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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只有會武功的人,亦或者是殺手喜歡用這種殺人手法?!?/br> 尋常老百姓,短位低的,那都是枕頭捂死,殺豬刀捅死,亦或者繩子勒死,推到河里淹死,短位高點的,那就是大郎,喝藥了…… 割人喉可不是殺雞,那感覺,一般人不會想嘗試的。 “沒錯。是以我推斷,兇手并非是張舉人。他是個讀書人,雖然出身貧寒,但家中用盡心血供養(yǎng)他讀書,別說拿刀了,就是鋤頭他都沒有扛過?!?/br> “他要想殺阮桂,犯不著這樣。而且,當時阮桂的母親陶氏,亦是與她同住的。抹脖子那么多血,陶氏在看著遺體下葬之前,竟是半點懷疑也無?這十分的蹊蹺?!?/br> 陳望書想著,這案子果然有古怪。 若不是有什么彎彎繞繞,那些人犯不著大費周章的,弄出這么一個幺蛾子來。 喬關白看了看四周,警惕的把窗戶給關上了,聲音都小了幾分。 “就你這茶樓,除了咱們兩個,你瞧得見旁人么?” 沒有倒閉那真是……不知道感謝哪路菩薩了! 喬關白搖了搖頭,“小心為上。的確是割喉的,但用的是很細的利器,類似于琴弦之類的東西……這可不多見?!?/br> “以前我就見過一個琴師殺人的案子,用的也是琴弦,但一般都是勒死,達不到割喉的程度,更不如說那勒痕留在了骨頭上。殺人者要不力氣巨大,要不武藝高強?!?/br> “至于陶氏,先前我忘記同你說了。阮桂是他們的老來女,陶氏年事已高,當時一聽到阮桂難產(chǎn)而亡的消息,便暈了過去,在病榻上躺了很久。” “出殯那一日,方才出來。所以她知不知曉,都有可能,但人已經(jīng)亡故了,無從查探?!?/br> 喬關白顯然已經(jīng)查到了很多東西,不管陳望書問什么問題,他都能夠回答。 “他們一家子,同這種武林高手,應該扯不上干系才對。阮桂都要臨盆了,怎么會……” 第二三四章 狗糧吃飽 喬關白豎起了兩根蘭花根,嘎嘣一下,咬碎了,微笑著嚼了嚼。 “有兩種可能,一種張舉人人太傻錢太多,買兇殺人,這基本不大可能。” “第二種,阮桂無意之間,知曉了什么不該知曉的,被人殺人滅口了。這種可能性很大。有人知曉阮桂不是難產(chǎn)而亡,卻又不知曉兇手是誰,所以把她砌在了墻中?!?/br> “為的就是同東陽王府沾上關系,借著他們的手,來重翻舊案,查明真相?!?/br> 陳望書好奇的看了看喬關白的面前的盤子,那一盤蘭花根,快被他吃光了。 “你很喜歡吃這個?剛才你給我的那根大拇指,苦得像是我在生嚼苦瓜,口吞黃連。頭一回吃點心,還帶著青草味兒的,還不是一般的青草味兒,感覺像是野地里剛摘的,還帶著腥臊之氣。” 喬關白吃了一盤子,若非是沒有了味覺,那就天生的苦行僧。 喬關白臉一垮,“苦啊,我每次吃完,都要出去再吃一碗糖奶酪子,不然的話,一整日口都是苦的??蛇@是你嫂嫂做的。” “便是再難吃,那我也得吃呀。再說了,若是我不吃,難不成坑害你,叫你吃?” 陳望書感動得熱淚盈眶,這是什么絕美愛情! 顏玦呢,快來學著點! “我倒是有個法子。你這茶樓,長此以往也不是個事兒。城中有好些小兒,好吮吸手指,難以戒掉。你把我嫂嫂做的這手指,給他們吸吸,保管苦得他們嗷嗷叫……效果立竿見影?!?/br> 喬關白翻了個白眼兒,站起了身,“我怕被貴人家養(yǎng)的狗咬死。得了吧,左右也不靠這個茶樓過生,你嫂嫂樂意,就讓她霍霍吧?!?/br> “你今兒個來得巧了,我剛好查到了張舉人的下落。陶氏死了,我們不能問鬼。但是問他這個比鬼還惡的人,倒是可以?!?/br> 陳望書驚喜的站了起身,她就知曉,她就是天生福運當頭! 不過,她是來查案的,為何吃狗糧都吃飽了! …… 喬關白邁著八字步,嘴中叼著一根草,領著陳望書走街串巷,七彎八拐的,行到了一個巷子口。 “你把你的首……哎呀,我還沒有說完,你便都辦好了!”喬關白停住了腳步,回頭一看,驚訝的睜大了雙眼。 陳望書驕傲的抬起了下巴,她以前還演過臥底呢,滿頭珠翠的到這種地方來,不是等著被人搶么?她走到半道兒,就全摘了,藏了起來,只可惜,衣衫是換不了了。 喬關白并沒有在意,“這里住的,多半都是些江湖賣藝人,還有流民,龍蛇混雜,你跟我跟得緊一些??磥砟氵€記得,小時候,陳府尹領著我們,也常來這樣的地方?!?/br> “他說,只有這種地方,才能夠看到,我們大陳朝的百姓,過得是不是安康。那時候,東京城里的這種地方,可比臨安城少多了。” “你別走丟了,到時候顏玦來濫殺無辜,我可兜不住。” 陳望書笑了笑,靠喬關白更近了一些。 “那張舉人,就住在這種地方?”一進巷子,便聞到了一股子難聞的味道,令人作嘔。如今是上午,貧苦百姓早就出門勞作賺錢去了,這巷子里頭靜悄悄的,幾乎見不著幾個人影。 “還真是大快人心。”陳望書嘀咕道。 “就是這里了”,門虛掩著,喬關白領了陳望書輕輕的推門進去,“張金平在嗎?” 說話間,一個濃眉大眼,皮膚白皙的中年男子,拿著一根毛筆走了出來,“我便是張金平,貴人尋小的有事?” 陳望書抬眼一瞧,他穿著破破爛爛的襖子,邋遢的幾乎看不出顏色來了。 院子里到處都是枯黃的落葉,冬天都過完了,也沒有打掃。門簾前放著的水桶,黑漆漆的,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木的顏色。 “哎呀,貴人來了,可是我們張舉人的舊識,我家張舉人別的不行,字寫得是一等一的好?!甭牭皆鹤永锏捻憚?,一個穿著棗紅色小花襖的婦人端著水盆子走了出來。 喬關白板著臉,橫了她一眼,“臨安府問話,一邊兒去?!?/br> 張金平臉色一變,見那婦人還要言語,忙抬手制止了,“官爺這邊請,別看我這副窮困潦倒的樣子,其實也有功名在身,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考過了鄉(xiāng)試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