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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差不多的,但是里頭的線條是不同的。” 她這個人記性很好,演戲的時候,臺本幾乎是過目不忘的。倘若說認(rèn)真看過,那一定是記得的。 她有這種熟悉感,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以前的陳望書見過,但她沒有放在心上;二是她來了之后,無意間瞟到過。 陳望書苦苦地想了許久,卻依舊是沒有想起一星半點來。 “沒有關(guān)系,等下回再看見了,你就能夠想起來了。你是大家閨秀,去的地方不多?!?/br> 陳望書點了點頭,“沒有錯,過兩天我回一趟娘家看看能不能想起來。” 陳望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頂多是去了一些親近的夫人家的宴會,這些地方,她便是出嫁了,亦是會重復(fù)的去,自然有第二次撞見的機(jī)會。 馬車很快便行到了扈國公府,陳望書看著顏玦將木乃伊搬了下來,正準(zhǔn)備同車夫林叔道謝,可是一轉(zhuǎn)身,連人帶車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張大了嘴巴,四處的看了看,又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靠!邪門了!這林叔是東洋忍者還是會什么隱身術(shù)的修士!簡直就是神出鬼沒! 顏玦卻像是見怪不怪似的,一把撈起陳望書,便翻進(jìn)了自己家中。 四周都靜悄悄的,此時大概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便是雞都還在籠中睡覺。 顏玦輕功非凡,兩人一木乃伊像是幽靈一般,閃進(jìn)了顏玦的修煉室。 陳望書嫌棄的點燃了油燈,伸了個懶腰,將自己的夜行衣面罩取了下來,“不是我說,今兒個咱們應(yīng)該把那個眼珠子,摳兩顆下來,掛在你這里,還是帶自動感應(yīng)的?!?/br> 顏玦想了想那滲人的大眼珠子,擺了擺手,“你喜歡那個,下次我弄一些會發(fā)光的粉來,你想抹在哪里,就抹在哪里?!?/br> 陳望書眼眸一動,嘿嘿一笑,對著顏玦上下掃視了一遍。 顏玦一瞧她便動了鬼主意,無奈的走了過來,揉了揉她的腦袋,“莫要亂想了,不行?!?/br> 陳望書攤了攤手,走到那木乃伊跟前,扯下布的一頭,露出了他的腦袋。 顏玦見陳望書沒有躲開,看了看自己的手,勾了勾嘴角。 這幾個月下來,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陳望書在他的面前,越來越暴露本性了。 這是他以前,從未在戴著面具的宋清身上瞧見過的。 他相信,假以時日…… 顏玦抿了抿嘴,他是一個很有耐心的獵人,他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不急于這一時。 他想著,走到了木乃伊的跟前,“你已經(jīng)醒了,就不用裝了。劉朝陽已經(jīng)死了,你若是有問必答的話,自然能活著出去。若是不能……我可不是劉朝陽那種手軟的廢物?!?/br> 陳望書聽著顏玦冷冷的話,激動得手微微一抖,沒有錯!沒有錯! 就是這樣的白切黑!這才有反派的氣派嘛! 她想著,拍了拍少年的臉。 少年的眼睫毛輕顫,睜開了眼睛。 見陳望書絲毫沒有反應(yīng),少年瞳孔猛的一震,他張了張嘴,艱難得說道,“你看到我的眼睛,不覺得驚訝嗎?” 陳望書立馬驚訝的張大了嘴,她對顏玦招了招手,“你快來看,我給他吃的真是烏雞白鳳丸,不是什么金剛大還丹,他居然一下子就好了!以后我再也不當(dāng)糖吃了!搞不好能救命!” 少年有點懵,他還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人。 見顏玦走過來,陳望書又扭過了頭去,看向了少年,“你說你的灰眼睛么?這有什么的?我家的貓兒,也不是黑眼珠子。番人藍(lán)眼珠子,綠眼珠子多得是?!?/br> 姑娘我當(dāng)年見過的美瞳,能夠組成天邊的彩虹!就這? 少年越發(fā)的驚訝,“還……還有綠眼睛?” 顏玦見話題偏了,面無表情的將陳望書拉了起來,“你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劉朝陽為什么要抓你,還要放你的血?” “穆同,我的名字叫穆同。抓我的人名叫劉朝陽嗎?我不知道。我只知曉,我們村子,在一座大山里。村子里的人,都長了一雙灰色的眼睛。很淺的灰色,像是得了病似的?!?/br> “村長說我們是被詛咒的,不讓我們同外界往來。村子里一直都很好,直到有一日,來了一支軍隊。他們逼著村里人,帶他們?nèi)ノ覀兊淖鎻R?!?/br> “村長不同意,于是就被殺掉了。村里很多人都被殺了。也還有一部分人,被抓了起來。我一直被關(guān)在一個箱子里,走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路。中途迷迷瞪瞪的醒來過幾次。但是都沒有辦法?!?/br> “后來,再次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了那個密室里了。那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你們說的劉朝陽,拿了我們村里的神書。那是一直由村長保管,只有在祭祀的時候,方才會拿出來的神書。” 陳望書皺了皺眉頭,“神書?這個圖騰,是在祈求什么,亦或者是在詛咒什么?” 第一一一章 祖墳冒煙 穆同喘了一口大氣,臉色紅潤了幾分,方才說道,“在我們村里,村長都是用的豬血畫圖騰。然后在圖騰的中央,放在整豬作為祭品。村民們圍著圖騰跳舞?!?/br> “祈禱來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祈禱祖先保佑子孫后代昌盛?!?/br> 陳望書一言概之,“就是希望祖墳上冒青煙,后世出個厲害人物唄。” 穆同一愣,遲疑著點了點頭。 他說著,有些悲傷的垂了垂眸,“村長臨死之前告訴過我,那神書其實一半是神明,一般是邪魔。邪術(shù)是不能用的,逆天改命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 “所以劉朝陽并沒有聽村長的勸告,用了邪術(shù),他要改誰的命?那本神書呢?又到哪里去了?!?/br> 穆同搖了搖頭,“劉朝陽擁有的是神書的拓本。真正的神書,不知道被他們弄到哪里去了。改誰的命,我也不知曉。那邪術(shù),村長是不讓我們看的?!?/br> 陳望書并不意外,按照穆同的說法,村中民風(fēng)淳樸,又不與外界往來。祖墳再怎么冒青煙,哪怕是炸裂了,那也不會有人生出個皇帝來,做到村長頂了天了! 萬一新村長臉皮厚,自封了個縣令,那也到頭了??偛缓靡馑紝χ侔耸苏f老子是皇帝吧?那生的哪里是臉,那是墻。 邪術(shù)的作用,還不及風(fēng)調(diào)雨順,糧草豐盈來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