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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一群光膀子的人當(dāng)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隊穿戴齊整的人。 領(lǐng)頭的那個穿著短打,提著一把金絲大環(huán)刀,一臉橫rou,旁人見了,都彎腰恭敬的喊著,“周東家!” 那周東家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雙手一叉腰,嚷嚷道,“搬得快些。這可是上好的米,若是撒了一粒,要你們好看的。我趕著今兒夜里出船,你們都干活麻利些?!?/br> 他說著,轉(zhuǎn)過身去,四處張望起來,看到不遠(yuǎn)處的一個面攤子,微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又朝著大路的方向,焦急的看了起來。 陳望書摸了摸下巴,同顏玦對視了一眼,這事情有趣了,幾乎超出她的想象。 周東家從袖袋里,拿出了一根草根一般的東西,在鼻子下頭聞了聞,然后又將那東西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方才朝著陳望書蹲著的這棵大樹走來。 這棵樹頗有年歲,遮天蔽日的長,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水中,同那頭熱火朝天的景象,簡直就是兩個世界,乃是陳望書特意選的觀影圣地。 看著周東家的有些禿頂?shù)哪X袋,陳望書果斷的將蠶豆殼兒塞進(jìn)了袋子里。這垃圾萬一不小心掉下去,掉在頭發(fā)多的人頭上,那興許察覺不到。 可周東家的,那不是掉在頭發(fā)上,那是直接掉在頭皮上。除非他死了,不然的話,絕對會發(fā)現(xiàn)他們。 “這邊這么多人,你喚我來作甚?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周東家的在樹下沒有站一會兒,一條小船便悄悄的靠了岸,藏在了這大樹靠水面的那一邊里。顯然他們早就約好了時辰,那小船在附近已經(jīng)等待很久了。 第一三二章 開盲盒 陳望書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忙朝著那面攤看去,果不其然,先前在那里吃面的人,已經(jīng)一瞬間散得干干凈凈的了。 這場戲精彩了。 她做了局,引得高夫人來撞破周東家的倒賣私鹽,繼而拿住三皇子府的把柄;而不顯山不露水的高夫人,在短短的半日功夫,便收買了周東家的。 又設(shè)了一個局中局,直接引了陳喜玲來,抓現(xiàn)場。 陳望書覺得,這絕對是高夫人抓jian拿雙,整出經(jīng)驗來了! “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您為啥來,自己個心里不是清楚么?” 陳望書聽著帶勁,顏玦卻是拽了拽她的衣袖,朝著那正在上貨的船指了指。 陳望書眼睛一亮,“你要帶我去那里看?能過去么?” 顏玦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提起,沿著那巨大的樹干,接著陰影的掩護(hù),飛快的帶著陳望書落到了船上。 這樣的大船,一共有五條,上頭都掛著周家的商旗。 陳望書同顏玦等上的這條船,已經(jīng)裝滿了一袋袋的麻布包,船上的水手,都去幫著抬其他的麻布包了。 顏玦四下里看了看,從鞋里抽出一把匕首,選了一個隱蔽之處,輕輕的劃了開來,他拿匕首一條,里頭便露出了白花花的鹽來。 同陳望書想象中的那種粗鹽亦或者礦石不同,這鹽里頭,還用了一層油紙袋包著,幾乎可以直接拿來食用了。 陳望書皺了皺眉頭,眼尖的指了指鹽袋子。 顏玦拿著匕首一挑,竟然挑出了一根粗壯的大金鏈子來,這大金鏈子,足有小拇指一般粗壯,上頭還吊著一個祖母綠色兒的金鑲玉墜子。 這是個好東西?。‰m然有些味兒! 陳望書二話不說,揣進(jìn)了自己的零食袋里。然后掏出了自己一早藏在袋子里頭,用來削蘋果的匕首,劃拉開了另外一袋,伸手一套,掏出了一個小瓷壺來。 陳望書管他三七二十的,把小瓷壺也揣進(jìn)了袋子里,拿著匕首又扒拉了兩下,在同一個鹽袋子里,扒拉出了一本書。她不情不愿的塞進(jìn)了自己的袋子里。 啥玩意啊!怎么顏玦開的就是大金鏈子,到了她這里,就變成小破瓶子同一本舊書了。 這運(yùn)氣也太天差地別了些。 她正想著,顏玦又掏出了一尊玉觀音,塞到了陳望書的手中。 陳望書大喜過望,拿著匕首還想劃拉,卻被顏玦拉住了。 他指了指岸邊,只見那邊已經(jīng)熱鬧了起來。 穿得宛若黑寡婦的高夫人,領(lǐng)著像是一棵圣誕樹一般的高沐澄,領(lǐng)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走到了那大樹底下,爭吵起來。 陳望書點(diǎn)了點(diǎn)頭,戀戀不舍的將匕首裝了回去。 這地方多好啊,就跟開盲盒似的……整整五條船的盲盒……真想一個個的劃拉開了,全給他拉走了。再一想到,這周東家的,在這臨安城不知道走了多少趟船,更是痛心疾首。 早知道,她還陪顏玦閉關(guān)三月做甚?她就應(yīng)該在這里等著,開盲盒??! 顏玦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一把摟住了陳望書的腰,輕輕往后一仰。 陳望書嚇了一大跳,立馬抓緊了自己的零食袋子,閉上了眼睛。 “睜開吧!那邊狗咬狗差不多了,左右也不會鬧穿了。咱們該回去了,明日還要進(jìn)宮赴宴,若是你眼眶黑黑的,還以為娘子高床軟枕,一宿未眠。” 陳望書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在一條烏篷小船上了,林叔戴著斗笠,像一個幽靈一般,在那里撐著船。 陳望書落了地,心踏實(shí)了幾分,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淡定,“哦,是么?上會秦早兒還同我說,說你不行呢。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告訴四皇子,唉……這臨安城,實(shí)在是太小了……” “這人啊,都低頭不見抬頭見的?!?/br> 顏玦猛的咳嗽了幾聲,差點(diǎn)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他的臉通紅通紅的,垂著眸,像是看某些不該看的小書,被老師抓了個正著的中學(xué)校草。 陳望書瞧著,心都化了,“你行,你最厲害!” 顏玦的臉更紅了,他悄悄的看了林叔一眼,壓低了聲音,“待卿卿心悅我,認(rèn)定我,我再告訴卿卿,我行與不行?!?/br> 陳望書一愣,垂下了眸,她看人向來很準(zhǔn)。 顏玦說這話的時候,很認(rèn)真,認(rèn)真到像是拿著漫長的歲月,在許諾一般。 明明不過是才認(rèn)識幾個月的人…… 陳望書的手緊了緊,突然之間,顏玦推了一把鑰匙過來,“你不是喜歡尋寶么?這是庫房的鑰匙,里頭裝著的都是我阿娘的嫁妝。我也沒有細(xì)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