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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世,容姿才學,統(tǒng)統(tǒng)叫人比下去了,又該如何在平王妃立足。 她想要立功,若是她為平王報了母仇,那她在平王心中的地位,那便是固若金湯! 她也不想要去招惹陳望書,可她沒有想到,皇后說的是真的,陳望書不光是銅墻鐵壁,她就是一把鍘刀。 人好好的在那里,你非要把頭伸進去,她不鍘你,鍘誰? 陳望書說的話,看似句句為她著想,半句未提她同姜鄴辰不清不楚。 可是,她句句都在說,她對姜鄴辰有超過嫂子同小叔子的情感,所以方才介意她之前同姜鄴辰定了親,方才整出這么一出事來。 她就差指著鼻子說:平王妃,你在撒謊,今日分明就是旁邊的院子里,人多眼雜,你瞧著我又折回去了,求德院里,便同姜鄴辰這般那般,你那女婢,不慎瞧見了,下意識的大呼出聲。 你道不好,叫姜鄴辰跳窗逃走,所以窗下只有一個男子的腳印。姜鄴辰跑得急,掉下了玉佩,你為了毀滅證據(jù),故意摔壞了它。 姜鄴辰還留下了汗巾子,你來不及藏好,便揣進了懷中,可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那汗巾子,竟然露出了一個角來。 平王妃想著,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我若是同姜鄴辰有私,為何要污蔑你們,故意把這件事戳穿,害他呢?我若是對他有情誼,有情到吃醋的地步了,那我又為何,要害他在這臨安城,沒有立錐之地?” 第二八四章 求錘得錘 陳望書看上去有些懵,可就在眾人以為她被問倒了的時候。 ———— 她嬌羞一笑,“我夫君待我如珠似寶,雖然我百般的拒絕,但他還是發(fā)誓,非要同我一雙人白頭偕老。是以,王妃娘娘這些關于感情的困惑,我也是不好說的?!?/br> “沒有經歷過,貿貿然的說,未免太過猖狂。不過我阿娘說了,情感是復雜的事情,人生在其中,做出來的事情,自己來看,都會覺得面目全非?!?/br> 陳望書說著,輕輕的抬起了頭,“就像我也沒有想過,自己個會嫁到武將之家,同顏玦一道兒上陣殺敵?!?/br> 一旁的木槿聽著,傲嬌的望了望天,看看,看看,她家姑娘,不管處在什么境況下,都能夠炫耀一把。 以前炫錢,現(xiàn)在炫夫。 平王妃可沒有她這般云淡風輕,她焦急的又說道,“我身邊的侍衛(wèi),還有女婢,都能夠作證。明明就是那個黎家的婆子,說你在求德院歇著?!?/br> “我方才領著人,來這里喚你去用素齋的。并非是我的一面之詞,我們一共來了四個人,兩個侍衛(wèi),還有我的貼身女婢翠娥,還有我。他們都可以作證?!?/br> 陳望書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看向了平王妃,你都說了,是你家的下仆,他們也能作證。 她想著,突然笑了笑,“罷了,您怎么高興,便怎么來罷。” “您說了這么多,我的三個問題,卻是一個都沒有回答。左右我一不是您的夫君,二來也不是這臨安府府尹。您說什么,便是什么?!?/br> “我今兒個倒了大霉,本來同諸位夫人一般,也是想來求神拜佛,順便同小姐妹一道兒,賞賞桃花,踏踏青。誰知道這花兒還沒有看呢,就掉坑里了?!?/br> “我倒是想怨,可這其中的是非,也委實掰扯不清楚。王妃您說什么,就是什么罷?!?/br> “玉昭,既然等不著答案,我也想不穿平王妃為何污蔑我,便先回去了,省得在這里,平白受這冤枉氣?!?/br> 陳望書說著,抬腳便走,還做了個趕雞的手勢,“諸位夫人,都散了吧?!?/br> 她剛走了一步,手腕便被人緊緊的拽住了。 陳望書便是不回頭,都知曉,抓住她的人,是平王妃。 什么叫做流言猛于虎,今日他們一離開這“月老廟”,平王妃便能夠感受到了。 她朝著陳望書射出去得箭,轉了個彎兒,又戳到了自己個身上,萬箭穿心。 她今日在此時此地,只要不能夠解釋清楚,便再也沒有解釋清楚的機會了。 便是事后她知道該如何解決這個困局了。 眾人會怎么說? 平王妃想著,看著陳望書的眼睛,滿是驚恐之色。 這個人,早就想到了。 “是是是,您是王妃,您高興怎么來,便怎么來罷……您說什么,便是什么……” 陳望書回過頭去,“你拽著我的手做甚?總不至于,我連回家都不行了吧?您先咄咄逼人,問了我那么多問題,我都回答清楚了。輪到您了,我問了三個問題,您卻一個都不答?!?/br> “我只得作罷回去了。所以,您現(xiàn)在拽著我,是想要回答那三個問題了嗎?” “陳望書,洗耳恭聽?!?/br> 平王妃臉白如紙,“我沒有。我也不究竟是怎么回事?!?/br> 陳望書點了點頭,“嗯,您說得是,我知道了。所以,現(xiàn)在我要家去了?!?/br> 她說著,輕輕的撥開了平王妃的手指頭。 “縣主,若是七殿下今日壓根兒沒有來過這里,那是不是可以證明,我們王妃的清白了呢?”這個時候,平王妃身邊的老嬤嬤,終于想出了一個點兒。 陳望書一愣,看了過去,“我一早就說過來,名字里帶鄴字的人,千千萬萬,我也不知道,那條汗巾子是哪個鄴的。七殿下是否來了這里,我也不清楚?!?/br> “mama派人去查問便是?!?/br> 她說著,有些責備的看向了那個老嬤嬤,“我一早也說了,女子生存艱難,若是沒了清白,那簡直就是死路一條。王妃往我身上潑臟水,簡直同意圖殺我無異?!?/br> “可我寧愿兩人廝打一番,拿著劍對戳,也不想隨隨便便的,就說誰不清白。嬤嬤在王妃身邊貼身伺候,最是知曉她,不當如此說?!?/br> 陳望書的話說完,已經徹底清醒的柳纓,忙接嘴道,“沒有錯,縣主說得極是,名字里帶鄴字的有千千萬萬,不一定就是我們殿下?!?/br> “先前是我打眼看錯了,那玉佩還有汗巾子,都不是我們殿下的?!?/br> 陳望書聞言笑了笑,鄙視的看了一眼柳纓,又看了一眼平王妃,“既然如此,嬤嬤想問,便尋個師太問上一問?!?/br> 那老嬤嬤松了口氣,這邊鬧得這樣大,來看熱鬧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