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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服與高跟鞋,綰起的長發(fā)也被放下。助理拿著卸妝水追過來,照著殷若瑜的習(xí)慣,回家第一時間就要卸妝??梢笕翳ふ驹谝旅遍g的門口往外看了眼,見盛林趴在沙發(fā)上,若有所思的發(fā)呆,便揮揮手讓助理等人都先離開。自己隨意地穿了一件純棉的白T,踩著軟綿拖鞋,蹲到了沙發(fā)旁,溫柔地問:“木木,怎么啦?我已經(jīng)讓葉宣去幫你叫餐食了,你是困了還是不舒服呢?”盛林有些不好意思地爬起來,端正坐好,“沒事的大嫂,我隨便想點事情,你不是還在忙?不用管我的?!?/br>殷若瑜笑容溫婉,給盛林倒了一杯冰鎮(zhèn)過的水,“我沒什么事,工作都圓滿結(jié)束了。倒是你,剛剛子越拿獎的時候,那些話是說給你聽的,是不是?”盛林有些耳熱,但還是大大方方地承認:“是,我之前和他開玩笑說的,沒想到他當(dāng)真了……對了,大嫂,你不是說傅子越拿獎很難嗎?怎么最后他真的得到了?。俊?/br>“評審團主席很喜歡子越的表演,親自出面替他爭取了很多。再加上本來我們是想推拿大獎的,但其他幾位評審比較喜歡最后得獎的那一部,出于平衡,就把最佳男演員給出來了?!币笕翳]說其中復(fù)雜因素,只是三言兩語概述了結(jié)果,她知道,對于盛林而言,他更想聽到的答案其實是……“當(dāng)然,還是因為子越確實演得很好,他得獎,是實至名歸?!币笕翳の⑿χf。盛林果然高興起來,“大嫂,我就知道你最有眼光了!”兩人說話間,葉宣訂的餐也到了。盛林確實有幾分餓了,讓服務(wù)員把餐車推近,毫不見外地開動起來。殷若瑜并沒有走,而是仍坐在原地,望著盛林。盛林詢問式地挑眉,殷若瑜猶豫須臾才開口:“木木,那你現(xiàn)在和子越,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了呢?”“我們當(dāng)然是……”盛林正要回答,卻又哽住了。他和傅子越的關(guān)系,原本很簡單,現(xiàn)在倒是有些復(fù)雜了。盛林咬著叉子,小心地詢問道:“大嫂,我有個問題有點冒昧……你要是不想回答可以不理我,但是千萬別告訴我大哥啊?!?/br>殷若瑜似乎有所意料,輕輕一笑,點了點頭。“你當(dāng)時和大哥……是怎么在一起的?。恳欢ㄊ撬非蟮哪惆??你那時候已經(jīng)是影后了對吧?怎么就決定和我大哥結(jié)婚了啊!”殷若瑜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唔,這是個很長的故事了。我們在活動上認識的,不過我和你大哥是兩情相悅,好像沒有誰追求誰這個過程,就是自然而然走到一起的?!?/br>“自然而然?”盛林有些疑惑。殷若瑜點點頭,“你和有的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有那種相互吸引的感受,讓你們不斷相互靠近,等到某個臨界點,你會突然意識到,原來你想和這個人一直在一起,長久陪伴下去,然后組成家庭。不一定非要有追逐的過程,力是相互的,但你內(nèi)心會知道,他就是那個人?!?/br>盛林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但殷若瑜所描述的感覺,他卻十分熟悉。就像他和傅子越在一起的時候那樣,他們好像也不存在“追逐的過程”,但盛林很堅定地知道,他是想要傅子越一直陪著他的,他也愿意一直待在傅子越身邊。不管他們到底是何種關(guān)系,但傅子越就是那個人,對自己產(chǎn)生吸引力的那一個人。今天傅子越對他說的那番話,是不是也證明,自己對傅子越而言,也是這樣的存在呢?會吸引他,黏住他,然后腦海里產(chǎn)生關(guān)于未來和永遠的想象。殷若瑜盯著沉默的盛林,突然笑了,“木木,你臉紅什么呀?”“……”盛林下意識捧住臉,”有嗎???”他是想起了傅子越剛剛表白的那番話,想到在最后的時候,傅子越居然對他說了“我愛你”!那股子被燃燒的感覺又回到了體內(nèi),盛林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再見到傅子越了,他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帶著點抱怨的語氣問:“大嫂,得獎人的活動要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啊?傅子越怎么還不來找我?”殷若瑜失笑,“應(yīng)該快了,發(fā)布會結(jié)束,按理說他們都可以離開了。就是不知道子越還有沒有其他工作,要和自己的工作人員交代?!?/br>盛林坐立難安,頓時倍感焦灼。殷若瑜看他情狀,就知道今天對兩人一定很不一般。她悄悄揚起嘴角,目光里藏著一些難以描摹的溫柔,很多話在嘴邊打了個轉(zhuǎn),最后又都被咽了回去。她最終道:“木木,無論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子越今天晚上的發(fā)言,想必會為他帶來各種揣測和議論。過幾天你們回國,行程上要小心一點。你回去之后可以先和他商量,要是有需要,你就來找我,咱們坐家里的飛機回去,等到了北京再匯合,也是一樣的?!?/br>“這是我大哥要求的嗎?”盛林本能地問。殷若瑜搖搖頭,“沒有,他不看娛樂新聞,興許還不知道戛納這邊的事情,我是替你們擔(dān)心?!?/br>“好,我知道了,謝謝大嫂?!?/br>兩人話音剛落,盛林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他低頭一看,果真是傅子越打來的電話。盛林有些靦腆地看了一眼大嫂,才接起電話。殷若瑜知趣地起身,留了客廳給二人通話,自己回到臥室內(nèi)洗漱卸妝。盛林見大嫂走了才好意思對著電話嗔怪:“我等了你好久,你現(xiàn)在到哪了?什么時候來接我回去??!”傅子越在聽筒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喘:“我就在若瑜姐酒店樓下,木木,你想回去嗎?我在樓下等你,你隨時可以下來。”盛林聞言立刻站起來,隔著門和殷若瑜喊了一嗓子自己要走,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出去,按電梯下了樓。夜已深,酒店外面已經(jīng)沒有什么路人,只站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子,就是傅子越了。傅子越身上還是晚上的那套西裝,只是外套不見了,此刻徒留一件襯衫,上面兩顆扣子松口來,露出一片胸膛。盛林不管不顧地跑起來,直接撲進了傅子越懷里。傅子越大笑著將人一把抱住,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木木,剛剛沒辦法,讓你一個人了……”盛林死死地摟著傅子越的腰,仰頭看著他,此時戛納的晚上并不算熱,傅子越全滿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