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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達成了共識,便借由術法隱匿在樹林之中,觀察著嗜血藤的動向。不得不說,蕭慕尋的法子的確管用,那只幻面蛛竟真從峭壁爬了上來。那是何等的龐然大物,八條蛛腿的倒刺死死嵌入了巖石里,黑色毛茸的身體大得出奇,需仰望才能看清。三只眼睛僵硬的轉動,似乎是為了看清附近有沒有人。幾人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一時間藏得更深。它將口中的斷手啃食干凈,這才迅速的朝著墳地入口爬去。冉春生和祝明霄看得清,地上的碎布呈青紫二色,分明就是月淮城上一批過來探查這里的人!是他把消息傳遞了出去,卻還是因此喪命,被幻面蛛啃食得血rou不剩。祝明霄紅著眼,那矜貴的氣質(zhì),也消匿得無影無蹤:“冉春生,把他的手骨帶回?!?/br>冉春生:“是,少城主?!?/br>祝明霄運行著體內(nèi)異火,將這些嗜血藤點燃。火苗卻并未竄起,而是被冉春生以法術積壓得極低。嗜血藤這種東西,只要沒消滅干凈,以鮮血喂養(yǎng)的話,短時間又會生長出來。之前他們便已經(jīng)燒過一次了,可如今又長出了這么多,可想而知,上一批的人不是被喂了幻面蛛,便是被喂了嗜血藤。祝明霄的手捏得咔咔作響,已經(jīng)被幕后之人觸怒:“先下去!”蕭慕尋點了點頭,跟隨著飛行法器,很快便到達了底端。這陡壁極深,四處皆為黑暗,唯有中央的巨樹得了陽光,那樹枝上以蛛絲懸掛的卵,已經(jīng)比上一次少了許多。蕭慕尋心情沉重:“看來我們猜得沒錯。”謝辭從未來過這里,卻意外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力量。他不由挪動了腳步,直直的朝著樹下走去。蕭慕尋立刻拉住了他的手:“你做什么?。刻柨炻渖搅耍覀冺毜米ゾo些時間,將那些卵殺死。”謝辭回眸:“那樹下好似有什么東西……”蕭慕尋微怔:“什么?”冉春生和祝明霄也覺得奇怪:“你怎么知道?”“像是魔氣?!敝x辭篤定的說。冉春生笑出了聲:“要是魔氣人人都能感受到,那九幽的那些魔物何止猖狂至此?”他剛說完,便被蕭慕尋打斷:“不如去看看?”蕭慕尋信任謝辭,自然是因為他的生父乃九幽魔族,自然能感受到旁人感受不到的東西。若是真的有,恐怕此事便棘手了。既然蕭慕尋都這么說了,祝明霄也欣然同意。冉春生吃了個悶虧,不由的皺緊了眉頭。這個蕭慕尋是因為能治好他們少城主的體質(zhì),身份又極高,他不得不忍讓。沒想到便連他身邊的人,自己也要低頭。冉春生心里極不舒服:“若是沒有,豈不是多此一舉?”然而另外三人卻完全沒有聽,而是緩緩朝著前方走去。謝辭凝視著前方,催動體內(nèi)混沌珠,攥緊了手中寒刃朝前一擊,便刺中了樹干正中。他們聽到了嘶吼的聲音,以及鏡面破碎的聲響。果不其然,中間懸掛的鏡子破碎后,障眼法便全然消失了,連林中瘴氣都徹底消散。冉春生瞪直了眼,竟然真的有?他大步走到樹下:“這不是九幽的無念鏡,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謝辭也不清楚,緊抿著唇:“直覺?!?/br>冉春生倒吸一口涼氣:“可算是我們走運!倘若直接燒毀這棵樹,所有術法攻擊都能成倍的反彈回來!”他頓時后怕了起來,不由的擦了下冷汗。如果少城主和蕭慕尋受傷,不僅月淮城,連天衍宗都要找他算賬。冉春生看謝辭的眼神一變再變,不敢再輕視他。謝辭拔出了寒刃,才發(fā)現(xiàn)刀刃沾了許多血。冉春生奇怪的問:“這……樹上哪兒來的血?”蕭慕尋接過了話:“這樹不是普通的樹,乃是活物?!?/br>據(jù)他所知,生長在九幽便有一種,一些魔物會專程把卵下在樹上,繼而吸收樹里的養(yǎng)分。“什么!?”冉春生頓時生出幾分惡寒,“無念鏡已毀,趕緊將這東西燒掉!”如今時間緊迫,蕭慕尋也不想多說什么。他讓出了地方,站到了謝辭身后,祝明霄才借由青玄琴和異火,將這一樹禍害燒得干凈。幻面蛛的卵察覺到了危險和疼痛,有一些憑借自己的力量破開而出,想要爬出來,然而全都已經(jīng)晚了,火燃燒得極大,將樹葉都燒了個精光。空氣里傳來rou被燒焦的味道,蕭慕尋朝眾人道:“先上去吧?!?/br>冉春生還想再探究一番:“不去里面瞧瞧?”他指的是幻面蛛巢xue,也是祝明霄和蕭慕尋之前掉下機關的地方。蕭慕尋搖頭:“時間來不及了?!?/br>九幽于上云六洲的修士而言,仍有許多神秘之處。便如方才的無念鏡,不僅能反彈法術攻擊,還能魅惑人心。蕭慕尋不由的戒備了起來,隨隨便便出手便是無念鏡,可想那幕后之人身份多高。“快走吧,別耽擱!也別看無念鏡!”聽了蕭慕尋的話,冉春生只得作罷。其他三人陸續(xù)上去了,冉春生在底部,本想也快些上去的,卻瞧見火海中的無念鏡,依舊沒有被燒毀。無念鏡可是好東西,能反彈術法攻擊,其珍貴程度不亞于命玉,對金丹期也有極強的吸引力。若是能修復無念鏡,對戰(zhàn)之中,便相當于有了一次保命的機會。他忘了蕭慕尋的提醒,冉春生心里起了幾分貪念,朝無念鏡望去時,竟莫名有種挪不開眼的感覺。他一步步朝那邊走去,回過神來的時候,手里已經(jīng)拿到了無念鏡。已至黃昏,天邊殘陽如血,幾人已離開了這里,朝下方望去,陡壁底下已經(jīng)被燒得黑煙滾滾,火竄得極高,猙獰的張牙舞爪,火海肆虐著一切。蕭慕尋瞧他上來得這么晚,不由問:“下面還有什么事么?怎么這么慢?”冉春生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