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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這屋子里頭曉得方傲天的人不少…… 一個個的老臣收了笑意,都認(rèn)真起來。 剛從犄角旮旯里來的奶娃娃方小堂,不學(xué)無術(shù)的衙內(nèi)顏玦,還有辦大壽的時候,連親娘名字都寫錯了的方傲天…… 這三個人若是也能考中進(jìn)士了,那大陳朝是要完?。?/br> 召集那些人進(jìn)宮,還需要一些時間。 七皇子顯然是有備而來,可沒有閑著,又接著說了起來,“是誰把考題,泄露給了方傲天?兒臣循著這條線索,繼續(xù)追查了下去。” “他說,那試題,是他花了五萬兩買來的。賣給他試題的人,自稱老關(guān)。 那老關(guān)說,今年恩科,有十三太保,那名額先叫上頭內(nèi)定了十之八九。 剩下的幾個,尋那忠心可靠嘴風(fēng)緊的,價高者得?!?/br> 陳望書皺了皺眉頭,雖然她不知道顏玦有什么底牌應(yīng)對,但這事兒,顯然不用另外去查,七皇子姜鄴辰早就掌握了情況,卻是不上報,釣魚執(zhí)法,立志要大出風(fēng)頭了! 她能保證顏玦同付堂都沒有問題,陳家為人清高,有世世代代傳下來的狀元秘籍在手,眼睛里哪里看得上舞弊這種歪門邪道? 可架不住方傲天不可靠。 這事兒非常玄妙,明明顏玦同付堂錘不了舞弊,可方傲天若是被錘死了,那么所謂的“十三太保”,就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里頭有邏輯漏洞,但人們就是如此,一件事情大頭是真的了,人們往往就不會再去管那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真相,便會有冤假錯案的產(chǎn)生。 譬如你手中握著刀子,刀子上頭沾了死者的血,你不是兇手,誰是兇手? 同一個團(tuán)的小愛豆,跟你關(guān)系好的,都爆戀情了,近墨者黑,談戀愛像大姨媽一樣,都是會傳染的,你肯定也戀愛了…… 你辯解?誰聽! 七皇子越說越是沉穩(wěn),“就在科考前的三日,方傲天戴著面具,去了西湖的一條游船上。當(dāng)日去的人,一共只有五個人,搶的是三個名額。顯然都是精挑細(xì)選過的。” “那面具,亦是老關(guān)統(tǒng)一給的。每個人的面具都是一模一樣的,要求統(tǒng)一穿黑色的,沒有繡花的衣袍,十分的謹(jǐn)慎。” “方傲天拿了試題之后,便請了族中供養(yǎng)的一個夫子,替他寫了那篇文章。那夫子以前子?xùn)|京的時候,考中過進(jìn)士前十名,也做過一陣子小官?!?/br> 具體的,七皇子沒有解釋。 但陳望書一聽,便知曉。定是那人南下的時候,受了重傷,不能再走仕途,沒有辦法,為了謀生,便去了那些豪商家中,做個夫子,也算是安享晚年的無奈之舉。 官家當(dāng)年被北齊人嚇破了膽,一聽到南下兩個字,就耳鳴想吐…… 委實不雅!再則他這皇位來得也不算正統(tǒng),因此朝中鮮少有人提及前程舊事。 七皇子何等乖覺,自然不言。 “兒臣一路追查,終于查到了那個老關(guān)。他真名,名叫曹關(guān),乃是本次恩科的副主考官曹衡的親侄兒?!?/br> “根據(jù)曹關(guān)供述,今年冬日,臨安府府尹張筠年舊疾復(fù)發(fā),多半都在病中。又因為年關(guān)事多,恩科幾乎全權(quán)大落在他伯父曹衡手中。” “這名單上的十三人,其中有十人,都是各路人情,而剩余三個,則是為了求財。這十三人中,又有五人,學(xué)識本就不錯,提前知曉考題,參考一二,得中也不打眼。” “再有四人,學(xué)識差那么幾分意思,但說起來,能以黑馬氣運(yùn)相抵,得中略微有些打眼,但這樣的人年年都有,不足為奇?!?/br> “后有四人,委實不通。那都是花了大氣力……雖然扎眼,但人家祖墳上確實冒著青煙,便是有心人瞧見了,嘀咕上幾句,也不敢當(dāng)真說出個四五六來?!?/br> “是以那曹關(guān)囂張得很,竟是拿著進(jìn)士的名額來賣……令人發(fā)指!” 姜鄴辰說著,拿著眼睛掃了一遍站在大殿上的人,掃到顏玦同付堂的時候,停頓了好一會兒,就差指著鼻子罵,這就是那兩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蠢貨了! 付堂年紀(jì)小,先前考中,那簡直像是坐了火箭上天,美得不得了,這下子一個榔頭,被人錘了下來,簡直就要炸裂。 瞧付夫人摔玉如意那個勁勁兒,就知道這廝是個什么秉性了。 姜鄴辰一眼睛掃過來,付小堂已經(jīng)像是腿上安了彈簧似的,飛蹦了出去,一拳打在了姜鄴辰的下巴上…… “我從三歲起,我阿爹就拿著竹鞭,看著我背書……我背錯一個字,要被抽五鞭……后來我去了岳州老家……我阿爺拿著竹鞭,按著我背書……” “一日背完一冊,要解釋其含義,通其義理,若是說錯一絲半毫,要被抽五鞭子……” “我背完所有經(jīng)義,寫出來的文章,所有見過的夫子,都說大通大通。我就擱宴會上,炫耀了一句,作了一首小詩?!?/br> “回到家中之后,我祖母使我在市井蹲了半月,又使我去了田間,犁天種地半月。叫我去看,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肚子里那些書,不過是半桶子水,要學(xué)的還有很多。我付堂不敢說自己滿腹經(jīng)綸,樣樣都通。但這個進(jìn)士,我當(dāng)之無愧?!?/br> “在我們岳州,若是污蔑人,那是要被打死的。有律法在,我不能打死你,可若是證得我清白,姜鄴辰,我付堂不管你是皇子皇孫,還是朝廷命官……” “你污我舞弊,害我清明……那就是絕我生路。說我付堂前面十余載,都是白活!若是證得我清明,姜鄴辰你以何向我認(rèn)錯?” 付堂說著,對著官家拍了拍胸脯,“官家,付堂是年紀(jì)小。謙虛低調(diào),乃是我付家百年家規(guī)。付堂今日遭人輕視污蔑,十分不服。” “十三太保么?官家可重出考題,在場的大儒皆可發(fā)問,但凡有我付堂答不上來的,不用七皇子廢了那個勁,明示暗示的給我潑臟水?!?/br> “我付堂自己個走出這臨安城,永不出仕?!?/br> 第二一五章 傻眼了吧 陳望書瞧著,心中羨慕不已。 年輕多好啊,氣憤能沖上就是一拳,輕易的便拿前途做賭注。 她就不一樣的,沒有那股子沖勁了,只能背地里把人弄死。 付堂說話擲地有聲,“永不出仕”四個字,可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