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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覺得趙明熙這家伙焉壞焉壞的。“你怎么這么壞啊!”他剝了一顆糖進(jìn)嘴,“不過我原諒你了?!?/br>趙明熙以為他說的是上午自己因為周析讓他回家所以生氣的事,于是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回自己位置上去觀察細(xì)胞了。雖然如此,瑾笙也還是當(dāng)兩人是和好了,晚上出了實驗室的門就強行勾著他的肩膀回宿舍了。在實驗室呆著的時候穿的是特定的衣服,他得回宿舍換衣服。“你沒有其他家人了么?”趙明熙坐在床上,微微垂著眼皮,不好意思直視瑾笙換衣服。瑾笙想了想,覺得他這問的是除了周析意外的家人,于是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就只有周總一個人了?!?/br>結(jié)合之前他對兩人關(guān)系的理解,趙明熙自然而然的就認(rèn)為瑾笙這句話的意思是沒有其他家人可以依靠,就只能跟著周析了。“你努力讀書,將來畢業(yè)了就能找好工?!彼蛄嗣虼剑q豫良久還是艱難的開了口,“到時候如果,他,那個,不準(zhǔn)你走的話,我,我可以幫你……”他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后干脆沒了聲音,瑾笙不太懂他的意思,于是反問,“幫我什么?”“反正……”趙明熙此時已經(jīng)是面紅耳赤,像是說了什么別人聽不得的話似得,“你就用功讀書,將來做個好醫(yī)生,也可以養(yǎng)活自己。”瑾笙:“哦?!?/br>他其實現(xiàn)在就可以養(yǎng)活自己了啊,直播平臺的簽約費可高了,還有很多小可愛會打賞他,而且他還有段氏的股份,平時支出也少,早算的上是一個小小富翁了,但財不外露,他才不告訴趙明熙呢!換好了衣服,瑾笙就沖趙明熙揮揮手,“我走了啊?!?/br>“嗯?!壁w明熙坐在床上,顯得悶悶不樂,“你考慮一下我說的話。”雖然不知道要考慮什么,但瑾笙還是點了點頭,哄好人類幼崽室友是很重要的。出了宿舍樓的大門,瑾笙找了一個沒有監(jiān)控的偏僻地直接縮地成寸,飛快的回了別墅。家里周析已經(jīng)洗漱完了,正抱著析總在一樓的客廳等他,見他推門,立馬就把腿上的析總給扔到了地上,幾步過來抱了抱他,似乎還在他的脖子上吸了口氣。“周總,你干嘛?”瑾笙笑著縮了縮脖子,“好癢啊?!?/br>“想你了呀?!敝芪鋈嗔巳噼系念^,“在實驗室做助手是不是特別累,你看你,臉都白了好多。”他聞言拍了拍自己的臉,企圖用外力讓臉蛋紅潤一點兒,“也不太累啦,只是在實驗室就沒怎么進(jìn)行光合作用,所以臉色白了點兒。”聽他說不累,周析心里也就放心了點兒,轉(zhuǎn)身去廚房給瑾笙端了燉好的雞湯出來,妖怪人形化之后其實有一些地方也和人類趨同了,所以燉個雞湯大概也能補補身體吧。“趁熱喝了,過會兒洗了澡我們早點兒睡覺?!彼央u湯放在桌上,把謹(jǐn)慎拉到了桌邊坐下,順手就摸了摸瑾笙的耳垂。瑾笙有些狐疑的盯了他一眼,之前周總可沒這么喜歡在他身上動手動腳,怎么突然就變了。周析只笑而不語的看著瑾笙喝湯,對他眼里的疑惑視若無睹,在他明顯的表示了不討厭同性戀之后還對他保持距離,周析又不是傻子,當(dāng)然要趕緊把讓他喜歡自己提上日程了,到時候就算掉馬瑾笙也舍不得離開他了。一碗湯喝完,兩人就回了樓上,析總一只貓在樓下幽幽的望著樓梯,連上去都懶得上去,周總是肯定不會給它留門的,它懶得去傷那個貓面子。果不其然,周析一進(jìn)臥室就反鎖了房間門,然后拍拍窗臺上的花盆,“要進(jìn)來養(yǎng)養(yǎng)么,我最近買了新的花肥,盆里的土很適合花生長的。”瑾笙溜達(dá)過去看了一眼,覺得盆里的土確實挺不錯的,于是就把自己種了進(jìn)去,“三十分鐘之后提醒我啊,我出來洗澡?!?/br>周析一邊提起花灑給他澆水,一邊伸手捏了捏他的花瓣兒,“行,我到時候叫你。”瑾笙在花盆里搖晃了幾下,支支吾吾的道:“別,別摸我花瓣。”“怎么了,你這花瓣還摸不得了?”周析使壞,越不讓做越想做,又動手揪了揪花瓣兒。他把花瓣縮了起來,哼唧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的道:“要留給將來媳婦兒摸的?!?/br>周析:“……”呵,妖怪,想得美!恨恨的又揪了一把他的花瓣兒,周析這才放過了他,轉(zhuǎn)而去給他整理貓窩了。瑾笙不在的時候,析總也偶爾進(jìn)來享受一下這個西洋貨,所以里面難免又幾個貓玩具什么的。周柚最近又給析總寄了貓薄荷過來,那只肥貓磕了薄荷就喜歡在窩里打滾,所以貓窩里也添了幾根貓毛,他平時忙的根本不回來,也沒空洗洗。瑾笙被揪了花瓣兒,氣呼呼的不肯理人,但又忍不住要去偷瞄周析在干什么,看他在給自己收拾床鋪,心里又不好意思怪他了,周總也不知道花瓣是那啥,所以,還是可以原諒的。半個小時過去,瑾笙洗漱完了,變成個小綠娃在周析的大床上一蹦一跳的等著和他一起看電影。雖然之前說了要早點兒睡,但兩人五天了才見面,就這么睡了也舍不得,所以商量了一下決定一起看個電影。周析選的電影,他這個老男人極為心機,給小綠娃放了一部,看完之后還問瑾笙感想,于是兩人對著結(jié)局一陣感嘆,他還乘機教育瑾笙,說什么愛情不分性別,一定要給愛情機會什么的。瑾笙聽得云里霧里的,但還是覺得周總說的很有道理,無論希溪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他都堅決不會放棄她的。電影看完已經(jīng)是深夜,放好電腦兩人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被收拾干凈的貓窩里空空蕩蕩的,小綠娃就躺在周析耳朵邊上,一雙小手還捏著他的耳廓,像是怕自己從枕頭上滑下去的樣子。周析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瑾笙已經(jīng)不見了,他趕著去實驗室,天還沒亮就回學(xué)校了,宿管阿姨剛開宿舍樓的大門他就溜進(jìn)去了,趙明熙都還在睡夢中。趁著天色還早,瑾笙睡了個回籠覺,再睜眼是因為他發(fā)現(xiàn)趙明熙蹲在床邊在看他,兩人大眼瞪小眼好一陣,他才問他,“你,你這么盯著我做什么?”趙明熙憋了好一會兒,終于問出了聲,“你腰疼么?”瑾笙:“不疼啊。”他為什么要腰疼?“那就好?!彼酒饋磉M(jìn)了浴室,沒一會兒里面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瑾笙還是沒明白他為什么會有此一問。想不通,還是洗漱一下準(zhǔn)備去實驗室好了。一到周末,實驗室里的人就特別的多,學(xué)長學(xué)姐們都在,因此不像周一至周五那樣需要一直坐在顯微鏡前面,他們實行輪流看護(hù)的制度,休息的時候就聚在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