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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小娘子,腦袋了里不想些風(fēng)花雪月的事,光想著怎么摧殘人……” “大理寺刑部那些拷問人的,都沒有你來得厲害!” 秦早兒對著他翻了個白眼兒,“我覺得自己個挺善良的,就只給你用了繡花針。看你的樣子,挺不滿足的。那下回……” 四皇子一個激靈,啪的一聲,捶了自己一拳,“我自己來!” 顏玦嘖嘖了幾聲,學(xué)著之前四皇子的樣子,一把拽住了他,“夫綱!夫綱!” 陳望書實在是沒有繃住,哈哈哈的笑出了聲,“行了?。∥以傩ο氯?,臨安城都要被我的哈哈聲震得雪崩了!” 四皇子臉黑如鍋底,剛想嘴上一口,又想到眼前這位是姑母,能把惡霸訓(xùn)成忠犬的狠角色,果斷的嘴得輕微了些。 “姑母若是有這本事,等百姓曬谷子的時候,讓你去旁邊哈哈一下,把谷子震得飛起,豈不是不用揚谷子了?” 陳望書并不惱,反倒是點了點頭,“我還想著,等你被早兒打得躺榻上不能動了,請我過去哈哈兩聲,幫你翻個個兒,省得躺得長草了,也算是全了咱們姑侄一場的情分了?!?/br> 四皇子張了張嘴……嘴再毒又如何? 人家的臉皮已經(jīng)厚得百毒不侵! 陳望書秦早兒對視了一眼,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秦早兒伸了個懶腰,朝著外頭探出頭去,吹了吹風(fēng),凍得打了個噴嚏,又縮了回來,“還是直接家去罷,橙武到分岔路口,便將我們放下來?!?/br> “本在宮中瞧著那些人勾心斗角的煩躁,現(xiàn)在同望書待了一會兒,整個人都舒坦了。按我說,反正顏玦他也不……咳咳,望書倒不如嫁……我……” 秦早兒看著顏玦兇狠的眼神,頓時慫了,“罷了,當(dāng)我沒說?!?/br> 她說著,立馬轉(zhuǎn)移了話題,“今兒個我瞧著,八皇子的腿,好似有疾,他抬腿的動作,未免也太僵硬了一些。” “可是之前”,秦早兒詢問的看向了顏玦,“之前他同你一道兒耍,騎馬打獵那是常有之事。我也同他打過馬球,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你可發(fā)現(xiàn)過?” “沒有想到,老七得心思這般深沉,也不講情面。他得了高家一半的支持還不夠,這是要將老八拉下馬去,一人吃獨食啊!還有那貴子,虧得被望書給破掉了。” “不然的話……倒是沒有看出來,他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最近幾回,得利最多的,便是他了。” 陳望書聽著,贊同的點了點頭。 看來秦早兒的父親對她的教導(dǎo),頗見成效。官家遲遲不立儲君,哪位皇子,不是心懷大志,想著要搏上一把。 就拿今兒個秦早兒同四皇子在宮門前鉆他們馬車,那也并非是真的要去爬什么雪山。一來他們的確是頗有交情,二來也是在眾人面前彰顯親近。 顏玦搖了搖頭,“以前沒有瞧見過,老八好動,時常蹴鞠,不應(yīng)該才對。” 不應(yīng)該,可不代表沒有,今晚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瞧見了。腿腳不便,看看嫡長子的下場,便知曉了。 四皇子遲疑了片刻,到底還是說了出口。 “這事兒,便是宮中,也很少有人知曉。小高妃的親身母親,便是患了一種怪疾而離世的。她少時倒沒有什么異樣,可漸漸地,便腿腳不便利了,后來,手也僵直了?!?/br> “到后來,整個人變得像是石頭似的……高家人害怕,因為這瞧著,宛若行尸一般,瞧著都邪門,不敢去宮中請?zhí)t(yī),只讓家中養(yǎng)的郎中瞧?!?/br> “可不多久,小高妃的母親便死了,高家連夜將她燒成了灰,如今那墳頭,都還只是個衣冠冢?!?/br> 四皇子說著,聲音更小了,“這事兒,都是我阿娘告訴我的。她說小高妃特別怕自己也生這種病,有一回她恃寵而驕,犯了錯,被太后在佛堂罰跪,跪得腿麻了?!?/br> “好家伙,當(dāng)場嚇得掉了魂,醒來之后,生嚼了一根參,流了三天的鼻血!” 陳望書皺了皺眉頭,“所以,你懷疑八皇子也得了同他外祖母一樣的病?” 四皇子重重的點了點頭,“只有這個解釋了。高沐澄也是高家人,沒有人比她對這件事更了解。八皇子有個什么變故,她收到消息,定是也比咱們快多了?!?/br> “這病來得突然,我瞧著老八的腿只是有些微微不便,興許前幾日蹴鞠傷著了也不一定,可父皇怎么想,那可就不好說了。” 秦早兒鄙視的看了一眼四皇子,“也就你們姓姜的,天天斗得跟烏雞眼子似的。對了,望書,那珠子高沐澄應(yīng)該擱在你身上了才對,又怎么會重新回到她的身上了呢?” 第一九六章 馬車誓言 陳望書用下巴指了指顏玦。 顏玦忙解釋道,“望書發(fā)現(xiàn)了那珠子后,便交給了我。我就是這樣……” 顏玦說著,從袖袋里摸出了一個銅板兒,看了四皇子一眼,手指輕輕一彈,“咚!” 四皇子面色一變,伸出手來往自己袖袋里一掏,先前顏玦手中的那枚銅板,果然已經(jīng)到了他的袖袋里了。他用手指頭攪合了一下,那袖袋竟是破了一個銅板大小的洞。 這種手段,擅長暗器的人,十個中能有一人可以做到。 衣料很軟,要將它劃破卻不穿過,遠比把一個銅板鑲嵌進樹木里,來得難得多。 可要那穿著衣衫的人,不發(fā)覺,萬人之中,方才有一日可以做到。 而顏玦做起來,輕而易舉,宛若孩童隨意的打了一顆彈珠子。 四皇子想著,猛的站了起身,腦袋咣的一下撞在了馬車頂上。 那聲響,陳望書光是聽,都覺得自己的腦殼疼,四皇子這腦袋若是個西瓜,現(xiàn)在絕對已經(jīng)四分五裂,露出紅瓤來了。 四皇子捂住了頭,卻是認真的對著顏玦說道,“顏玦,他日我若登基,定將天下兵馬,交予你,北定中原之日,便是我為你封王之時?!?/br> 他說得極其認真,像是要把心肝肺都掏出來作證一般。 顏玦一愣,看了一眼陳望書,見她沒有反對之意,遲疑了片刻,說道,“四哥,但愿你不會忘記,那日在城郊說過的話?!?/br> 四皇子舉起手來,“我發(fā)誓,若是遺忘,天打雷劈!” 顏玦搖了搖頭,“你也不必對著我發(fā)誓,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