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掌中雀(H)、危機、我靠萬人迷延續(xù)生命、紅樓之邢夫人的看戲日常、暗黑警匪之有jian道(H)、英雄(練筆rou文短篇集)(H)、未到盡頭(H)、明明是炮灰綠茶卻過分團寵、尋找一方愜意(H)、春意如何才盎然(H)
在城中,這臨安城里頭,許多人都不知道咱們姑娘還有個阿弟呢!” 陳望書點了點頭,“可不是有,不信下回……” 她的話沒有說完,說完了怕木槿捂著臉尖叫,流氓! “不信下回你問長歌身邊的人,你那師兄,不是在長歌身邊近身伺候么?看看姑娘我,可有騙你!” 木槿臉蛋兒一紅,“姑娘打趣我!連帶今兒個長歌公子給的三個環(huán)兒,姑娘都攢了十環(huán)了!若是換做射箭,那叫百步穿楊了!” 陳望書又是一怔,她說系統(tǒng)是286的腦袋,其實她才是。若不是被人提及,許多舊事,她是想不起來的。 陳長歌自幼便十分的親近陳望書,小時候,還不是這般模樣,像個小尾巴似的,總是jiejie長jiejie短的。長大了,反倒喜歡欺負她來了。 有一年她生辰,陳長歌送了她一座銅塔,在塔角處掛了一個環(huán)兒。說等到她出嫁的時候,便來結算,每掛上一個環(huán)兒,她出嫁的時候,陳長歌便給她添妝一百兩。 陳長歌惹惱了她來求饒,便是送環(huán)兒的;她若是惹惱了陳長歌,便摘了環(huán)兒還回去。這樣有來有往的,這么些年過去,加上今日陳長歌主動送上的三環(huán),竟是有十個環(huán)兒了。 “長歌尚未考取功名,哪里來的一千兩。也就是小孩兒的玩笑話罷了?!?/br> 木槿聽著這話一愣,左右為難了一會兒,方才說道,“姑娘,這話奴本不該說。但是奴也覺得怪異,上一回我去尋師兄,看著他收起了一沓銀票……” 木槿說著,用手比劃的一下,“得有這般厚吧!少說五千兩!他一個孤兒,哪里來這么些錢,定是長歌公子的!指不定長歌公子有啥生財?shù)拈T路,亦或者是大娘子暗中貼補的……” “照我說,家中最窮的就是姑娘你了!上次白瓷還苦著臉,說你把一點私房銀子都輸光了!到時候恬姑娘出嫁,都不知道拿什么添妝了!” 第五十三章 麻將人生 陳望書清了清嗓子,她雖然吹牛自稱雀神!但在這陳家,竟是遭遇了滑鐵盧。 老太太猴精猴精,她能算牌!陳望書曾在心中的小本本上估算過,她老人家一個月下來,竟然贏了一個大子兒,以表對麻將的敬意。 次次考一百分的是學霸,次次考六十分的,那是考神。 再說李氏,雖然她大大咧咧的像沒后腦勺似的,但架不住人手紅??!賭靠的是什么?那是賭運啊!你一個非酋就是再牛,也打不贏要啥來啥的歐皇啊! 再有錢芙蓉,誰把她當傻大妞,那她就是大傻妞!雖然早就不在將門中混,但架不住人家打麻將跟練功似的,日日扎馬步勤學苦練就算了。 她還用內功辯聲,在陳望書的耳朵里,那不都是麻將么?可在人家的耳朵里,那幺雞那么多筆畫,跟二條的聲兒,她就不一樣! 好家伙,看著是打麻將。 老太太那是在玩兒沙盤呢,運籌帷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李氏那是去廟里抽簽呢,好家伙,老和尚給她裝了一桶上上簽,把把都中,就指望著她多添點香油錢; 錢芙蓉那是在華山論劍;唯獨她是真的在打麻將……被一群開掛的人吊打! 你就說凄涼不凄涼! 這么一想,木槿說得的確是沒有錯!就算她如今沒有輸光私房錢,那也是指日可待! 陳望書拍了拍胸脯,“我是想拿這一千兩的,可就怕人家不給。但我有個不成法子的法子,保證長歌不給也得給!就看木槿你,愿不愿替我走上這么一遭了!” 木槿一聽,擦頭發(fā)的手都頓住了,她用力的捶了捶胸脯,“為了姑娘,便是刀山火海我都去!別說只是走一遭了?!?/br> 陳望書嘿嘿一笑,將木槿拉了下來,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木槿的臉越聽越紅,清了清嗓子,“這有何難,姑娘且等著瞧。只不過若是我生了針眼兒,小娘的從針線盒子里選那根最好看的線,給我系上。” 陳望書拍了拍胸脯,待拍完了方才發(fā)覺,她同木槿這交流,像是返祖,成了黑猩猩! “沒問題!正紅色兒鑲金絲!” 木槿搖了搖頭,“正紅就行,加了金絲就不靈驗了。姑娘不如把那金絲抽出來給我,我綁頭上,瞅著像是發(fā)了大財!” 主仆二人說著,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這會兒功夫,頭發(fā)也擦得差不離了,這大陳朝也沒有吹風機,陳望書擱床上一躺,將頭發(fā)從床頭垂了下來,擱個銅盆兒接著。 木槿見怪不怪的拿著帕子出去了,想著頭一回姑娘這樣,她一進門還以為姑娘頭掉了,差點兒沒有把自己個的頭嚇掉。 屋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涼涼的風透過竹窗,吹了進來。 陳望書變瞇著眼睛,盤算這目前得到的信息。 倘若陳長歌并非是陳家人,那么他是誰?她的親弟弟,真正的陳長歌又到哪里去了?這個人罵太后是妖婦,又同刺殺官家的事,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可是陳家默許的?陳家也要反,還是陳家并不知道?那會不會給陳家?guī)頌牡湥?/br> 雖然才做了不久的陳家女兒,但她已經不能夠簡簡單單的,把他們當做是書中的人了,尤其是母親李氏。 陳望書轉念一想,若是陳長歌是陳家人,他行為古怪,只是因為陳家的確有反意呢? 可是陳家為何要反? 她敢說整個臨安城里,就沒有比陳家更忠君愛國的人了。 如今的官家能夠順利的逃出東京城,來到臨安重新建都,說是踏著陳北及他兒子的尸體,也不為過。 當初做出了巨大犧牲也要保全的人,為何又要反呢? 沒有錯,官家昏聵,她一個外來人,并無任何敬畏之心,只想拳打腳踢一番自己爽了再說。 可陳家飽讀詩書,受儒家禮教約束,若不是其中有巨大的隱情,為何要反? 陳清諫那樣子,也不像是想做皇帝的。讓李氏做皇后?她覺得自己不如打牌。 且不管這么些,她要嫁顏玦,那就是定要走上反派之路,揭竿而起的。 畢竟按照書中劇情,七皇子就是因為平定了反派顏玦的謀逆之舉,方才撿了漏做了下一任的皇帝。 那么陳家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