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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進深驚回現(xiàn)實。太深太燙了,時酒摟緊了周懷旭的肩頸,抿緊唇吞回喉嚨里的呻吟。“懷旭…唔……”周懷旭一個深挺,嚇得時酒顫了嗓音,“慢…慢一點……輕……”“唔……”察覺到后面含著的東西又大了些,時酒慌得眼淚都下來了,只好服軟,拿出殺手锏,“懷旭…對我好一點…唔……”以往周懷旭cao得狠了,不管不顧起來也是非常嚇人的,時酒怕,就小聲念“對我好一點”、“對我好一點”,每次都很有用,恰恰好喚起周懷旭的憐惜。男人雄姿英發(fā)的東西果然緩慢下來,從深入淺出改為九淺一深的節(jié)奏。roubang碾過xue道口的軟rou,勾起內里足夠的瘙癢,卻不慌不忙地動作著,非得湊夠九下,才短暫地深入地造訪一回。時酒哪能不知道周懷旭還在欺負自己。他撒嬌似地哼了哼,也不求了,輾轉著唇舌去舔弄周懷旭的腺體和喉結,入口咸濕。時酒不重,可掛在周懷旭身上也好幾十分鐘,到底還是累著了周懷旭。心疼的勁一上心里來,時酒吻得愈發(fā)賣力,就是汗水也往舌頭里卷著,后面更是配合,周懷旭干他一下,他就微微使點勁,夾得周懷旭一陣頭皮發(fā)麻。腸rou懶懶散散擁上那硬物,互相推搡著服侍一番,挽留著不許周懷旭退出去。一團團水棉花似的裹上來,從柱根到那開拓疆域的圓頭都不放過,軟嫩的地方被那粗糙不平的東西表面一磨,也像是不好意思,欲拒還迎地蠕動著。時酒嬌嫩的身體很快被周懷旭打開,cao得微微有些漲紅,晶瑩的水液嘰咕嘰咕溢滿臀縫,好看如同清露沾濕春花。周懷旭垂頭咬上時酒吐露蘭芳的唇,起身又將人壓在桌案上,轉了背入的姿勢。竟深得無以復加。“嗯嗯…嗯……那里……”omega的欲望開始彰顯存在感,想要alpha粗暴狠戾地蹂躪,想要身體內部被開啟,想要alpha的結進入那個入口,然后灌滿他,奪取全部的思考能力。隱秘柔軟的腔口一點點舒張開來。周懷旭的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熱,跳動的節(jié)奏也激烈難忍,龐大的事物撐得時酒恍惚覺著要壞掉,每一個皺褶虬結的地方都被xue道的神經清楚地感知到并深深刻錄在身體的記憶里,被侵占既讓他覺得滿足又不免驚慌,生殖腔還要更敏感一些,被那樣的大東西闖入,一定會讓他崩潰的……然后就真的進去了。“唔嗯…嗯……”周懷旭停頓了幾秒,體貼地為愛人吻去眼淚,許是因為太過刺激,時酒只能無意識哼鳴著,一刻不停地翕張著xuerou,渾身無力任人揉捏。“好了……”周懷旭將人正過來,扶著時酒的腿勾在自己腰側進行最后的頂弄,“結束了,寶貝,好好睡吧,嗯?”“嗯……好漲…太多了……”時酒努力掀了掀眼皮,疲憊地敘述著最后的感知。就如劉秘書所愿,第一天復工的周總裁,早退了。番外-4清雨荷初放,和風照暖容。水乳酣暢近七日,六月的情期無限漫長。周懷旭瀟灑掛斷公司來的電話,低頭望著自己搭在鍵盤上的雙手,笑容幾分無奈幾分甜蜜,偏頭就看見時酒恬靜的睡眼半遮在被沿下,藕臂懶懶揚出一節(jié),挨著周懷旭腰后的皮膚,儼然是睡夢中的不自覺。米蘭昆德拉說,愛情并不是通過zuoai的欲望體現(xiàn)的,而是在于同愛人共眠的欲望。至此,周懷旭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永恒輪回,是靈rou,是恒久忍耐,是獨一,是天地荒蕪,是恩慈。是時酒。他們將在平凡的愛情生活中鬢染霜白,淋漓刻骨。“看什么?”時酒忽閃著大眼睛,看得周懷旭心癢癢的,時酒羞得推搡他,“我還醋著呢,你走開點?!?/br>周懷旭忍不住又笑。“你笑什么啊……”時酒只是羞的,見人不走,更不好意思。周懷旭喜歡他可愛,將電腦放一邊,扯了被子就鉆進去將人抱緊,壓著時酒深吻,輕聲道早安。時酒兩首揪緊周懷旭寬松的上衣,小口嗬著氣將臉埋進周懷旭肩頸,靜靜平復心情。和周懷旭廝混了好些天,他的身體還有些敏感,一起來就是那么濃重的信息素刺激,實在是受不住了。周懷旭逗他,“你再睡一天,就來不及吃藥了??茨阒澳敲礋崆?,現(xiàn)在知道累了?”“什么呀……”時酒悄悄紅了耳尖,頓了好久才囁嚅到:“我……我不想吃藥……”“嗯?”“……我不想吃藥?!?/br>“不行,”周懷旭松開時酒,轉身拿了床頭放好的水杯和錫紙藥板,遞到時酒唇邊,“乖,聽話。”卻被時酒翻身推拒了。去年生完阿靖時酒出院之后,周懷旭就明確表示不想要再生,經歷過那樣驚心動魄的陪產,差點失去愛人的恐慌已經刻骨銘心,孩子有沒有其實都比不上時酒的健康重要,況且已經有了一個,再生個孩子也沒必要了。不說難產,就是順風順水,周懷旭也舍不得時酒受丁點罪。周懷旭下了床,端著水杯繞到時酒那邊,蹲下身好言好語哄著,卻也不免有些嚴厲,“酒酒——聽話?!?/br>如此說著,端藥的手又向前送了送。竟同以往鬧翻的那次如此相像。男人端著杯子的手那樣穩(wěn)當,那樣堅定,那樣不容置否,時酒看著有些傷心,兀自埋了臉,也倔強地搖了搖頭。周懷旭就有些生氣了。“吃藥?!?/br>“……不要。”“酒酒——”“不要不要就是不要?!睍r酒賭氣掀開被子,騰地坐起來找鞋穿,看也不看周懷旭一眼,“周懷旭,你想都別想!”“鬧什么呢!”周懷旭呵斥一聲,玻璃杯啪地一聲落到床頭柜上,嚇得時酒瑟縮了一下。“哼——”垂了頭,就有些想哭了。嘴巴還犟著。屋里靜得呼吸聲都快聽不見。時酒酸著眼眶,好半天沒什么反應。還是第一次鬧得吵起來。只是細枝末節(jié)的磕絆,僅此而已。卻折射了很多很多,很多他們刻意或無意忽視的問題,很多難以言說卻抹消不掉的矛盾。時酒忍下哽咽,沿著床邊找了拖鞋,本想裝作無所覺地離開,卻怎么也沒有起身的力氣,周懷旭也只是在一旁看著他不動。沉默的空氣漸漸冷凍起來,一個委屈一個生氣,倒是都默契地不言不語,對峙著對峙著,不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