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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筆直,端是沉靜,一點兒沒有要站出來的自覺。 蓮姨娘順著邢霜的視線看過去,見是府里的寶姑娘,心里就先明白了三分。 見寶釵沒有要出來說話的意思,蓮姨娘便朝著寶釵走了過去,“可是寶姑娘提出來說,今兒這事是我做的?” 寶釵這才抬起頭看向蓮姨娘,好似才看到蓮姨娘過來一樣。笑著否認:“也不是我這么說的,也不是我找的姨娘過來。我不過是見府里的大老爺無憑無據(jù)地說是姨媽做的,見不得姨媽白白受委屈,便也跟著猜想了兩句罷了。” 寶釵話音一落,鳳姐兒就下意識地抬頭看向王夫人,果然就見王夫人看向?qū)氣O的眼神更柔和了些。鳳姐兒眼神一暗,自己這個表妹倒是好巧的心思,拿捏人心的手段比自己還要來得厲害些! 蓮姨娘輕哼一聲:“寶姑娘行事好沒道理。做了便是做了,一味地否認是個什么道理。便是姑娘認了,難道我還敢為難姑娘不成?” 寶釵這才一臉無奈道:“姨娘若是這么說,那便是我說的吧!左右姨娘也確實有些嫌疑,倒也不算隨便冤枉人了?!?/br> 聽到寶釵認了,蓮姨娘就來勁兒了。從天而降這么一口大鍋,不好好懟回去,著實對不起自己。然后,蓮姨娘看向?qū)氣O:“不說姑娘的懷疑是不是有道理,只說這兒這么多人,有事兒誰處理不得,用得著姑娘出馬?咱們榮國府又不是沒人了!” 寶釵剛想解釋呢,蓮姨娘又接著道:“都說寶姑娘是這府里的諸位小姐中最出色的一位。如今,我倒要懷疑一下了。在一群長輩面前指手畫腳也是姑娘一個小輩可以做的事情?寶姑娘在這府里可是出了名的守禮懂事,怎地這會兒怎地不知道了?” 蓮姨娘這么一通問,寶釵這才有機會張口。雖然對著蓮姨娘的一通質(zhì)問感到不滿,寶釵依然努力地維持著一張笑臉解釋:“不過是見幾位長輩因著事情爭端心情不愉,這才僭越幫忙說了兩句,免得長輩們言語激烈傷了彼此間的情分倒是不美了?!?/br> 蓮姨娘當即懟了一句,“寶姑娘既然知道僭越那就該住嘴而不是在明知道不對的情況下依然去做才對。這可跟姑娘的平日表現(xiàn)出來的懂事明理不太符合!” 寶釵張了張嘴巴,卻一時想不出什么來回。等寶釵想到什么再想要描補描補的時候,蓮姨娘就不叫寶釵再有機會開口了,轉(zhuǎn)過頭對著賈母、王夫人還有邢霜幾人開始正面回應(yīng)自己的嫌疑。 “老太太,您也知道先前太太懷著哥兒出事那回,老爺發(fā)了好大的火,甚至因此攆出去好些人,便是我也差點兒被趕出去。是太太跟老爺求的情,我這才能夠安生留在府里,還有幸能養(yǎng)一個哥兒在身邊傍身。平日里,太太對我和琮哥兒的吃穿用度也是給的足足的,處處都照顧地很是妥帖。故而,我對夫人只有無盡的感恩之情,如何會做出對太太不利的事情?” “再來,太太既然肯求情叫我留下了,那之前太太出事那回必然是跟我沒有關(guān)系的。不然,太太也不會叫我留下不是?” 邢霜點點頭,蓮姨娘說的確實是實話。若是自己那次出事蓮姨娘也有動手,哪怕她再有趣再有用,自己也不會叫她留下。 所以,蓮姨娘繼續(xù)說道:“可見寶姑娘先前的那番猜測真就是隨便冤枉人了?!倍碌脤氣O真的住了嘴,不再張口。 “最后,我再多說一句,有人說我是為了養(yǎng)在身邊的琮哥兒。我若是為了琮哥兒,那我就更不會這么做了。相反,我該討好太太和珞哥兒才是。琮哥兒說到底只是個庶子,便是太太生的珞哥兒哪里不好,上面不還有璉二爺這個嫡出的兄長,哪里有琮哥兒出頭的地兒?要說只那嫡子和嫡子尚有一爭的必要還差不多……” 蓮姨娘的這一番話起碼是把自己身上洗掉了九分的嫌疑,尤其是最后一句“嫡子跟嫡子”顯得尤為意味深長。 榮國府有幾個嫡出的男孩子?不過賈璉、寶玉罷了。因而,王夫人和鳳姐兒聽了,心里都不約而同地把自己套了進去。風姐兒只是擔心旁人聽了誤會了自己和賈璉兩口子,王夫人卻是做賊心虛。 該解釋的該表達的蓮姨娘說完了,最后,神來之筆,直接當著眾人的面發(fā)誓,“皇天后土在上,若是今兒的事是我做的,就叫我一生孤苦,不得善終?!笨梢哉f,蓮姨娘這誓言一出,身上的最后一分嫌疑也沒了。 沒了嫌棄的蓮姨娘一身輕松,還順道詛咒了一波,“也不知是哪個爛了心肺的無恥東西,居然拿一個可愛的孩子作伐子?我要天天在佛祖面前詛咒她,心中所思所愿一輩子不能成!” 王夫人眼中厲色一閃而過。元春和寶玉一個承載著自己的期待,一個是自己將來的希望。敢詛咒自己的一雙兒女,自己定然饒不了這個女人。 便是賈母聽了蓮姨娘的話,也忙喝了一聲,蓮姨娘住口。顯然,這話也不是賈母高興聽到的。所以說,其實該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這事兒是王夫人干的。賈母自然也知道,卻仍然選擇維護王夫人。所以,聽了寶釵的話這才順水推舟,想著叫一個無關(guān)輕重的姨娘來背鍋也挺好,想來邢霜自己也樂意。哪里知道邢霜跟這個姨娘關(guān)系倒是還不錯的樣子?反倒是叫如今的狀況有些尷尬。 但是,賈母還是那個賈母,有道理的時候講道理,沒有道理的時候便要仗著身份和輩分含混過去。就見賈母從鴛鴦手里接過拐杖,往地上狠狠一錘,對著滿屋里的人發(fā)火“吵什么吵——吵什么吵?頭都叫你們鬧疼了,一個個是嫌棄我活得久了礙事了,想早點氣死我是不是????” “氣死”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誰敢認?便是大老爺也只能任著賈母發(fā)火,不敢也不能頂撞賈母。邢霜卻想著賈母又該是要和稀泥了。 果然,賈母大聲喊了兩句,聲音又漸漸平緩了起來,開始勸導(dǎo):“左右今兒珞哥兒的抓周不是都好好過去了嗎?雖說糕點有些不好聽,最后不是又抓了印章嗎?面子也抬起來了。寶玉當初不還抓了胭脂水粉,如今不是一切也都挺好。再就是,或許就是下人放錯了,或是某個來的賓客惡作劇玩笑一番也很可能。又不是什么大事,也能值當你們這樣吵?” 王夫人垂下頭,心里卻是得意的,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心里再次默默把自己當初把寶玉交給老太太養(yǎng)著的決定又贊了一次。 王夫人一次一次的不就是仗著賈母撐腰才敢這么為所欲為的嗎? 哪怕邢霜本身不是很在乎這個事兒,也叫王夫人這種無所畏懼、無所顧忌的態(tài)度氣著了。尤其,賈母還這么偏著王夫人,明明知道真相也要護著。想來,便是有了證據(jù),賈母只怕想得也是毀了證據(jù)或者是叫下人頂鍋。 都這么著了,自己還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