊紅布吧?”小傲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對,用你斗牛!”“哈,原來剛才你是在開玩笑誒。哈哈哈哈哈哈……”“很好笑?”“當(dāng)然,你講笑話本身就是個笑話!板著臉,講笑話,誰知道你在講笑話??!哈哈哈哈……”然后,然后,劉惜之臉就黑了。“OK!不說了,專心跳舞?!?/br>于是,這個酒店最頂層,最豪華酒店。一個穿著內(nèi)褲的男人,一個被強(qiáng)行披上紅桌布的男人,開始了屬于兩人的斗牛舞。器宇軒昂,昂首闊步,反轉(zhuǎn)錯步,攬人入懷……翻轉(zhuǎn)翩飛,隨力就勢,媚眼禍亂,入心胸去……一種夙愿的得償,一種感情的宣泄,一種契約的成立,一種信仰的祭祀。微微的汗水從兩人身上滲出,彼此氣息的交融,荷爾蒙分泌越來越濃,進(jìn)入到對方鼻子都是極品的催情之物。小傲早就沉淪了,柔軟的身子早就隨著劉惜之的步調(diào)亦步亦趨了,于是兩人跌倒了,斗牛被牛絆倒,呼吸早已錯亂。只是那人眼中所見之人,非是眼前真正此人。小傲很主動的往劉惜之懷里蹭,一剎那,卻被推開了。因?yàn)閯⑾е盐蛄耍侨嗽趺磿绱酥鲃?,那人又怎會和他跳舞,那人有如何會是眼前之人這般低俗……但是哪里似乎不一樣了,像眼前之人本該連話都不會和他說的,為何此時卻能一起共舞。僅僅是因?yàn)榈貌坏蕉x擇的一個替代?還是很安全的一個替代?若不是,那是因?yàn)槭裁矗磕囊豢?,自己心境發(fā)生改變了?世上不會有無緣無故的事端發(fā)生!小傲蹭啊蹭,沒有蹭到自己想要的,睜開眼,就看到劉惜之已經(jīng)恢復(fù)一貫的冷面站在窗前。那般俯視萬物的傲氣,自己這種人原本就不是該自己奢望的吧!小傲,笑笑,然后果真就自己解決了。一如接方君電話之時,完全不理會劉惜之黑下來的臉,先解決自己的欲望再說。劉惜之看了半天,冷哼一聲,去洗手間!當(dāng)小傲解決完,等劉惜之從浴室出來,自己進(jìn)去也打算在洗一次的時候,聞到了特有的迷亂味道。原來,那高傲的人也沒有禁得住欲望的喧囂,來這里自己解決啊。當(dāng)小傲一臉壞笑的從浴室出來后,盯著劉惜之目不轉(zhuǎn)睛地看,劉惜之臉黑到極致了。劉惜之不知道該怎般言說,因?yàn)閯偛抛约航鉀Q的時候,腦海里已經(jīng)分不清是想的方君還是眼前的猥瑣之人了。“那個晚上你肯定不會睡床了吧?”小傲想到自己有把味道留在床上就覺得好明智,赫赫赫,可以睡豪華套房的大床了。“今晚,不睡,聊天!”“啊?”小傲的心就在那里咆哮,尼瑪?shù)降资怯卸嘧儜B(tài)啊。老子不睡覺了啊,這錢能不掙了嗎?哎呀,不對,貌似說過不收費(fèi)?。?/br>小傲,捶地頓足,就在那里嚎哭,看的劉惜之在旁邊一愣一愣……☆、猥瑣大叔受不起【真的不是做了一場夢嗎】也不知道聊了多長時間,小傲只記得一直是自己在說,偶爾劉惜之會幾個“嗯—啊—哦”的語氣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