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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輕輕的哼了出聲,這是一首小提琴曲。陳望書還記得自己,曾經(jīng)演過一個小提琴演奏家,她并不會拉琴,拉出來跟彈棉花似的。 卻聽了那支曲子無數(shù)遍,一遍又一遍的學(xué)著琴師的動作。結(jié)果電影播出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懷疑,她是在假拉。 她覺得,這是一個演員的基本素養(yǎng)。 “說起來,那段時日,你還來探過班,送了好些小龍蝦。我吃了之后,當(dāng)天晚上便被送進了醫(yī)院?!?/br> 顏玦亦是回憶起了往事,無奈的眨了眨眼睛,“我被導(dǎo)演罵了個狗血噴頭。” 陳望書哈哈的笑了出聲,突然之間,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捶了顏玦一拳,“這么想來,我拍的好些片子,你都是投資人?!?/br> 她說著,痛心疾首的捶了捶床,“那會兒,我可羨慕那些帶資進組的人了,作天作地的,導(dǎo)演還要喊姑奶奶,小祖宗!編劇編劇,小祖宗今兒個心情好,演不出哭戲,你把本子改了,改成笑!” “敢情我早就帶資進組了,簡直虧了一個億?!?/br> 陳望書說著說著,聽著聽著,不知道什么時候,便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木槿已經(jīng)端著銅盆,在一旁伺候著了。她換了一套華麗的新衫,又戴了滿頭珠翠,簡直是把高高在上四個字,刻在了臉上。 “姑娘,那韋夫人派人送來了新的茶具,還有新的錦被,幾個擺件玩意兒,我檢查過了,都是沒有問題的。” 陳望書精神抖擻的看了看鏡子里的人,露出了一個不屑的微笑,“一會兒換上吧。” 顏玦在一旁候著,伸出手來,扶了她一把。 韋家的花廳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侨?,陳望書一眼睛,便瞧見了那堂中央,坐著吹拉彈唱的幾位花娘?/br> 她仰著下巴,走了過去,輕輕的吸了吸鼻子,笑吟吟的看向了真姬,“看來今日望書要走鴻運,這一進門,便瞧見了幾位絕世美人?!?/br> 第三零三章 花娘雎雅 起身相迎的韋得利,立馬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縣主喜歡就好。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還擔(dān)心,縣主有顏大人這樣天神般的人物在側(cè),瞧不慣這些庸脂俗粉?!?/br> “我們蜀地雖然是個窮鄉(xiāng)僻壤,但美人可遍地都是。眼前這幾個,更是極品中的極品,乃是我們利州城中喚得出名字的花魁娘子:連奎,白荷,綠豆,雎雅……” “不光是人生得美,這吹拉彈唱,琴棋書畫,更是各有所長,樣樣精通?!?/br> 陳望書一聽,同顏玦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心花怒放起來。 那眼神,韋得利這種花中老手,一下子便懂了。 這是花中老手獨有的味道,腦子全跟著臉走的典范,俗話叫做色迷心竅。 他想著,笑聲震天,狀似無意間拉踩道:“先前那位陶大人來,我也喚了美人作陪,可他倒是好,嚇得一蹦三尺高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那取經(jīng)的和尚遇到了女妖精,要吃了他呢!” 顏玦不屑的擺了擺手,“莫提那人,掃興得很。我初入三司,娘子備了些好酒好菜,本是尋常之事,他倒是好,一口一個奢靡?!?/br> 陳望書從袖袋里,拿出陶碧藏在銅鎖片里的帕子,擦了擦嘴角,又放了回去。 這韋得利果然同他們想的一眼,粗中有戲。 他們在試探韋家人,韋家人又何嘗不是在試探他們呢? “來來來,我敬顏大人同縣主……這酒可是我們這里有名的蛇酒,縣主可敢一嘗?” 陳望書端起那酒,一飲而盡,將杯盞輕輕的擱在了桌面上,“蛇酒算什么?我們扈國公府,還有人骨泡的酒呢。北齊雖賤,那哪里比得那通敵叛國的小人更可恨?” “這種人如同蛇蝎,自然應(yīng)該把那rou削掉喂豬,骨頭拿來泡酒。那泡出來的美酒啊,擱在夜光杯中,宛若西域來的瓊漿玉液,紅得發(fā)亮呢!” “喝起來更是甘醇無比,說來也怪,虎骨吃了壯人,這人骨吃了,那可當(dāng)真是壯膽呢!” 一旁的真姬忍不住,捂住了嘴,險些沒有吐出來。 陳望書驚訝的看向了她,“倒是沒有想到,韋夫人一把年紀(jì),瞅著年近四十了,竟然還能有孕,當(dāng)真是厲害!” 真姬一聽,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狗屁!初見之時,還說人家三十,這才到了夜里,便硬生生的老了十歲!這人是眼睛瞎了么? “我今年二十有五?!闭婕ШV定的說道。 陳望書更是驚訝了,她想了許久,方才說道,“也是,這偌大一個利州城,韋知州定是忙得腳不沾地的。韋夫人要cao持家事,日夜cao勞,如此這般……也是正常?!?/br> 她的話剛說完,顏玦便拉起了她的雙手,“卿卿放心,家中大小事務(wù),都交由管家處理便是。咱們家中的產(chǎn)業(yè),那是幾世都花不完,你想怎么折騰,那都衣食無憂?!?/br> “這回來利州,本就是臨安待著煩悶了,帶你出來玩兒的。家中之事,不必掛懷?!?/br> 陳望書一聽,嬌羞的低下了頭,隨即又變成了那副欠打的模樣,永遠的揚起了下巴。 顏玦拍了拍陳望書的肩膀,湊近到了韋得利身邊,輕聲說道,“明人不說暗話。玦此行目的,韋大人已經(jīng)清楚。給我我需要的,我們在利州玩夠了,便立馬回臨安去了?!?/br> “這里濕冷得很……”顏玦說著,看了一眼韋夫人真姬,“我夫人極其看重容貌,若是待在利州會……那我們還是早些走為好?!?/br> 他說話的聲音小得很,可真姬卻猶如魔音灌耳,天打雷劈。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不是,她雖然生得的確是有幾分老成。為了同韋得利站在一塊兒,不顯得老夫少妻,在這府中有地位有尊嚴(yán),受人尊敬,更是往穩(wěn)重里打扮。 但是,真的像是四十的人么? 一個人這么說也就罷了,兩個臨安來的人,都這么說……說就說罷,可兩人實在是太認(rèn)真了,認(rèn)真得不像是在撒謊。 她真的像四十的么? 真姬突然覺得,屁股下的椅子,像是有釘子一般,她如今只想拔腿就沖回屋子里去,拿一面鏡子,好好的照上一照。 韋得利聞言,還是哈哈哈的笑著,仿佛被人點了笑xue一般,“你便放心罷。我們利州,干凈得很。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