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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這個做母親的,把襲人保下來也就是了,還得叫王夫人心中出一口氣才行,反正襲人那丫頭也確實該敲打敲打。 打一棒子也得給一甜棗,賈母是深諳平衡之道的,“至于襲人那丫頭,卻也有不妥之處,這樣的事情,怎么也得回過主子才對,不該聽憑寶玉為所欲為。所以,那丫頭你想怎么罰都可以,我也不攔著,是她咎由自取的。只一個,不能要了她的性命,罰了以后,這丫頭就提做寶玉的房里人吧。” 賈母嘆了一氣,道“這也是為了你好。這丫頭模樣不甚出挑,不用擔心日日勾著寶玉壞了身子。再就是寶玉最是重情重義的,這丫頭伺候了寶玉一場,若是處理了她,怕是得壞了你們母子情分……” 一番話,將自己的不是推了個一干二凈的。反而,既保住了自己賜給寶玉的丫頭襲人,又處處透著為王夫人考慮的意思。 不愧是人老成精的超品誥命,老國公夫人。 王夫人心里恨得不行,卻都硬是忍下了。把對賈母的怨言、恨意都壓在心底,只待有一天,自己能跟賈母抗衡之時,還回去。 商量好了處理辦法,賈母和王夫人就在此處分道揚鑣。賈母是怕那丫頭跟自己求情,故而,就不去看那糟心的場景了。 王夫人心里壓了一肚子的怒火,不能跟賈母硬來,難道自己還整治不了一個丫頭? 一腔怒火都叫襲人這倒霉的丫頭給撞上了,想也知道,襲人必然討不了好。 果然,聽吉祥打聽到的消息,說是襲人不知道犯了什么錯,觸怒了二太太,叫二太太給重重地罰了。一直跪在院子門口,不許給吃的喝的,說是任憑寶二爺求情都沒用呢。就是寶二爺去求老太太,老太太也沒管呢! 邢霜這么一聽,倒是覺得王夫人這次還是手下留情了。畢竟寶玉可是王夫人的命根子,是她身邊唯一的孩子,更是她的希望。依著寶玉在王夫人心里的地位,邢霜還以為襲人就是不被攆出去也是躲不過一頓板子的,如今就是罰跪這樣輕輕揭過了。可不是手下留情了! 然而,卻不知道,王夫人又怎么可能手下留情呢! 罰跪不過是明面上的處罰,也是叫做給賈母看的。襲人是賈母的人,只要自己一天沒有能力對上賈母,王夫人就不可能對著襲人處罰太過,傷了賈母的顏面。 真正的處罰卻是別的。當天回去后,王夫人就派人給襲人喂了一碗藥。知情的人都只道是避子湯,倒是可以理解。卻不知道那湯藥不僅僅是避子湯,更是添了大劑量的紅花。王夫人是打著叫襲人徹底沒了有孩子的可能。 敢勾引寶玉,吸寶玉的精血,王夫人就叫她絕了做母親的希望。襲人一生的希望不過是被寶玉收房,做寶玉的姨娘,再生下一個孩子罷了。如今,最后一項,已然叫王夫人給毀了,卻還不知。襲人跪在那里,猶在慶幸,這一關(guān)這般容易地就過了,夢想已然不再是夢想,變得觸手可及。一時間,襲人對著未來滿懷憧憬。 至于黛玉,被邢霜叫到大房玩去了。到了晚上,也沒叫黛玉回去賈母處,被邢霜留下跟著岫煙一塊兒住了。 寶玉這件事畢竟不是什么光彩事,賈母吩咐封鎖消息的時候,就聽說了邢霜的陪房也在場,那么邢霜肯定是知道了。再聽到邢霜說接了黛玉過去住,還當是邢霜擔心黛玉小姑娘家的知道這種事不好,故而幫著遮掩一番。 卻不知道,邢霜哪里是幫著遮掩,恰恰相反,邢霜倒是把什么事情都給黛玉說了。古代的小姑娘俱都早熟,叫黛玉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什么樣的決定對她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影響,俱都說得清清楚楚,叫她自己做決定才好。畢竟是她自己的人生。沒有人可以替別人的人生負責(zé),父母都不可以,更遑論邢霜了。 永遠都不要打著為別人好的心思替別人做決定,你并沒有那個權(quán)力。 故而,哪怕邢霜知道黛玉和寶玉的未來一片灰暗,若是黛玉真的就喜歡寶玉,就是要和他在一起,死也不要分開。便是告知了后果以后,黛玉仍然不肯回頭,那么邢霜可能會失望,會難過,但是邢霜不會拼命阻攔,尊重她的選擇,只能盡力地把她的前路鋪的平坦一些,叫她走的順當些 好在,如今的黛玉并沒有和寶玉發(fā)展處什么伙伴外的特殊感情。因而,知道寶玉已經(jīng)有了房里人,再和寶玉同住碧紗櫥會有礙名聲后,黛玉就選擇搬出來了,甚至,黛玉自己做了個決定,她想搬出賈母的院子,搬來大房這邊住。 一是喜歡邢霜這位舅母,二來,也是黛玉小姑娘和岫煙處的極好。小姑娘家的恨不得日日待在一處呢! 邢霜知道了,自然也樂意。這樣的事情,黛玉是不好提的,只能邢霜跟賈母說。 因而,第二日,到了晚膳的時候,賈母處擺宴,按著慣例過來叫了邢霜一聲。邢霜很少見的應(yīng)下了。 賈母那兒也只是循例問詢罷了,根本沒以為邢霜會來。故而,人都到了就開宴了。 今日屋里人可多呢,不僅有賈家自家人,還有薛家母女也一道被請過來了。誰叫賈母就喜歡人多呢,且賈母現(xiàn)在對著薛家的印象還好著呢。同屬四大家族,又是姻親,還很有錢,也沒什么利益沖突,自然就討賈母喜歡。 大廳里正熱鬧著呢,忽而有下人打著簾子,進來傳話說,“大太太來了。” 寶釵就見賈母的臉上的表情瞬時就變了。原本還是笑語盈盈的臉瞬間就掛落了下來,面容有驚訝、有不喜,還夾雜著其它看不出來的情緒,很是復(fù)雜難言。寶釵心道,這就是姨媽家不管事,不受寵的大太太了。 果然如姨媽信中若言,不得老太太喜歡,聽到名字就反射性地閃過一絲厭惡、惱怒。 那么自家對著這位大太太也真不必太客氣了。寶姑娘在心里思量著,面上卻是很平靜,丁點兒想法不露的。 邢霜扶著如意的手進門,就瞧見一屋子的人,熱熱鬧鬧的圍成一圈,卻很安靜地看著自己。 邢霜的目光的屋里搜尋了一圈,王夫人和老太太都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邢霜是在找什么? 然后,就見邢霜的目光在寶釵的身上停駐了片刻,然后,走了過去。 “你就是那位新來的寶姑娘?” 邢霜一手拉過寶釵,很是喜愛的樣子,雖然是在詢問,但是語氣卻很是肯定。 賈母和王夫人雖不確定邢霜的來意,但是總歸肯定是不懷好意的。人家來榮國府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你問人家是不是新來的那個誰誰誰,合適嗎? 但是不管旁人怎么想,問到了寶釵,寶釵作為晚輩,就得回答。 寶釵屈身行了一禮,應(yīng)是。然后,又補充道“先前想著去大房拜見一番的,姨媽說您愛清凈,不叫我們打擾,這次就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