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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下子被驅(qū)除出去了一般。 “你覺得我阿爹本就是朝廷的人?亦或者說同朝廷有聯(lián)系?” 陳望書點了點頭,認(rèn)真的梳理起他們得到的消息來。 “先皇想要收復(fù)幽云十六州,需要大量的錢財還有北齊的信息。大陳朝中多軟骨,掌握著錢袋子的三司使,并非那么的聽先皇的話。朝廷也不是一言堂,想要打仗的人,寥寥無幾。多半都是得過且過,自己享了榮華富貴,便是天下太平了?!?/br> “正因為如此,后來大陳方才被打得那般慘。此事先且不提,先皇想要暗中準(zhǔn)備,于是派了心腹大將,也就是阿爹領(lǐng)著一隊人馬去混江湖,通過摸金來偷偷的積累軍資?!?/br> “他們找到了你阿娘。這其中,有沒有我阿爺?shù)拇楹?,不可考?jù)。但總而言之,就是你阿爹同阿娘,假借著山匪的身份,其實是在為朝廷收集軍備,刺探消息?!?/br> “這樣,方才能夠解釋,你阿娘留下的東西里面,為什么會有幽云十六州的地圖。墓xue里為什么有疑似軍人的下屬;還有你阿爹為何在北齊入侵的第一時間,便奔赴開封勤王?!?/br> “還憑空的冒出來了一個顏家軍!不是我小瞧了你阿爹,一個山寨頭頭,若是沒有學(xué)過兵法之術(shù),怎么可能同驍勇善戰(zhàn)的北齊人抗衡?哪里有什么天降的戰(zhàn)神!” 顏玦點了點頭,接過陳望書的茶盞,轉(zhuǎn)身又給她續(xù)了一杯。 貴族就是這個不好,喜歡用小茶盞,不能用大海碗!沒喝幾口,便沒了。 陳望書接過茶,恨不得啪的一聲拍響驚堂木,好讓她這書說得更精彩些。 “再說你阿娘同你阿爹來木樨族之時。很有可能他們初得了十六州的布防圖,想要送往京城。不料被人沿途追殺?!?/br> “那些人應(yīng)該十分的厲害,要不然的話,你阿娘不會使權(quán)宜之計,將布防圖藏到了門派的大墓里。木樨族有陣法相護(hù)……他們應(yīng)該想要擺脫敵人,然后再來拿走。所以方才同族長說會很快回來。可是……” 陳望書說著,掰著指頭算了算,“那會兒你阿娘應(yīng)該已經(jīng)懷了你了,也就是說,幾個月之后……” “沒事,你接著分析,我喜歡聽卿卿你說話?!鳖伀i見陳望書停頓了,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頭。 陳望書一愣,清了清嗓子,現(xiàn)在明明是推理劇好嗎,你非要演成甜甜的戀愛??!串場了! “這幾個月,你阿娘走后不久。又發(fā)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顏玦收回手來,“你是說大娘子?” 陳望書點了點頭,“沒有錯。若你阿爹是真土匪就算了,可他應(yīng)該不是。那么你阿娘前腳剛走,他后腳就從山下?lián)锪艘粋€壓寨夫人……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壓寨夫人?!?/br> “若說為了養(yǎng)你,那應(yīng)該擄個寡婦。那會兒你那后娘才多大點年紀(jì),她出身好,嬌滴滴的,在山上能干什么?那會兒你阿爹明面上是個土匪,她竟然也心甘情愿,美滋滋的跟了他……” “還很快就有了顏鈺……當(dāng)然了,也不排除你阿爹本質(zhì)是個渣,但這一串聯(lián)在一起,的確是很奇怪?!?/br> “還有一個疑問,當(dāng)時我阿爺是先皇心腹重臣。你阿娘若是能夠把鑰匙給一半給他,為何不直接把布防圖給他?亦或者說,為什么不給他全部的鑰匙,讓他偷偷的派人前來取呢?” 第一五九章 一直都在 這墓門需要兩份鑰匙方才能夠打開,甚至說,如果能夠取得木樨族族長的信任,來人完全可以像穆青衫一樣,直通墓底,拿走布防圖。 可是后來,女郎中沒有來,陳望書的祖父陳北也沒有來。 這其中,定是還發(fā)生了什么了不得的變故,使得女郎中喪命。陳北……不對,甚至說陳北背后的先皇,壓根兒就無暇顧及十六州的事情,所以布防圖才被藏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 漸漸地,失去了它的價值,同女郎中其他的藏品一樣,只有了單純的紀(jì)念意義。 陳望書想著,有些唏噓。 雖然她無緣得見,但當(dāng)年女郎中同扈國公拿到布防圖,一定又是一個拋頭顱灑熱血的故事。 “現(xiàn)在我阿爺不在了,你阿爹又在邊關(guān)不得回來。他既然把這個鑰匙給了你,那么就是說,想要你自己個去追查當(dāng)年的真相。他不能說,亦或者是沒有想對我們說。” 陳望書說著,將茶盞擱在了桌子上,喝了這么多的熱姜湯,又泡了熱水腳,讓她有些發(fā)熱起來,小臉都紅撲撲的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咱們又回到了大娘子的身上。這個是最直接可查的,當(dāng)年的大娘子一個貴族小娘子,為何被擄上了山,做了壓寨夫人?” “她當(dāng)時家在東京城,離你阿爹的山寨有千里之遠(yuǎn)。你阿娘沒了,她就恰好上了山。她的目的是什么?你阿爹又為何要接納她?” 陳望書絕對不會想到什么扈國公貪花好色強(qiáng)搶民女!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她這般色膽,也不是每一個人,都美得跟顏玦一般。 “卿卿,別泡太久了,一會兒出了汗,又坐在這里,該著涼了。” 陳望書點了點頭,眼眸一動,乖巧的睡進(jìn)了被子里,哆嗦了幾下,“夫君,被子里好涼,今夜已經(jīng)太晚,便不讀書了吧!” 她的話音剛落,來倒水的木槿便疑惑的張了口,“姑娘,你在說啥呢?我怕你冷,在被子里塞了三個湯婆子!跟火炕差不多了!” 陳望書一囧,喂!人艱不拆!我只想要美人暖床好嗎! 顏玦噗呲一下笑了出聲,他褪掉了外衣,輕輕的上了榻。 陳望書只感覺腰間一緊,一個大手?jǐn)R了上來。 不行!腦袋溫度過高,要燒到冒煙了!身體僵直得像是一條死魚…… 陳望書在心中唾棄了自己一萬遍,就聽到頭頂上傳來一陣輕笑聲,“卿卿的被子沒有蓋好,別著涼了。你在想什么?臉紅得像是打翻了胭脂盒一樣?!?/br> 原來是蓋被子! 蓋被子就蓋被子,你把你好看的臉湊過來干嘛! “我在想,姜湯里要是加點紅糖就好了。” 陳望書一說完,就唾棄起自己來,她就應(yīng)該說我在想你嘛! 明明以前,她是情話十級,娛樂圈釣魚大師第一名的! 顏玦輕笑出聲,“嗯,你想紅糖,想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