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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青的賈政和怔住的賈母,大老爺心情很好地回去陪媳婦了。 賈政能怎么辦呢?他敢不還嗎?不敢。分家了元春身份上還能是國公府的嫡長孫女嗎?不能的話又如何指望她能一朝富貴呢?再有,就是在皇上那么留了欠債故意不還的印象,還有何前途可言呢? 所以,這債必須得還。 賈政一邊思考,一邊把這個害得自己落入這般尷尬境地的大老爺恨得不行。 母親也不能私下貼補,那能怎么辦呢? 賈政就一臉無奈的看著賈母。 賈母是絕不會叫兩房分家的。分家了,那還怎么做府里手眼通天的掌舵人?還怎么指望元春光耀門楣? 大老爺走了也沒關系,邢霜裝病也沒事,人家老太太拄著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去了大房。賈政和王夫人自然得跟著。 到了大房,結果還是一樣的,邢霜和大老爺都不可能改變態(tài)度了。該還得還。 話沒說幾句,賈母把拐杖往大老爺那么一扔,當著跟來的一串人還有大房上上下下的人就沖大老爺喊 “你們這是要氣死我啊,來人,備車,我要回金陵?!?/br> 邢氏也不躺了,這時候哪里還躺的住,扶著如意的手就朝著賈母這邊走了過來。 “趕緊收拾,老太太這是想念家鄉(xiāng)了,想念家鄉(xiāng)老人了。” 說話間松開了如意的手,對著如意吩咐道 “如意,你也去把我和大老爺?shù)臇|西收拾收拾,咱們陪著一塊去,不能讓老人心里孤單。對了,再打發(fā)人去找二老爺給上司請個假,就說家里的老母親要回鄉(xiāng)看一看住一住,二老爺也得跟著去陪著。橫豎不能不孝讓老人說白養(yǎng)了這兩個兒子……” 賈母叫邢霜一頓搶白,氣急了。 “你們這就是在惱我,記恨我呢?” 邢霜則是不緊不慢地回道: “這是怎么說的,母親這是在指責我們夫妻不孝呢!我們可不敢,母親說我們記恨那母親說說母親是做了什么讓我們記恨的事了?” 賈母:…… 堵得賈母直說不出話來。 邢霜又轉向如意繼續(xù)接著剛才的話說。等邢霜對著如意吩咐完了之后,挺著個大肚子又過來扶著賈母,安慰道 “老太太也別擔心二弟跟您過去了影響公務,若是職位長時間沒人留不住,就遞個折子辭了這個官,畢竟不能影響公家事情……” 賈母……我就是說說而已。 賈政……我說話了嗎?我同意了嗎?怎么就說到我要辭官了? 王夫人……你是個驚動胎氣的孕婦,別那么精神行不行? 賈母和跟來的二兒子、兒媳都叫邢霜說懵了。不過就說了一句話,怎么就叫人家自說自話巴拉巴拉地啥都安排好了呢! 這對話發(fā)展地不對啊! 反正,這話題是不能繼續(xù)下去了。賈母一時間又是頭暈,又是腦袋疼的,各種不舒服。邢霜也不拆穿,直接安排轎子把人給送回去了。 行吧,反正事情就這樣了,自家那個大兒子都去戶部報備過了,指望他自己還也是不能夠了,賈母也只能認清現(xiàn)實,不再掙扎了。 至于私下貼補自己二兒子,賈母還真怕大老爺那個沒臉沒皮的出去胡說八道。 怎么辦呢? 既然說是不能貼補自己二兒子,私下不能,那光明正大地兩個一起貼補不就可以了。這樣,想來自家那個愛財?shù)拇髢鹤涌傇摏]意見了吧! 大老爺當然沒意見了,自己還錢心也是很疼的。賈母愿意出錢自己不就可以少出一點了嘛,多好的事?。∮谑?,賈母一個人就分擔了十萬。 由此可見,榮國府的當家主母個個都是有錢的主,難怪都愛扒拉著管家權不放呢。剩下的,大老爺和賈政兩房再分攤一下也就差不多了。 這還是大老爺?shù)谝淮握嬲饬x上的勝了賈母和賈政一籌呢!因而,大老爺?shù)男那榫拖袢斐粤吮粯忧逅娣?/br> 因著歸還欠銀這事叫府里損了那么多的錢財,就是自己的腰包也狠狠出了一回血。賈母的心里甚是不爽,最近這幾日時不時就叫大老爺過去,動輒就說大老爺忤逆不孝。 大老爺也不多解釋,被罵了之后,人家也不在意。賈母罵就聽著,從不過耳,打就跑。等結束了,人家也不記恨,直接去外面店鋪搜尋吃的用的或者是各種小玩意兒,讓人送去府里。碰上誰都跟人說這是給老太太買的,給老太太解悶的…… 這樣子,誰能說他不孝呢? 第五十九章 大老爺這么無賴起來, 賈母也沒有辦法。左右事情結果都這樣了,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由大老爺去了。 賈母放手了, 大老爺?shù)故莵砼d致了。 頭一次, 拿捏住了賈母和賈政,覺得這滋味真不賴,還想再品味品味。 賈母大老爺?shù)故沁€不敢拿來消遣,于是,賈政就很倒霉催的叫他那個無良的哥哥給盯上了。 尤其是大老爺發(fā)現(xiàn)自己那個道貌岸然的弟弟尤其愛在外人面前講面子、排場之后, 賈母一折騰,王夫人一鬧幺蛾子, 大老爺就去賈政書房, 當著賈政養(yǎng)的那些清客的面把賈政從頭到腳地批一頓, 一點面子不給留。 自此, 賈政可算是不時地丟一回臉面, 簡直已經成了常態(tài)了。 事情到這里并沒有結束。 大老爺又做了一件叫滿府里都矚目的事情,直接收回了自己的名貼。 之前, 大老爺是不管對外交際這類的事情,名帖就放在了府里, 好像誰想用都可以。賈璉、王熙鳳、王夫人那是隨時都可以, 甚至府里的管事借著辦事的空檔,有時也能拿著府里的名帖出去狐假虎威一番, 占些便宜。 這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要知道, 名帖就好像一個人的身份證一樣。試想一下自己的身份證放在別人的手里, 由著別人為所欲為,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尤其在古代,沒有各種監(jiān)測技術,名帖在別人手里,那不論人家做了什么,都是要算在自己的頭上的。便是最后查明是別人用的,名帖所有人也是要擔一大半的責任的。 尤其對于王熙鳳、王夫人這樣的膽大包天、無所畏懼的人,拿著名帖那是什么都敢干的人。又恰好現(xiàn)在府里剛還了朝廷的欠銀,個個的腰包都縮了一圈。正是“艱難”的時候。 這時候,再把名帖叫她們想用就用,王熙鳳和王夫人那就是隨時都可以拿著大老爺?shù)拿鋈ァ敖有┧交睢?,豐了自己的腰包的主。 至于什么私活,左不過就是以勢壓人、踩在灰色地帶鉆鉆律法的空子,甚至明晃晃地違反律法。類似于收人錢財替人攬下官司、解決訴訟這樣的事情。 如今,大老爺把自己的名帖收了回來,也就不管王夫人如何了。管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