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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一張幼兒獨(dú)照,坐在地板上,玩積木,很開心。兩個小孩明顯是同一個人,少年的好奇心被激發(fā):“這誰呀?誰的孩子?”爺爺依然沒說話,周金疑惑,又瞟了幾眼,還是翻過照片,繼續(xù)看下一頁。這件事在他腦中沒有深刻印象,不過后來再想起,還是會記得有這么一件事兒。后來他偶爾也會翻相冊,卻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那個小孩兒的都不見了,估計被爺爺收起來。直到十八歲成年,爺爺從保險箱中為他拿出禮物,他在老人顫巍巍拿出文件時又看到那幾張照片。照片裝在信封里,被周偉平手抖帶出來,周金懂事地將信封撿起,看到從里面滑出來的老照片。記憶里那個熟悉的小孩,一瞬間想起。周金愣了一下,卻看到爺爺將信封收好,放進(jìn)了保險柜。爺爺給他的禮物是百分之十的訊息集團(tuán)股份,語重心長對他說:“爺爺老啦,就把所有財產(chǎn)留給你吧,反正你爸爸也不需要?!?/br>周金笑,老人也笑,小孫子雖然三年不回家,叛逆不懂事,但與他相依為伴,也算讓他晚年開心。第二天周金卻趁爺爺出門偷偷開了他保險箱,找出那些照片。他忍著巨大的好奇等了一晚上,并不是因為照片怎么樣,而是對偶然看到的照片后面的字產(chǎn)生好奇。他瞟到了他媽的名字,那個死人妖。秘密由此揭開。每一張照片背后,都記錄著他父親的親筆字跡:“愛子周韓,攝于XXX,XX年XX月XX日?!?/br>陳舊的照片訴說著一個男人的深沉父愛。照片有五張,每一張背后題字都是“愛子周韓”,周行止與周韓合照那張背后寫著:“寶貝,爸爸永遠(yuǎn)不想讓你長大?!?/br>周金靈魂都出竅。小烏龜番外2他向來嬌生慣養(yǎng),讀大學(xué)從未住過寢室,一直住在父親在學(xué)校外買的公寓,公寓裝修豪華,每日都有保姆收拾做飯。出行有司機(jī)接送,連同學(xué)也八卦他有錢家世,周韓被周行止養(yǎng)得不知疾苦,不分五谷,以為離開爸爸就能開開心心過自己想要生活,卻不知從未逃過爸爸控制。當(dāng)天公寓就換了鎖,任他如何砸門也無用,男孩打電話質(zhì)問父親,父親拒接,久之電話關(guān)機(jī)。打電話給秘書,秘書也冷漠表示,周先生和他斷絕父子關(guān)系,任他自生自滅。周韓氣惱大叫:“斷就斷,再去找他我就是狗!”秘書微笑:“小韓,有困難可以來找陳叔?!?/br>周韓大罵:“你也不是好東西,一丘之貉!”痛恨地摔壞電話,氣沖沖去住酒店,卻得知一個更惱火事實,周行止凍結(jié)他所有銀行卡,當(dāng)真不給他一分錢花。手機(jī)和包里只剩幾百元現(xiàn)金,周韓在小旅館熬了三天就受不了,打電話給爺爺,爺爺遠(yuǎn)在美國,向來不喜歡他。周偉平聽了他告狀,冷叱:“畜生!”當(dāng)天就命人給他送了錢過來,但讓人崩潰的是,錢包在當(dāng)天就被小偷偷走,連同新買的高檔手機(jī)。再打電話找爺爺,卻無論如何也聯(lián)系不上了。周韓自然知道不是巧合,借同學(xué)手機(jī)憤怒打通父親電話,父親冷冰冰告訴他,他不過是撿來的孩子,沒資格用周家一分錢。突如其來的身世真相讓他遭受巨大打擊,不可置信問:“嗚…你在騙我對不對?”父親冷言:“你就是個沒人要的怪物,是我將你好心撿起來養(yǎng)大?!?/br>繼續(xù)用沒有溫度的聲音告訴他所謂真相:“沒人要你,我也不要了?!?/br>周韓掛掉電話,趴在課桌上嚎啕大哭,同學(xué)好心問:“周韓,你怎么了?”男孩哭到無法呼吸。當(dāng)天周韓跑到辦公室質(zhì)問父親,周行止掏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親子關(guān)系鑒定報告扔在他臉上,報告最后一欄清清楚楚寫著:“100%生父或然率。”男孩崩潰大叫:“你在騙我!”從小到大叫著的爸爸怎會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自己怎會是他撿來的孩子!周行止面無表情,告訴他血淋淋真相:“我從未結(jié)過婚,怎會有孩子?!?/br>周韓哭喊:“胡說!你明明告訴我mama在生我的時候去世了,你還帶我去了她墓地!”周行止冷笑:“當(dāng)然是在騙你。”男孩搖頭:“不,爸爸,這不是真的,不是,我不信嗚嗚嗚…”看他哭得要昏倒,周行止絲毫不軟心,繼續(xù)戳刀子:“我不是你爸爸。我只比你大十六歲,從未生過你。”周韓最終暈過去。醒來后只看到秘書守在病床前,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冷漠告訴他:“韓韓,周先生已替你結(jié)了醫(yī)藥費(fèi),所有費(fèi)用一共一萬二,周先生說了,不會再為你花一分錢,所以你要在月底還清賬,超過日期我會記利息?!?/br>離月底還不到一周,周韓雖然沒有金錢概念,但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還不了,可憐巴巴哀求:“陳叔…”陳奎目不斜視道:“抱歉,韓韓,我也沒辦法替你做主?!?/br>周韓軟聲哀求:“陳叔借我一點好不好?”陳奎立刻道:“借可以,韓韓什么時候還?”男孩被逼得走投無路,哭求道:“陳叔,你小時候?qū)ξ易詈昧恕趺纯梢月?lián)合他來欺負(fù)我…”“嗚…”陳奎看他傷心崩潰,輕輕嘆氣,在周行止手下行事十多年,深知那人行事決絕,不達(dá)目的不罷休,憐憫地看著這個孩子,哄道:“周先生不是你父親,韓韓可以嘗試接受?!?/br>周韓尖叫:“他撒謊!撒謊!”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周行止稟性,大概血濃于水,即使鐵的事實擺在他面前也不相信,直覺告訴他,一切都是周行止作祟。陳奎頭痛于這對父子,親子鑒定書是他親自取回,周行止不可能掉包,只能柔聲安慰他道:“周先生行事可能偏激,但的確愛你至深。”又勸慰他許久才嘆氣離開。和父親對著干,無異于以卵擊石,不自量力,但周韓偏要和他慪氣。氣沖沖出了院,簽了借條,打電話向輔導(dǎo)員請假,立即坐公交車去人才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