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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有打賞,人家也不敢說什么,辦事效率高了不知多少。 這就是現(xiàn)實。 打完板子,邢霜就乘勢撤了壽兒,換了吉祥的弟弟福貴。并當著賈赦的面吩咐他好生跟著老爺,不要一味奉承,老爺做的有不全面的地方要及時勸誡或是及時來回話。 然后,就讓下人都散了,帶著賈赦一起回了自己的屋子。 尋常邢霜屋子里是不留人的,這個習慣最近身邊的人都了解了。因此,沒有邢霜吩咐,屋里是沒人的。 進了屋,邢霜也沒說話,徑直去桌案邊倒了一杯茶水就手服侍賈赦喝下。賈赦還以為邢霜是因著剛才態(tài)度強硬,覺著傷了自己的面子,故而來服軟的呢? 就著邢霜的手就飲了。 暗自在心里吹了一波自己的胸襟。卻不知道,邢霜正等著給他一個忒是難忘的教訓,正等著他上鉤呢! 一杯水下度,賈赦就覺得小腹竟是升起一股灼熱感,偏偏身體又發(fā)軟,竟是要站不住了。他一抬頭,看見邢霜對著他奇怪地笑,賈赦突然感覺一陣涼意吹過,莫名覺得大事不好。 就見邢霜將他扶到內室床上躺著,兩手兩腳綁在床的兩邊,渾身動彈不得,又拿棉布塞上嘴巴。還有不知從哪里拿來的蠟燭等一些奇怪之物,一一在他身上試了個遍。至試得他心焦火撩,如被螞蟻爬過一般,偏到了緊要關頭又頓住了。直試驗得賈赦一陣心頭火起,雙目通紅,雙眼瞪著邢氏,也不知是憤怒還是哀求。 玩夠了,邢霜拍拍兩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直接撤了。 出了賈赦的房門,打發(fā)他身邊一位小廝去服侍賈赦,瀟灑而去。心中還想著,若是賈赦怕是以為這就是她的回報了,那他可真是小看她了哦! 果然,等邢霜在府里溜了一圈回來后,就聽說賈赦被小廝攙扶著走了,聽說是崴了腳。 然后,又聽說有好幾個姨娘被陸續(xù)叫到賈赦房里去了,只是沒一會兒又都相繼出來了,并且出來后臉色都很不好,驚慌害怕的樣子,甚至還聽到房間里面噼里啪啦的一陣響聲。怕是都不得大老爺?shù)囊饽兀?/br> 邢霜暗暗一笑,賈赦還真是太小看她了。不叫他得個印象深刻的教訓,自己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 那可是自己從空間庫房的一堆瓶瓶罐罐里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特效藥,效果喜人。 所以賈赦接下來的日子只能說是水深火熱了。 只要他還想當個正常的男人,他就得乖乖聽她的話。也只有某些時候邢霜調戲他的時候,他才能有些反應,卻又反應過度,好似渾身都著火一般,躁動難安,偏又不得其法。心撩火燒地難受極了…… 其她的房里人這段時間個個都招了他的厭棄。也不是沒去外面找過別人,但是都沒什么效果,怎么感覺都不對,每每惹得賈赦暴躁不已。 私下看了好多家大夫,都說是自己之前被酒色傷了身子??墒?,賈赦知道肯定是邢霜動的手腳,只不知道她的手段竟然如此厲害,這么多的大夫都看不出來。若是發(fā)生在換個人而不是自己的話,賈赦都想夸一句,能耐人。可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大老爺表示,想哭! 漸漸地賈赦日常也不怎么出門了,便是出去也不在外過夜了。 除了身上的爵位,他是沒什么正經(jīng)事的。因此,平日出府也不過是和他那幫狐朋狗友吃酒看戲,縱情聲色罷了?,F(xiàn)在,便是教他吃酒他也不敢,生怕自己身體有隱疾的事情叫人發(fā)現(xiàn)。因此,索性他就不出去自尋苦惱了。 甚至還會在外面買些首飾吃食回來哄哄邢霜,又親自打發(fā)了幾個尋常不安分的小妾,惹得府里的一干人看直了眼。 府里其他人卻不知道另有隱情,只道是邢霜老樹開花,把住了賈赦。卻不知道,邢霜的確把住了賈赦,不過是賈赦盼著邢霜能夠高抬貴手,讓他解了自己的痛苦罷了。 因著邢霜的動作,再加上賈赦對邢霜的體貼,大房整齊劃一很是聽話安分。畢竟前些天剛目睹了生怕被攆出去。 再就是王夫人,又是眼熱又是憤恨嫉妒,竟是心火過高身體起了不痛快,讓邢霜很是看了一回笑話。 原先有賈赦對比著,王夫人還能欺騙一下自己。覺得自己嫁的還不錯,現(xiàn)在邢夫人的日子一好過起來,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嫁得也沒好哪里去?賈政也就比賈赦高明在會粉飾太平,會做表面功夫上,其實行事和賈赦有區(qū)別嗎?不過是做得掩飾些,粉飾太平罷了。 對于賈赦,邢霜的感情無疑是最復雜的。真是恨得不行,卻又因著身份上的制肘不能向對著賈家其他人那樣干脆利落,全憑主觀情感態(tài)度對待就好。如今,邢霜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邢霜是不會輕松就讓賈赦解決這種負面狀態(tài)的,絕對要讓賈赦好好感受一下身體不受控制的那種酸爽無奈。依著賈赦的性子,這種特殊的求而不得的痛苦對著賈赦來說才是對他最有效的報復了。 想來,也足夠令他記住這個難忘的教訓了。 第九章 自從那場賞梅宴結束后,邢霜在賈母心中的分量直線上升,簡直就和混賬兒子賈赦成了一個待遇。無奈之下,賈母覺得只要邢霜別給她惹麻煩,她就要謝天謝地了,其它的什么事情她就睜只眼閉只眼過去了。 因此,便是日常請安這事,邢霜養(yǎng)好身體后,就好似忘了還有這回事,賈母也不曾多言。 倒是王夫人還是每天都去賈母的榮慶堂請安,邢霜沒去的這段時間,王夫人去的尤其的早。賈府這些慣會捧高踩低的誰不贊被她一聲賢惠? 便是如此,刑霜只作不知的模樣,依舊我行我素,在自己院子里面自在的躺著。想著本來還擔心賈母會因著自己之前在宴席上拿錢不辦事還找事,會拿惡婆婆磋磨兒媳婦的招式來惡心自己呢! 卻沒想到老人家就是這么經(jīng)不住事,這么快就認輸了,無趣…… , 那么原先做的好些準備,想著折騰的賈母不敢再對著自己妄動念頭,如今倒是省了。 只是王夫人很是不忿,本來不過是故意踩著邢霜顯示自己的孝順,誰知人家不在乎,如今自己過得優(yōu)哉游哉。可憐自己都是當祖母的人了,還被立規(guī)矩,看著邢夫人的悠閑自在又羨慕又不忿,一時間,連賈母都恨上了。 原先想看邢霜到賈母面前請罪,或是被人嘲諷鬧出笑話的場景愣是沒有上演,王夫人心里就有些蔫蔫的,有些走神,有些深思,有些落寞,而后又變得躊躇滿志。 本來王夫人是從沒把邢霜放在眼里過的,不過是一個沒什么根基底蘊的繼室,無子有無寵,娘家人也只有拖累沒有助力的。就這么一個人,能有什么威脅呢?卻沒想到她竟然是看走了眼,人家分明能耐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