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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跑了,”蘇無憂手里抱著酒壇,那張可愛的娃娃臉幽怨地盯著君傾墨?!斑€有啊,你都回來這么久了,居然到現(xiàn)在才想起我來”“聽說,蘇家小少爺整日流連于秦樓楚館,花天酒地的,把老將軍氣得整整禁足了某個人半年。本王回京時(shí),你剛被禁足,老將軍正在氣頭上,本王怎敢來找你”君傾墨并未回答他第一句話,當(dāng)時(shí)若真帶上蘇無憂,那他就別想走了,老將軍何等精明,蘇無憂想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難!“你以為小爺我那么好騙嗎?你會怕我爹才怪”蘇無憂說著一拳就揮了過去,君傾墨迅速的閃開了,“有本事你別躲呀!”“有本事你好好跟著老將軍學(xué)武呀”兩人就這么在屋頂打的不亦樂乎,直到蘇無憂氣喘吁吁的一屁股坐了下來才停下“說實(shí)話,你這幾年到底跑哪去了,八年來竟然音信全無”“也沒去哪,就陪著師父到處走走”君傾墨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壇里的酒水,忽然想起了小時(shí)候也是這般“無憂,你還記得我們七歲那年嗎?當(dāng)時(shí)我們偷了皇兄酒庫里的一壇酒”“哈哈……”蘇無憂笑了起來,右邊臉頰有一個淺淺的酒窩“當(dāng)然記得,當(dāng)時(shí)我們還拿了個梯子,趁人不注意時(shí)爬上了皇上的養(yǎng)心殿屋頂,結(jié)果我們兩人喝醉在屋頂睡著了,皇上和我爹當(dāng)時(shí)可急壞了,最后還是我們自己醒了下來的,”“是??!結(jié)果第二天都病了”君傾墨頓時(shí)覺得自己和蘇無憂小時(shí)候都挺壞的,抓著蚯蚓夾在太傅的書本里,爬樹嚇宮女們,在寢宮里烤地瓜差點(diǎn)把寢宮給燒了。“對了,聽說你娶的林丞相家的獨(dú)子,是個丑八怪,是真的嗎?”蘇無憂是知道君傾墨娶親了的,他聽府里的下人們說睿王妃是個丑八怪,也不知是真是假,昨天一直想出去看看,無奈爹一直認(rèn)為自己是以這為借口又想偷溜出去玩,害他到現(xiàn)在都沒能見到睿王妃到底是圓是扁,是美是丑。君傾墨聽他說到林清嶼,眼前不自覺的又閃過了剛才在浴池里的一幕,不由的眼神有些怪異,喝了口酒掩飾住心中的尷尬。見君傾墨神色異樣,蘇無憂卻認(rèn)為自己猜對了,“哇,真是個丑八怪呀,苦了你了”蘇無憂感覺自己好像在落井下石,作為朋友實(shí)在是太不道德,趕忙安慰他“不過你放心,先皇又沒有說你不可以娶側(cè)妃納妾,等過陣子,小爺給你找個美人,然后讓那個人自卑死去”蘇無憂覺得自己幫君傾墨想了個很好的辦法,自己心里得意的很。君傾墨覺得無奈,丑?若林清嶼丑,那天下的美人才應(yīng)該自卑死吧。不過這話他卻沒說出口,只是在心里想想罷了。“你這般喜歡美人,怎的不娶個美人回家,也省得總氣老將軍”“你不懂,美人用來欣賞即可,娶回家就是個麻煩”蘇無憂一向是很有原則的,美人就是可遠(yuǎn)觀而不可娶回家也。“那你還想給本王塞美人,是想給本王找麻煩嗎?”“誒你不是情況不一樣嘛,你已經(jīng)娶了一個了,而且是丑的,那就再娶一個美的不好嗎?!?/br>“歪理”君傾墨搖了搖頭,“再娶一個才真的是麻煩,更何況……”他并不想給林清嶼添堵。“更何況什么?”“沒什么”“難不成他很兇,不準(zhǔn)你再娶了,”蘇無憂忽然覺得君傾墨好可憐,娶了個這么丑的,而且還很兇,雖然他沒見過,但也覺得八九不離十了?!安蝗?,你帶我去看看你的王妃,讓小爺想辦法對付他,讓你再娶個美人”“你是不是忘記你被禁足了”君傾墨不知道自己哪里讓蘇無憂覺得自己很懼怕林清嶼,真是想象力太好了。“你就不能帶我出去看看嗎?”“不能”“丫的君傾墨你太不夠意思了”“你才認(rèn)識本王嗎?”“你……”君傾墨跟蘇無憂聊到了很晚,酒壇空時(shí),已夜過三更,君傾墨依然沒答應(yīng)帶他出來,回到王府時(shí),卻見屋里的燈還亮著,本以為林清嶼還沒睡下,卻見他是趴在八仙桌上睡著了,昨晚也是這樣趴在八仙桌上睡著的,不過那是喝醉了,今晚呢,這是在等他嗎?君傾墨輕輕地把他抱回床上,他睡得很沉,所幸并沒有吵醒他,一揮手燭火便滅了。這兩天許是因?yàn)樘涞木壒?,林清嶼整日都待在屋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膳食都是小鈺端進(jìn)屋的。別人不知道他在屋里干嘛,君傾墨卻是知道的,他有次問他,你怎的這般喜歡擺弄棋盤。林清嶼只道,為的是有天能贏你一局,君傾墨楞然,倒不是說每次下棋林清嶼都輸給了他。而卻是每盤棋兩人都打了個平局,無不例外……第三天則是回門的日子,林丞相之前讓人傳過話,說是若回門那天下雪,那就改個時(shí)間。然這天雖有些陰沉,但倒是沒下雪。倆人一大早用完早膳便去了林府,林清嶼見到自家父親時(shí),總覺得好像有些時(shí)日沒見過父親了,其實(shí)卻也不過三天不見而已。帶著君傾墨去祠堂拜過林夫人后,他便也跟著喚了一聲爹,娘。之后無非就是林丞相與君傾墨一直閑談,他們說的是朝堂之事,雖說他聽不懂,卻也在一旁認(rèn)真聽著。午膳過后,林清嶼帶著君傾墨去了他出嫁之前一直住的院子。君傾墨看著那滿院比錦梅苑有過之而無不及梅花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問道“你是有多喜歡梅花?”“因?yàn)槟镉H很喜歡”“你很愛你娘?”“嗯,當(dāng)然啦,因?yàn)樗埠軔矍鍘Z”林清嶼揚(yáng)起嘴角,眼神清亮地望著那片梅花。君傾墨看的有些動容,是呀,不顧生命危險(xiǎn)也要把他生下,林夫人真的很愛她的孩子。兩人坐在屋前的臺階上,林清嶼說著他娘,君傾墨聽著時(shí)不時(shí)的問上了一兩句。當(dāng)天晚上君傾墨回房間一眼便瞧見了那擺在窗邊的一個花瓶,里面插了幾枝含苞待放的梅枝。年三十前幾天,又一場大雪不期而至,這雪差不多整整落了一整天,等停時(shí),整座皇都已差不多被雪花覆蓋。林清嶼很喜歡玩雪,可他父親從來不允許,因?yàn)樗捏w質(zhì)。那天君傾墨看著他望向窗外那渴望的眼神,終是不忍開口道“我們出去堆雪人吧”“真的可以嗎?”林清嶼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君傾墨沒回答他,而是先確定了一下他身上穿的有沒有太少,便牽著他踏出了屋子。君傾墨自己先蹲下把雪花滾球,林清嶼看了一會也下去幫忙,君傾墨弄出一個比較大的雪球,林清嶼則比他小了很多,不過這樣卻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