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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有,那么下一次的計劃、手段只會做的更加周密,到時候,自己還能安然地度過嗎? 這么一想,邢霜就覺得不行。只有千日做賊,那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于是,邢霜在心里慢慢思索,做了一系列的計劃、打算,只待接下來的日子一一施展。 第一件事,便是在三天后,在賈母的榮慶堂,邢霜把所有相關(guān)人員如賈母、大老爺、賈政、賈璉、鳳姐兒等一群人請來,又找了東府的賈珍做見證。 當眾聲明她若生下兒子,她的兒子絕對不參與府里爵位的繼承權(quán)。便是將來賈璉有個意外或者是一直沒有兒子,她兒子也不會接手府里的爵位。過繼也好,其他人接手也罷,橫豎他是不參與的。 在眾人懷疑震驚的目光中,邢霜甚至簽下文書,一式三份,一份交給了族長賈珍、一份給了賈母、自己留下一份底根。 這是邢霜能想到的最直接的辦法了。沒有了利益上的牽扯,王夫人、鳳姐兒等人的目光就不會一直盯在自己身上了。便是賈母的態(tài)度如何,邢霜也不敢肯定。畢竟寶玉在賈母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要說賈母曾動過心思,邢霜也不會懷疑驚訝。 如今這樣,在邢霜看來就很好了。不然,邢霜真沒把握能一直防范得當?,F(xiàn)在,總算自己能松快兩日了。左右,大老爺身上的爵位邢霜躲都來不及,壓根就沒想過去爭。 對于邢霜這一番表態(tài),賈母還是很滿意的。罕見地夸了邢霜識大體、有氣度、會做事。 就是鳳姐兒也是松了一口氣。雖說房里那兩個礙眼的叫她打發(fā)到平兒那邊,叫平兒看著,沒叫她們沾上賈璉。只是,到底現(xiàn)在還是占著賈璉房里人的名聲,叫她嘔得不行。 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若是什么都沒得到,自己怕是得懊惱死?,F(xiàn)在,雖然沒成功,但是好歹確保了不會爭爵位,這樣也算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故而,倒是也放開了手。 就連王夫人因為被迫去佛堂撿佛豆的憋屈也減了大半。 這樣看來,倒也是個大圓滿的結(jié)局。事情到了這兒,仿佛就算是結(jié)束了。 事實的真相是并沒有,叫邢霜退這一步是容易的嗎?真當邢霜是這么好欺負的啦? 果然,之后發(fā)生的幾件事可算是攪得府里好一陣不安生。 首先,是邢霜在跟大老爺商量把府里欠朝廷的銀子給還了。 原先邢霜便早有打算,想著尋個合適的時機再說。與其叫這些銀子都叫王夫人等人給敗了,還不如先把府里的欠銀給還了。再說了,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嘛! 現(xiàn)在的皇上對于這些仗著老圣人的情分驕奢yin逸、腐朽不堪的四王八公早就看不慣了,現(xiàn)在還能忍著,等皇上羽翼豐滿、不用再左右顧忌的時候,榮國府還得一樣樣被清算,抄家是必然。 邢霜只是一內(nèi)宅女眷,朝堂上的事情她左右不了,但是,有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她能做的還是得做。 站在新皇的角度,邢霜對他也是有些同情的。任是哪個皇帝上位,興沖沖地準備大展拳腳一番,卻叫戶部里面虧空嚴重的爛賬給兜頭一盆冷水潑得心拔涼拔涼的?;噬蠈τ谶@些世家的不滿可想而知了。 邢霜不說有多大仁大義,起碼叫她看來,支援朝廷做些實事總比叫王夫人等人貪去或是填了無底洞來得好。剛好如今北地鬧災荒,朝廷正缺賑災的銀兩呢! 再來,站在小家的角度考慮,歸還欠銀也是必須的。否則,到時候被清算的主要還是大老爺——自己孩子的父親。 原著中榮國府抄家,大老爺?shù)淖镓熅褪亲钪氐?。因為他是長房長子,是榮國府名義上的當家人。榮國府的一切事物都與他息息相關(guān),誰都能推卸責任,唯獨大老爺不能。 現(xiàn)在,邢霜所能做的也只是盡力而為,無愧于心罷了。所以,朝廷的欠銀必須歸還。 想成功勸服賈赦還銀,還得拿話哄著。大老爺可是對錢財看得甚重,怕是不會輕易松口。 再有,現(xiàn)在懷孕了,有孩子了,得給孩子他爹點面子。也是大老爺這段時間表現(xiàn)非常好。不然就按照邢霜之前的脾氣,別說哄著,叫自己累著催了大老爺都討不了好。 現(xiàn)在有孩子了,好歹是孩子爹,給他面子也是給孩子面子了。 大老爺一看自從有孩子以后,邢霜就對自己好了很多。嗯,就覺得這孩子好,疼他爹,哄的她娘也疼他爹了,不免心里對這孩子又更加喜歡了一點。 但是,等邢霜跟大老爺一提起來要還銀子這事,大老爺先是沒聽明白??粗纤獣r,滿臉的疑惑不解。 “還銀子?還誰的銀子?咱們府上還欠著誰的銀子嗎?” 邢霜一瞧大老爺這反應(yīng),得,這位是壓根就沒把欠皇家的銀子當做欠的。府里其他人估計跟大老爺態(tài)度也是一樣,壓根就沒覺得這是個事兒,也沒打算過要還。 等大老爺弄明白了邢霜說的是之前借的朝廷的銀子后,果然就搖頭拒絕。只道 “借錢的又不是咱們一家,多少人家都借了。人家都不還,咱們干嘛傻愣愣地去還,錢在咱們手里難道還會燒手?” 邢霜…… 跟大老爺這樣的人說什么家國情懷或者是欠債還錢這樣的話他是聽不懂的,叫他松口,那只能是告訴他不這么做會如何損害自己的切身利益。 邢霜只得一點點把道理掰碎了講給他聽。 跟他說現(xiàn)在北面一些地方鬧雪災,但是朝廷這幾天一直在折騰救災也沒折騰出方案來,為的什么?不就是沒有銀子嗎? 朝廷沒有銀子那怎么行,皇上肯定得問銀子都去哪了?等知道是被借走了,那就得問,都是誰借走了?然后就知道這些人都是誰誰誰了。 這么一來,這“誰誰誰”能在皇上心里落好?肯定不能夠。說不定還覺得這些都是些蛀蟲,啃朝廷存糧的蛀蟲。那朝廷沒錢怎么辦,肯定得從這些蛀蟲身上找補回來啊? 所以啊,這錢早晚得還。既然早還晚還都得還,那咱們干嘛不早點還呢?早點還許是還能在皇上面前落個好,正巧皇上現(xiàn)在正缺銀子呢! 瞧著大老爺態(tài)度隱隱有些松軟下來,邢霜繼續(xù)再接再厲繼續(xù)勸說。 “更何況現(xiàn)在還銀時機正好,還能從公中出一份,二房也得還一份,再分攤到咱們這兒,也就不是什么傷筋動骨的事兒了。 但是咱們要是現(xiàn)在不還,公中的銀子越來越少,過兩年要是元春在宮里真像老太太和二太太說的有了造化,那花費估計也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不說宮里那些太監(jiān)門今兒一千明兒八百的,還有另外再補貼給元春的。 到時候,光咱們知道的許是就一次幾千上萬的,還有那背著咱們私下補貼不叫咱們知道的呢? 府里有多少銀子禁得起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