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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射箭。黃口小兒射瞎了我的眼睛,正好我要討回來?!?/br> “蕨葵替殿下,應(yīng)了這一戰(zhàn)!” 陳望書譏笑出聲,她的聲音格外有穿透力,幾乎整個場上所有的人,都能夠聽清。 昭敘的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 顏玦也不啰嗦,直接從背上的箭筒里,取了一支箭。 對面的蕨葵拽過身旁人的弓,正要拉滿,卻是被昭敘給攔下來了。 “我來,你退下?!?/br> 他說著,搶過弓來,瞬間拉滿,率先朝著顏玦射出了第一箭。 顏玦并不慌亂,他目光一沉,亦是搭弓射箭,那箭瞬間飛了出去。 然后輕身往旁邊一閃,昭敘的長箭已經(jīng)到了眼前,他定睛一看,頓時慌了神,“鞠娥快閃開!” 第三七六章 三箭目的 鞠娥一驚,她雖然是個貴族小娘子,但亦有功夫傍身,一手鞭子使得出神入化。 之前陳望書同顏玦站在她身前,如今顏玦一閃開,昭敘射出去的那支箭,直接朝著飛來。 她慌忙一個側(cè)身,避開了要害,可已經(jīng)來不及完全躲避,那長箭直接毫不猶豫的扎進(jìn)了她的右胳膊里。 鞠娥悶哼一聲,眼淚嘩的一下流了下來,“昭敘哥哥,我沒事,就是擦破了點(diǎn)皮。” 對面的昭敘收回視線,顏玦射出的箭,也到了他的跟前,直接對著他的面門襲來。 昭敘卻是心中大喜,顏玦這箭準(zhǔn)是準(zhǔn),可卻并不快,軟綿綿的毫無力氣。陳望書說得沒有錯,顏玦練武時間短,空有招式卻無內(nèi)力。 要不之前都射中了蕨葵的眼睛,那箭卻只是扎穿了他的眼球,并沒有扎穿他的腦子! 正想著,那長箭已經(jīng)到了昭敘的嘴邊,他果斷的伸出了手,輕輕那么一抓,便將那箭支牢牢得抓在手中。 可他還沒有來得及炫耀,手心便是一陣劇痛傳來。 昭敘攤開手心一看,好家伙,那支長箭上,密密麻麻的生滿了倒刺,頓時他的手掌心中,扎滿了木刺。 “卑鄙無恥!”昭敘將箭一扔,又抓起一支箭,朝著顏玦射了出去。 陳望書忙走到了鞠娥跟前,大聲驚呼道,“若論卑鄙無恥,誰比得過你?蕨葵將軍夫人,到底是知曉你的什么秘密,你要這般殺了她?” 昭敘想要辯駁,但哪里還有這個機(jī)會? 顏玦的第二箭同第三箭,乃是同時發(fā)出,又快又急,同之前相比,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只是同之前一樣,直直的朝著他的腦門襲去。 昭敘躲避不及,往下一跪,仰面朝天……他睜大了眼睛,親眼瞧見了震撼的一幕。 第三支箭的速度遠(yuǎn)比第二支更快,就在他的腦袋上方,那第三支箭,直接劈開了第二支。那第三支箭,像是計算好了似的,突然方向一歪,朝著一旁蕨葵所在的方向飛去。 那箭支快得幾乎讓人看不清楚,蕨葵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箭已經(jīng)扎穿了他的手掌心。 而那被劈開的第二支箭,在陽光的照耀之下,散落下無數(shù)的白色粉末還有木刺下來。 昭敘一驚,忙站起了身,使勁的拍起自己的臉來。 他雖然厲害,但到底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少年,才上戰(zhàn)場多久……便是打,那也是真刀真槍的打,哪里遇到過這么多詭計多端的打法。 一時之間慌了神,那白色的粉末是什么,莫不是毒? 他想著,慌忙從袖帶里掏出了一個瓷瓶,拿出了一顆藥丸,塞進(jìn)了嘴中。 “娘的,你還有第三箭!”一旁的蕨葵,用力一拔,將手中的長箭拔了出來。 又隨意得扯下一塊衣角,將手纏了起來,一邊纏,一邊罵了起來。 昭敘吃了藥,回過神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朝著陳望書所在的方向,射出了一箭。 陳望書瞧著,卻是不恥的笑了笑,“我若是動彈一下,都算我輸了。畢竟我自覺,比起吃軟飯的二世祖,還是要有種幾分。” 那箭還未到跟前,便被顏玦拿著弓柄,像是打馬球一般,猛的又擊打了回去。 昭敘只見那箭支劃過,身后響起了一聲慘叫。 他猛的回頭,卻見身后的一個士兵,被那長箭,穿了個透心涼。 明明那支長箭,乃是倒著射過來的,翎羽那么軟,可經(jīng)過了顏玦的手,竟然能夠穿透一個人……這樣的招數(shù),他都未曾見扈國公使過。 現(xiàn)場雅雀無聲。 無論是齊軍也好,還是陳軍也罷,都是頭一回瞧見,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陳軍中響起了歡呼聲。 輸贏不重要,可是顏玦的神勇,他們都瞧見了! 陳望書感受著身后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像是被感染了似的,也跟著激動了起來。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顏玦,見他嘴角帶笑,心中卻是微微一沉。 大陳可以沒有陳望書,可大陳,不能沒有顏玦。 陳望書甩了甩頭,此時并非想這些的時候,她快步的走到了扈國公身邊,朗聲問道,“大將軍,這齊人可否信守承諾也?我們贏了,他們可會割地賠錢?” 扈國公哈哈的笑了出聲,他的聲音宛若洪鐘,“蕨葵,我兒媳婦問你這個老不羞的,講不講武德!” 蕨葵呸了一口,罵道,“我蕨葵一口唾沫一個釘。今日搶走又如何,明日我們再拿回來便是!” 他說著,大手一揮,朝著邊城飛奔而去。 …… 是夜,齊人后退一城,城中已經(jīng)留有書信中所書的馬匹金銀,扈國公如約放了鞠娥回去。 陳望書坐在邊城中的“五皇子府”里,格外的唏噓,就在一日之前,他們還拼命的要從這里逃回襄陽,到了今日,這座城池,便成了陳國的了。 扈國公舉起酒杯,“你們明日一早,便啟程回臨安去吧。臨安又來急報……蕨葵說得沒有錯,通常這種割地賠款之事,那些文人都要來唧唧哇哇的扯上幾個月,方才有結(jié)果。” “這城里,咱們也就搜刮一兩日,過一段時日,若是朝廷派了秦將軍來還好,若是沒錢沒銀,遲早要被人奪了回去。畢竟他們走了,城中百姓可沒有全走?!?/br> “細(xì)作不知凡凡,也不知道能守多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