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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沒有關(guān)系。等你考上了,咱們重拳出擊,等他們覺得咱們夠資格了,自然會主動來透露更多的消息?!?/br> “木樨族地,咱們也不能貿(mào)貿(mào)然就去,令人生疑。等三皇子的案子一結(jié),木樨族的兩個遺孤,定是要回去的。到時候跟著他們一道兒去。也好過自己抓瞎,找不到駐地?!?/br> 顏玦點(diǎn)了點(diǎn)頭,事情有輕重緩急,當(dāng)務(wù)之急,的確是科舉之事。 “你開始那個問題,的確問得不錯。三皇子怎么像是失智了一般,明擺著他做儲君的勝算最大,怎么竟是生了謀逆之心?委實(shí)太過蠢鈍。你是怎么想的呢?” 陳望書的話一問出口,顏玦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開始人家董離,回復(fù)的那是又深奧,又拽上天了,跟天橋底下算命的瞎子似的,說出的那都似是而非的話,讓人不管從左邊想,還是右邊想,都覺得言之有理! 他該說什么,方才能夠扳回一城? “官家如今并不老邁,瞧著他今兒想吐血都吐不出……怕不是平日里有病,又是裝來試探諸皇子的,實(shí)際上強(qiáng)壯得打得死牛。再活個二十年,也不成問題。” 顏玦說著,突然想起了一件舊事,“早年間有大師給官家算命,說他是能夠活到九十歲的。他遲遲不立儲君,也有這個原因。” 陳望書在心中搖了搖頭,這個算命的不行?。“凑諘锏墓?jié)奏,官家過不了幾年,就被顏玦弄死了,七皇子繼承了大統(tǒng)。 第一四二章 臨安突變 顏玦說的話很好理解。 三皇子年紀(jì)不小,羽翼已豐。又有高家鼎立相助,平日里靠著散財,在朝中支持者眾多??蔁o奈親爹他遲遲不死,這不歪主意就來了。 先找個小鬼,咒爹死!咒不死?那也暗戳戳的準(zhǔn)備著,瞅著情形不對,便逼宮把他弄死。 可陳望書依舊覺得,這其中定是另有隱情的。 “三皇子蠢,那是老姜家傳了這么多代,委實(shí)不行了。可高相公是個老狐貍,他作為舵手,沒有理由由著三皇子自己作死?!?/br> “董離如果不是故弄玄虛的話……三皇子定是身上有什么毛病,讓官家一知曉了,必定不選他做太子?!?/br> “譬如他娘高貴妃給官家戴了綠帽子,他其實(shí)不是官家的親兒子;要不就是他傷了身子,成了太監(jiān)……再要不,他同官家的娘子們有私情……” 顏玦聽著,猛的咳嗽起來,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女明星!知道你演過許多戲,可你這劇本未免也太荒唐了些! 顏玦咳著咳著,突然漲紅了臉。他想起了一個傳言來。 “沒準(zhǔn)真要你說著了。我常在宮中行走,有一回聽太后抱怨過,說高貴妃對官家不上心……那會兒天氣正熱,宮中的娘子們,都給官家縫制了新的夏衣?!?/br> “一件薄過一件,連官家的肚子上生了幾顆痣都能瞧見。唯獨(dú)高貴妃,不光自己不做,連宮中的下人,都沒有縫。官家有一回去了她的宮中,氣呼呼的又出來了……” “高貴妃生得好看,平日里為人出事也算是厲害??善鷱牟挥懝偌蚁矚g……是以她雖然生得好看,出身名門,卻并不怎么得寵?!?/br> “那時候太后罵了一句,說她舊情難忘。說高相公什么臟東西,都敢往宮里塞,簡直是欺人太甚。她不知曉我內(nèi)功高深,還當(dāng)我聽不見?!?/br> “我沒有放在心上,現(xiàn)在你這么一說,這其中,怕不是真的有什么隱情。” 陳望書聽到這里,兩只眼睛亮得猶如天上的星星! 絕了??!這才是宮廷秘聞該有的亂??!就是這樣的,浪起來! 說話間馬車已經(jīng)進(jìn)了扈國公府。 陳望書下了馬車,伸了個懶腰,徑直的朝著自己的臥室行去。 剛一進(jìn)門,就聽到顏玦吩咐道:“白瓷,給你家姑娘打些熱水來泡腳,放一些活血化瘀的藥。再把藥油拿來,她那新鞋子是哪家做的?日后不要再這家做了。” 白瓷一聽,趕忙應(yīng)了聲,下去端水去了。 陳望書一聽,覺得自己的腳越發(fā)的疼得厲害起來,她坐在床榻邊,脫了鞋襪,好奇的問道,“你怎么知曉的?我自問自己個,半點(diǎn)疼都沒有顯露出來!” 她是女明星,穿高跟鞋險些把腿穿瘸了的事情,那是經(jīng)常。 可便是灰姑娘的jiejie一般,把腳給削了,穿進(jìn)不合適的鞋里,她也能夠微笑著跳舞,不讓人發(fā)現(xiàn)一絲一毫。 顏玦他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顏玦像是看出了她的疑問,一把抓住了陳望書的腳,輕輕的放進(jìn)了熱水里。 直到感覺到了水的溫度,陳望書的臉方才后知后覺的紅了起來。 顏玦這是做什么,這么美的美人兒怎么可以給她洗腳,分明應(yīng)該拿來暖床?。?/br> “我看你的腳比平時多動了好些下,走路的重心也輕微有些不同,今日又穿的新鞋,向來是不合腳,打起泡來了。” 陳望書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顏玦的眼睛,你丫的這不是眼睛,這是顯微鏡吧! 看著看著,顏玦沒有不好意思,她卻覺得怪怪的起來。 陳望書低下頭去,悶聲問道,“我今兒個掉了幾根頭發(fā)?” 顏玦吃吃的笑了起來,“我說五根你信不信?” 陳望書腳一動,佯裝要撩水,卻被顏玦抓得牢牢的,根本動彈不得! 好家伙,一點(diǎn)功夫,全用來對付她了。 “你不是困了么?一會兒早些睡。我去里間讀書,若是有事,你便敲墻,喚我出來?!?/br> “你如今不需要裝了,怎么不去書房里看書?那里頭窗戶都沒有,憋悶得很?!?/br> 顏玦為了科舉之事,夜夜挑燈讀書,可卻總是縮進(jìn)密室里,古古怪怪的。 “我怕你夜里害怕。我在那里頭,咱們就還在一個屋子里。” 陳望書張了張嘴,想說明明還有女婢守夜的。 可到底沒有說這么掃興的話,只乖乖地躺上了床榻。 等著顏玦進(jìn)了屋子,她便一個翻身,看著那面金光閃閃的墻,傻呵呵的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又猛的給了自己的一嘴巴子,“叫你犯二,叫你犯二……” 墻里頭突然傳來了聲音,“卿卿莫要太用力,玦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