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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瞧鳳姐兒的身上,就發(fā)現了原來是鳳姐兒的帕子上沾了辣椒汁,怪不得眼淚來得那么隨心呢,自己還道是古代內宅女眷自帶的技能,原來也是唬人的。若不是情況不對, 邢霜都想要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咦……”的唏噓聲了。 邢霜直接從鳳姐兒手里“搜”的一下將帕子抽了出來,在鳳姐兒的驚惶中, 將帕子甩到賈母、王夫人的面前晃了一圈, 叫她們刺激地直眨眼睛, 邢霜才拿開, 嘴里還在念叨著“這帕子的辣椒汁挺夠味的啊!” “嘖嘖, 鳳丫頭品味真是夠獨特的??!” 鳳姐兒的頭都快臊的低到了地面了,壓根都不敢看老太太和自家姑媽臉上的神情。 賈母在干嘛呢, 賈母在忙著擦眼淚呢。人年紀大了,哪里受得住這般的刺激, 眼睛都擦紅了。心里卻在慶幸著, “好在自己對著邢霜搞事的能力有所了解和防備,這次進來后就將那么些不想干的人打發(fā)了, 不然鳳丫頭這次丟臉是丟大發(fā)了, 日后就是管家理事的威嚴也得打折扣了?!?/br> 王夫人呢, 心累,不想說話,扮著木頭人呢。 促狹夠了,邢霜也就盤算起了正事,趕緊地將腦子里面那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想法收起來。收起了臉上的漫不經心,對著鳳姐兒問道,“帕子是事情,鳳丫頭你也知道嗎?” 見著辣椒汁這茬子終于過去了,鳳姐兒才算是抬起頭來。心里暗罵邢霜是狗鼻子嗎,嗅覺這么靈敏,害的自己個兒出了這么大的丑。 至于帕子,王熙鳳都快叫這兩個自作主張的蠢貨給氣死了,哪里能認,連忙否認了。 就說嘛,鳳姐不該這么沒腦子才對。這種沒有個人特色的帕子,便是真的,又能有誰認呢? 問清了這個,總算是解了邢霜心頭的一個大的疑惑。 “那這個帕子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那咱們接下來再來說說,你是怎么將原本對我說的話又加工了一遍變成了另一層意思說給了老太太聽的” 一個個的問題相繼提出,邢霜都要佩服死鳳姐兒了,saocao作一個賽一個的出,這難道就是人家說的“一孕傻三年”嗎? 其實事情到了這兒,都不用往下問了,這一個個非同尋常的cao作要還是看不出來真相,那眼珠子就真是白長了。不過,邢霜等著看鳳姐兒如何狡辯呢。 鳳姐兒怎么說的,人家改了第三種說法,既不是對著邢霜說的第一遍的那樣,也不是對著賈母說的第二遍的那樣,人家說自己是叫那兩個丫鬟給騙了。 那兩個丫鬟,肯定的故意跑自己路過的地方,然后叫自己聽著,趁機栽贓邢霜,挑撥她們婆媳的感情。自己也是剛剛才意識到。 邢霜……真是什么話都叫你一個人說了。 什么叫被騙了,什么叫剛剛才意識到,不過是眼瞅著謊言站不住腳了,這才改了說法,給自己臺階下罷了。 想自己找臺階下,那也得看邢霜愿不愿意叫你就這么下??! 邢霜愿意嗎?當然不愿意?。∨?,你這么鬧了這么一通,還搬來老太太和王夫人做親友團,結果沒折騰成,就一句誤會被騙就沒了。就想這么光棍地拍拍屁股走人,咋想的那么美呢? 當自己不要面子的啊? 莫不是自己宅在大房時間太久了,存在感少了,叫你忘了自己的脾氣。將邢霜想過安生的日子當成了一種退讓。人總是這樣的,退了一步,就容易叫人把你當泥人容易拿捏。鳳姐兒肯定也有想要借著邢霜立威,踩著邢霜上位的意思。 不過,邢霜有些搞不懂,自己是怎么開罪了這位少奶奶,叫她起了來算計自己的心思。 不懂就問,邢霜向來直接,就這么直接地對著鳳姐兒發(fā)問,一點兒沒拐彎。王熙鳳一怔,就連,旁邊作壁上觀的賈母和王夫人也叫邢霜的直截了當驚住了。 哪家的夫人太太做事有你這樣說話做事的???只能說鳳丫頭對上你這樣的人也算她倒霉了。 王熙鳳能怎么說呢?說自己將姑媽的話放在了心上,覺得大姐兒的滿月宴沒辦,有你的責任,叫自己怨懟上了?還是說自己欺軟怕硬,不敢對上賈母,只能遷怒你了?還是說想通過構陷你,威震一下賈府的一應人,叫她們不敢再說自己的大姐兒,給大姐找補回臉面。也是叫你今后都沒臉對自己擺婆婆的譜…… 不拘是哪一條理由,都是說不出口的。何況鳳姐兒壓根就不會承認是邢霜得罪了自己,叫自己起了栽贓陷害之心,做了這樣的事情。哪怕在場的幾人都心知肚明,但是只要不是當場被抓住,拿到證據,那就不能承認。 鳳姐兒只能堅持說是自己太過擔心大姐兒。這才心神慌亂,叫人鉆了空子,誤會了邢霜。邊說著,還對著邢霜行了一個大禮,做賠罪的意思。 禮邢霜受了,一點沒避,受得理直氣壯的。但是受了鳳姐兒的禮,邢霜卻沒就這么放過她的意思。 鳳姐兒不是說自己最在乎大姐兒嗎?邢霜就拿著她覺得最在乎的來說。 邢霜就問她“這么在乎大姐兒,當初是怎么早產的呢?要不是八個月早產生下大姐兒,大姐兒的身體能這樣?” “是啊,怎么就會早產的呢?”生產一來,自己好似一直在忙,忙著坐月子,忙著養(yǎng)身子,忙著照看大姐兒,忙著處理婆子們的小話,忙得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然后,老太太、自家姑媽、自己的夫君賈璉都沒提起過,好像自己就是順其自然地生下了孩子。自己就好像也被同化了,覺得在生產這事兒上沒什么事情,下意識地忽略了。只是,鳳姐兒難道就真的沒有一次沒有想到過嗎? 賈母等人不提,不過是因著鳳姐兒是母親,哪里有母親不愿意自己孩子好的?出了這樣的事情,怕她自責難過,所以不提。賈母對著這個整天捧著哄著自己的孫媳婦也是有些疼愛的,故而,她不提,也不叫賈璉說鳳姐兒。賈璉倒是對著鳳姐兒的逞能才致使自己的閨女這么個病怏怏的身子有些不滿,但是也聽了老太太的吩咐,不想叫鳳姐兒傷心,也就算了。 邢霜可沒有這樣的顧忌。尤其是鳳姐兒居然還敢朝著自己亮爪子,耍陰謀算計,自己不叫她好好長長記性都對不起自己。 因此,專撿著往鳳姐兒的痛處戳。 如今邢霜一提起來,鳳姐兒自然就“不得不”想起來了。 是她自己仗著身體好,全沒將太醫(yī)在她那次差點流掉孩子后的叮囑,要她要好好臥床調養(yǎng)的話放在心上。甚至還一直都沒能放下管家權,將平兒幾次三番的勸告都給當做耳旁風給過了。想著自己懷孕期間幾次見了下紅,也覺得肯定沒事,強撐著。 要不是這樣,想來大姐兒肯定是個足月產的健健康康的小寶寶。鳳姐兒一時間,心都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