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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收到了邀請,不過邢霜是沒去的, 身子不方便呢。這幾日, 邢霜總覺得有些睡眠不足,基本可以確定是有了身孕了, 正打算這兩日請大夫上門相看一二呢, 自然不會去宴席吃酒。 賈母、王夫人、鳳姐兒帶著幾個小姑娘和寶玉過去了。 邢霜在屋里午睡呢。然后, 睡到往常一半的時間,邢霜突然就醒了,睜開眼就喊吉祥。 如意見狀嚇了一跳,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吉祥這會兒且不在屋里呢,趕緊使喚小丫頭去找。 待吉祥一臉汗?jié)n,喘著粗氣回來的時候,不待吉祥詢問,邢霜就吩咐道,“你且去寧國府看看,這會兒寶玉在做什么呢?” “寶玉?打聽寶玉在做什么?不是我聽錯了,確定不是問林姑娘嗎?” 吉祥轉(zhuǎn)向如意看去,就見如意也是一臉的不確定。 “你沒聽錯,就是寶玉,重點問問寶玉是不是去蓉兒媳婦屋里休息去了?若是沒去的話,你就在那邊守著,若是去了的話,就趕緊來回話?!?/br> “也是怪了,太太怎么問起這個了,寶二爺就是休息也不該在蓉大奶奶屋里啊,畢竟也沒有叔叔往侄兒媳婦房里睡覺的道理?。 奔橐欢亲拥暮汕也惶?,還是趕緊地去東府打聽去了,畢竟瞧著太太似乎是急的很。 等吉祥打聽到寶玉果然像邢霜說的那樣,去蓉大奶奶屋里午睡去了。吉祥簡直就是震驚了,居然叫太太說著了,難道奶奶還能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卻還是趕緊地回去稟報了。 邢霜知道了,就明白了,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樣。險些忘記了還有這回事,就說這哪里不對呢,原是這了。這回果然是賈寶玉夢游太虛幻境那日了。也是這一日,賈寶玉跟他那個丫頭襲人共赴巫山、初嘗云雨。 邢霜倒是沒想插手賈寶玉這些事情,哪怕人家收了一屋子的小妾、侍婢在屋里,那也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她cao心的是黛玉這姑娘呢。要知道如今她可是還跟賈寶玉住在一處呢? 同住碧紗櫥,不過是一個里間一個外間罷了。這寶玉如今這般了,再教黛玉跟她住一處如何使得?若是將來黛玉不嫁寶玉,只將這事一說,那于黛玉的名聲可是有很大的傷害。這時候的女兒家,名聲何其重要? 因而,邢霜是打定主意要將黛玉和寶玉的住處分開。只是,瞧著賈母的意思,只怕不容易。只看賈母的行事,就能看出當(dāng)初把黛玉接來時候,就該是想將黛玉和寶玉綁在一處的。這才叫她們一直住一處。先前還說過了年開春再挪動,如今又一年過去了,也沒見挪,可見賈母的意思了。若是沒個合適的理由,邢霜想要將兩人的住處分開,怕是不大可能。 萬般思緒在心里轉(zhuǎn)了又轉(zhuǎn),也不過就不大會兒。然后,邢霜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還是得將這事情捅出來,叫賈母和王夫人都知道。這樣,自己再提出將黛玉挪出來,賈母就是想要反駁,想來也沒那個臉張口。 這會兒,府里的女眷都還在寧國府呢,寶玉和襲人是先行退席出來的。趕著回府換衣服呢。襲人又比寶玉大了幾歲,已經(jīng)通人事了。一個有意無意地撩撥,一個新鮮得趣地要試,自然是滾做一處。 于是,邢霜打發(fā)吉祥去寶玉那邊守著,又跟王善寶家的耳語了一番,就去分頭行事了。 這種事情,小丫頭臉皮子嫰,不好處理,還得是王善寶家這樣的婆子去做。 王善寶家的去干嘛了呢?她先去尋到周瑞家的所在,然后裝作不經(jīng)意間地撞到,瞧著周瑞家的好似要走的樣子,就道,“剛剛我好似看到寶二爺匆匆地走過,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按說這會兒寶二爺不該是在東府那邊用宴嗎?這么著急匆匆地,可別是出事了?” 把周瑞家的說的一愣一愣的。原先周瑞家的還想趁著府里主子都不在,偷會兒懶,溜出去瞧瞧自己家閨女的。叫王善寶家的這么一說,也打住了念頭。什么事兒也及不上寶二爺?shù)氖麓螅娉鍪裁词聝毫?,自己怕是吃不了兜著走。得,放下東西,準(zhǔn)備先去看看,至于看閨女,還是等之后有空再去吧! 然后,王善寶家的又叫住了周瑞家的,說是太太的小廚房里新做了道“酥黃獨”,金黃焦脆、酥香美味,叫自己給府里的各位主子都送一份呢。于是,拿上東西就跟王善寶家的就一道去了。 去了之后,屋子外面一個人影兒沒有,按理那肯定是沒人啦。寶玉在的話,屋子里里外外的什么時候缺過人?周瑞家的還道是王善寶家的故意拿自己開涮呢,剛想懟幾句,就聽見屋里“恩恩~啊啊~”的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兩人都這么大年紀(jì)了,什么事兒沒見過,什么東西不知道,這聲音一出來,就知道里面是在干嘛。周瑞家的還怕是誤會了,輕手輕腳地走進去瞧了一眼。羅紗帳里,玉體橫陳、被翻紅浪,不是寶玉和襲人又是誰? 周瑞家的也不敢胡亂行事,飛快地去東府尋王夫人去了。哪里還管得了王善寶家的呢!王善寶家的任務(wù)完成,提著點心慢悠悠地就回去了,只是在心里好奇自家太太如何猜到這番事情發(fā)展的。 也是巧了,周瑞家的去尋王夫人的時候,王夫人和老太太正在回來的路上呢!見著周瑞家的一臉焦急地尋來,就問出了什么事。周瑞家的瞧著四周這么多人在,不敢言語,眼神示意王夫人有些緊急也很私密,不好當(dāng)眾出聲。 王夫人素知周瑞家的是個知道分寸的,不會無的放矢,就看向賈母。賈母知意,就先打發(fā)李紈、王熙鳳帶著幾個小姑娘回去。眾人也都有眼色,識趣地告退了。 等人都退下了,王夫人就叫周瑞家的回話。周瑞家的也顧不得賈母在場,趕緊小聲地把事情回了。 王夫人一聽就怒了,心里怒罵襲人這個作死的小蹄子,往常還以為是個好的,誰知竟敢不要臉地引誘寶玉做這等事,這是在吸寶玉的精血呢,一時把襲人吃了的心都有了。又想到襲人是賈母給寶玉的,一時連賈母也恨上了。只是礙著賈母的威嚴(yán),不敢發(fā)作,斂起眉眼,聽賈母吩咐。 賈母自然也疼寶玉,怨怪襲人這丫頭沉不住氣。自己當(dāng)初把寶玉給了襲人就是有這個意思的,誰知這丫頭如此心急,把好好的牌面都給弄散了。但是,卻不想在王夫人面前失了面子,叫王夫人拿住短處。故而,對著王夫人道,“咱們這樣的人家,屋子里頭早早地放上個把子人再正常不過了,叫他早早知道這回事兒,也免得叫外頭那腌臜的給引誘了。這么想來,襲人倒是也算不上大錯。” 一番話,先把襲人保了下來。 王夫人如今還沒有本錢對上賈母,自然不敢頂撞賈母的話,心里再恨,也是忍下了,低聲應(yīng)道母親說的是。 賈母自然也知道不能什么交代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