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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的時候,自己是不是還在傅子越身邊呢?就算傅子越肯給出承諾,不會和他分開。盛林仔細(xì)琢磨就知道,他已經(jīng)沒有能力為傅子越鋪墊更高的臺階了。就算傅子越是個守信諾的人,真的一直陪著自己。但什么都給不了的金主,還能算什么金主?盛林也抹不開這個面子呀!這下好了!盛林坐在馬桶上,忍不住又紅了眼眶。本來是傅子越無情無義要離開,現(xiàn)在卻需要他自己面對事實(shí),主動放手,做個坦蕩又瀟灑的人,把自由交回到傅子越手中。盛林捂著臉,醞釀好憋屈的情緒,捂著臉準(zhǔn)備嗷嗚一嗓子哭出來。誰料,他剛嚎出一聲,隔間的門被人從外面直接拉開。盛林嚇得嚎啕變打嗝,手從臉上挪開,瞪大了眼睛盯著眼前人。“傅子越??”盛林愣了愣,質(zhì)問道,“你拉我?guī)T干什么!”傅子越也有些意外,“你……你上廁所不鎖門?”“……”盛林錯愕張嘴,他沒鎖門嗎???可能是剛剛進(jìn)來太倉促,一時忘了。他一腔情緒變啞炮,只顧得上解釋:“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脫褲子嗎?”傅子越繃著臉道:“你都進(jìn)來二十分鐘了,還不脫褲子?”“我——”盛林人還坐在蓋著蓋子的馬桶上,想狡辯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本就憋著一肚子委屈,被傅子越這樣質(zhì)問,霎時眼圈都紅了。他想哭又不好意思哭,硬生生忍住,半天就憋出三個字,“你管我!”傅子越站在原地看了盛林幾秒,見他眼睛里慢慢蓄起濕潤,哪有不心軟的道理。他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把盛林直接抱進(jìn)了懷里,“怎么了,木木,出什么事了?問了你好幾天,你什么都不肯和我說。我擔(dān)心都要擔(dān)心死了,你還不讓我管你?!?/br>盛林揪著傅子越的衣服,想痛哭一場,可剛剛要爆發(fā)的情緒已經(jīng)被壓回去了,這時候只有一點(diǎn)淡淡的委屈,眼淚也不是非流不可。他不想總在傅子越面前哭,好像自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盛林是因?yàn)橛X得開心才和傅子越在一起,就算真有一天要分開,他也想要他們的回憶里都是快樂的。“我不能和你說?!笔⒘粥洁熘卮?。傅子越揉揉他的頭發(fā),“可是我想知道?!?/br>抱了盛林一會,傅子越松開手臂,索性蹲下來,抓著盛林的手,拉到嘴邊親了親,“木木,告訴我吧,我可以答應(yīng)你無論什么條件,只要你肯告訴我。”盛林被傅子越認(rèn)真又深邃的目光凝視著,自己被映在那樣好看的眼眸里,像是一直以來的美好幻境都成了真。盛林無法對著這樣的眼神撒謊,他已經(jīng)想不起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了,對著傅子越,他總是想要說自己最真實(shí)的想法,希望傅子越知道,希望傅子越能與他分享。盛林渴望的已經(jīng)不僅僅是傅子越的滿腔溫柔,他想要傅子越知道關(guān)于他所有的情緒,甚至更想要傅子越在意。有時候盛林自己都會反思,自己索取的是不是太多了?這些是不是超出他與傅子越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承受的?然而,不論盛林怎么要,傅子越都會滿足他。傅子越的喜怒哀樂,早已與他的喜怒哀樂掛鉤。不管傅子越是不是心甘情愿,但盛林都在這樣的關(guān)系里,食髓知味。“我……我就是好想要你得獎?!笔⒘直饬吮庾?,終于說了實(shí)話。他一開口,眼淚就順著眼角落下來,盛林趕緊抬手蹭了去,又重復(fù)了一遍,“我想要你拿一個屬于你自己的獎,想要你成為影帝。我以為我能給你這個獎的,可是我沒有辦法?!?/br>傅子越聞言一怔,他沒想到盛林會對這個獎項(xiàng)這樣耿耿于懷。一個初出茅廬的亞洲電影演員,剛來到國際電影節(jié)就能摘去影帝桂冠,這簡直是天方夜譚般的神話。傅子越自己從未期許過,他知道盛林動過這樣的念頭,但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成了一種執(zhí)念。盛林見傅子越沉默,知道這件事恐怕連傅子越都找不出借口來開解他了。他臉垮下來,很認(rèn)命道:“我知道這種事不是我一個人能左右的,也不是有錢就能解決的。可能對你來說也不是非得不可的,我大嫂說,你這么年輕,未來還有很多機(jī)會……但我就是想要嘛,這輩子我還沒有什么想要但得不到的東西,現(xiàn)在我有了,我不甘心?!?/br>傅子越伸手,溫柔地摸了摸盛林輕皺起的眉頭,他低聲說:“木木,沒有人會不想拿獎,我也很想。說無所謂都是騙外人的,但我不騙你。”盛林眼睛先是亮了亮,很快又是堆滿淚珠,要哭不哭的樣子,他哽咽著說:“你看,我就知道……可我沒有辦法給你了……”“這一次沒有,你可以當(dāng)做是欠我的?!备底釉桨褵o名指輕輕抵在盛林的眼下,不等盛林的眼淚落下來,就幫他擦掉了,“我們可以做一個約定,等回國以后,我要再拍一部很好的電影,爭取看能不能再入圍電影節(jié),到時候你還陪我來,看我下一次能不能拿獎。你欠我的,不還給我,就不許和我分開?!?/br>傅子越難得有些霸道地索求,把盛林唬得當(dāng)即說不出話來。他眼淚也沒了,委屈也沒了,整個人都陷在傅子越的邏輯里,頓時覺得很是這么回事。他就把自己當(dāng)個欠條一樣塞給傅子越就好了呀,現(xiàn)在給不了傅子越的,可以以后再給。等到他給了大獎,也算對得起傅子越,那肯定不會是一年兩年的事情,最起碼他們可以名正言順再在一起好久好久。傅子越挑起眉梢,望向盛林,半正經(jīng)半玩笑地問:“怎么,小盛老板覺得這買賣不劃算,不肯答應(yīng)我嗎?”“答應(yīng)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盛林往前一撲,摟住傅子越的脖子,主動鉆進(jìn)對方的懷抱。他嗓音有些啞,可情緒卻重新高漲起來了,“傅子越,你真好,不管我有什么想不通的,你都能幫我解開?!?/br>傅子越從后面摟住盛林的腿窩,直接把人像抱樹袋熊一樣抱了起來。傅子越趁勢拍了拍盛林屁股,佯怒道:“哼,你最好是真的這么想,憋了這么久都不告訴我!”說著,傅子越歪頭,親了下盛林的耳尖,“今天晚上得罰你?!?/br>盛林嘿嘿笑了笑,把人抱得更緊,舍不得撒手,“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