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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對大陳朝忠心耿耿么?跟著鬼將軍一起見鬼,也算是一段佳話了?!?/br> 那拿著刀的侍衛(wèi)遲疑了,沒有往后退,卻也沒有再往前走一步。 臨安城外的那個巨坑猶在,那是眼前這個小娘子,彪悍的證明! 官家的拳頭捏得緊緊地,他橫了陳清諫身邊的蔡將軍一樣,蔡將軍執(zhí)掌開山軍,乃是他的親信。 可蔡將軍站得筆挺的猶如殿內(nèi)的大柱子,沒有遞過來一個眼神。 官家瞳孔猛的一縮,這下方才慌了起來。 “那是因為,扈國公一早就有反意。若是齊人沒有打過來,那打來東京的人,便是青山寨了。我感恩扈國公為國出了大力,從未提過此事……沒有想到,竟是好心當了驢肝肺了?!?/br> 官家說著,深深地看向了陳望書,“要不然的話,青山寨離京城不近,他們那么大一隊人馬,怎么就恰好到了京郊的?” 屋子里鴉雀無聲,雖然在座的老狐貍都沒有說話,但眼神已經(jīng)變得猶疑起來。 陳望書心中冷笑,這能當官家的人,果然是有兩把刷子。 他這是打定主意,認為陳望書不敢說出,扈國公中途背叛先帝,上京前來助力他奪取帝位一事。故而有此一問,若是陳望書避而不答,那就代表了她心虛。 一個心虛之人的指控,就不是那么可信了。 陳望書挑了挑眉頭,驚訝的看向了官家,“早知曉您已經(jīng)是快要燒干的蠟燭,完全是強撐著,倒是沒有想到,您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br> “扈國公為何來,不是您派盧思威殺死了顏玦的母親,并且嫁禍在先帝頭上么?” 陳望書說著,看向了眾人,“青山寨為了訓練有素,將大齊的軍隊全比了下去?為何他們軍紀嚴明,即便是立下了蓋世奇功,也沒有人耀武揚威,衣錦還鄉(xiāng),反倒是依舊堅守在邊關?” “為什么一個小小的山寨,卻有皮嶺那樣的進士,還有各種誰見了不嘆息一聲國之棟梁,只可惜走了歪路的人?” “那只是因為,扈國公顏林,根本就不是什么山匪,他是先帝的黑羽衛(wèi)大統(tǒng)領;青山寨也不是什么土匪窩子,而是同開山軍一般的黑羽衛(wèi)!” “當年顏林同夫人一道兒,從齊人手中拿到了布防圖……” 陳望書的話說到這里,好幾個老臣都激動了起來,“布防圖!什么布防圖!我們怎么從未聽說過布防圖,若是有布防圖,何愁拿不回燕云十六州!” 陳望書閉了閉眼睛,從宮門口,到這寢殿外走的這一路,她便已經(jīng)想要了,要怎么說,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在什么時候,應該說什么…… 突然之間她悲愴的笑了幾聲…… “如何沒有,當然有!那布防圖,如今就在我們扈國公府放著,只不過過了十年,邊防早已經(jīng)不是燕北,而是襄陽了……那拿命換來的布防圖,如今只不過成了一張廢紙。” “老大人們?nèi)羰窍胍?,望書今日便叫人謄畫了,給你們每人送一張,留作念想?!?/br> “顏林夫妻拿了布防圖,要往東京送,可架不住盧思威被當時的平王,也就是官家收買。他殘忍的殺了顏夫人,顏夫人就著最后一口氣,剖腹產(chǎn)子,等到顏大人趕到之時,只看到了一地猩紅?!?/br> 陳望書說著,帶了哭腔,“盧思威佯裝受傷,殺人之時用的乃是當時官家身邊的第一暗衛(wèi)林十一的手法……諸君都是我大陳朝一等一的聰明人,還不明白么?” “平王為了大位,扮做鬼將軍,拿著布防圖同齊人做交易,引狼入室,丟了我大陳的半壁江山,他倒好,竟是不要臉的做起了皇帝來!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一個惡鬼,配當人嗎?” 官家被她聲色俱厲的表現(xiàn)嚇了一跳,剛想拿東西砸陳望書,卻發(fā)現(xiàn)手邊趁手的東西,已經(jīng)都被他給砸完了。 他想要喚人將陳望書抓起來,看著陳望書手中的那個香粉包,卻又閉上了嘴。 “你不是說為何當時青山寨的人,會剛好在京郊嗎?當然是因為,你們假冒官家親信,殺了顏夫人,有讓他們以為官家收了他們拿命換來的布防圖,卻不起兵收復十六州……” “扈國公同青山寨的人,被悲憤迷了眼,在你的哄騙之下,要上東京討個公道!” 這天下有什么她陳望書不敢說的話嗎?沒有! 不對!叫顏美人滾這種話,陳望書覺得自己還是舍不得說的。 第四零零章 到你表演 扈國公曾經(jīng)有造反之心,想要另投“明主”,這算什么? 江山還不是老姜家的,他不過是換了個人手底下做將軍。 這就顫抖了?她陳望書還沒有說,接下來她要干翻官家,直接改朝換代呢!這才哪里到哪里! 在場的老大臣們,再也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我們不能夠憑你的一面之詞,就將這天戳了個窟窿洞去!你不是說你證據(jù)確鑿,那請問,證據(jù)在哪里?”歐陽祭酒儼然成了個小頭目,率先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先帝已無后嗣。” 陳望書聽著心中冷笑,老劈材還以為他有多正直呢,說到底,還是想把這事兒爛在鍋里。這真相還沒有戳穿,就開始考慮,先帝沒有后嗣,若是把如今的官家徹底的搞臭了。這破敗不堪的大陳朝由誰來繼承了。 屋里也沒有兩片瓦,倒是瞎抖上了。 “我自是有證據(jù)的。我這里有一封扈國公親筆寫給顏玦的一封信,上面詳細的說明了,我剛剛說的事情。這里有兩個信物,諸君可有識得的?” 陳望書說著,從袖袋里拿出了兩樣東西來,這第一樣,乃是一塊鐵令牌,下面掛著一根翎羽。第二樣,便是皮嶺拿給他的,扈國公身為秦家人的信物。 “這第一樣,是黑羽衛(wèi)大統(tǒng)領的憑證,上面得鐵令牌,其實是個印章,由開國之時的著名工匠所造,黑羽衛(wèi)大統(tǒng)領代代相傳?!?/br> 黑羽衛(wèi)大統(tǒng)領,也不是一直都藏著掖著的。譬如顏林的前任,那還是個日日早朝的主兒,那信物他日日懸掛在腰間,在朝為官久了的人,都見過。 于是有不少老臣,都點起了頭,這東西確確實實是真的。 “另外那個玉佩,是秦家的信物吧,莫非顏林乃是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