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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家老父親喜歡的模樣,就知道買對了,她嗯嗯的敷衍應(yīng)付了過去,心里想的確實,下次有錢了,繼續(xù)買! 阮向國在一旁試鞋子,阮谷雨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白球鞋也拿出來,當(dāng)著大伙兒的面試,這一試就讓阮向國想起來之前自家兒子忽悠他的事情,頓時抱著鞋子,滿院子的追著兒子罵。 阮糯米瞧著那鬧做一團的父子,她眼里的笑意越發(fā)明顯了起來,她把蛤蜊油的盒子扣開,從里面扣除了厚厚的一坨,涂在了阮奶奶的手背上。 她是真大大方?。∫淮尉涂哿吮戎讣咨w還大的一坨,可把阮奶奶給心疼壞了,她是知道蛤蜊油的,自家大兒媳婦就買過,每次就扣一點點,搓吧搓吧,就這都稀罕的不得了。 更別說,自家孫女一次摳這么多了,她連連說道,“用不了這么多。” “用的了?!比钆疵最^都沒抬,她白皙細膩的手指,在阮奶奶那粗糙的跟老樹皮一樣的手背上,一圈圈推開,慢慢的揉搓,等揉勻稱了,瞧著那蛤蜊油全部都進了皮膚里面,這才又換了另外一只手,繼續(xù)揉搓著。 阮糯米是真的細心,和又耐心,慢慢的,卻做的很細致,全程不帶一丁點的不耐煩。 阮奶奶一低頭,就對上那如花的俏臉,她滿足的喟嘆了一聲,“我這輩子雖然沒生閨女,沒享到閨女的福氣,但是我卻享到了孫女的福氣?!彼艺f,他們一個大隊這么多孩子,絕對沒有哪個孩子,能夠?qū)先诉@般細心的。 哪家哪戶的老人不是多余的?被家里的人嫌棄的要命。 唯獨,她在孫女這里沒感受到半點嫌棄不說,還滿滿的都是孝敬。阮糯米差不多揉了五分鐘,這才抬頭,仔細的囑咐,“奶,您每天晚上睡覺前,記得用溫水把手泡一泡,泡完了在用蛤蜊油好好的涂勻。”她把另外一盒蛤蜊油也拿了出來,算起來就兩盒了,一起推了過去,“您別舍不得用,這兩盒您盡管用,約莫著用完了,到時候我也就休假了,在給您買新的?!?/br> 她像是知道阮奶奶要說的話一樣,“我會讓小雨去監(jiān)督您,到時候要是讓我知道您沒有按時用,我就生氣不理您了。” 這好話壞話都被阮糯米說了。 阮奶奶還能說什么,她笑瞇瞇說,“奶奶是享糯米的福了?!?/br> 她翻來覆去就這句,她這輩子沒享到男人的福氣,男人打仗,一走就是多年,再也沒回來過。也沒想過兒子的福,男娃子心大,覺得只要老母親沒餓著肚子就行,她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沒生到閨女。 若是有個閨女,她也能像村里面其他老太太一樣,享閨女的福。 如今,她不一樣了,雖然沒享到閨女的福氣,但是她有孫女啊!孫女好啊! …… 下午的時候,阮糯米難得悠閑了下來,她跟著阮奶奶一塊,看著她做針線活,自己在旁邊時不時的說句話。而阮向國就不得了,一拿到膠鞋,他就換上了。 穿著新鞋子,下午去了公社,一見到人,也不說話,就先把腳丫子伸出去。 他是個悶sao的,自己不夸,非要別人看到了夸。果然,他一把腳伸出去,付主任就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向國?。∵@膠鞋可不便宜呢,你這是買新鞋子了?” 阮向國揚著下巴,“是新鞋子,不過不是我買的?” 這么貴的鞋子,不是自己買的,那會是誰買的? 付主任這樣想,也就這樣問了。 阮向國自覺來了機會,佯裝不經(jīng)意的說道,“我閨女買的,她第一個月拿工資,就給我買了雙膠鞋?!?/br> “喲!你閨女可真孝順??!”話到這里,付主任又問,“這膠鞋不便宜吧,你閨女工資肯定不低?!?/br> 阮向國謙虛,“還好吧,也就全家一人買雙鞋的樣子?!?/br> 付主任,“……” 所有人,“……” 把這炫閨女的老父親給拖出去! 周干事有些看不下去了,“老阮干事,當(dāng)孩子的給父親買東西,不是正常的嗎?”有什么好炫耀的呢?她是認識阮糯米的,有過一面之緣,后來又有阮向國天天掛在嘴邊上說,她不知道兩人是父女的關(guān)系也難。 阮向國反問了一句,“那你給你媽買了嗎?” 扎心了。 周干事,“……”她是城里人,工作分配到了鄉(xiāng)下的公社,工資就那么一丟丟,自己都不夠花,怎么給她媽買東西了?家里的東西,都是她哥周國濤貼補的。 瞧著周干事的臉色,阮向國就知道了,他包容的笑了笑,“你還小,不懂當(dāng)父母的心情,你用你第一個月的工資,哪怕是去買根針回去給你母親,她都恨不得炫耀的周圍人都知道?!?/br> 周干事不服氣,“我媽才不是那種人?!?/br> 阮向國搖了搖頭,不跟周干事這個小年輕爭辯,而是看向已經(jīng)結(jié)婚有孩子的中年人群,“你們孩子拿第一個月工資給你買東西,你們會炫耀嗎?” “那必須要炫耀的?。 贝蠡飪寒惪谕暤幕卮?。 想到這里,看向阮向國的目光,那是明晃晃的羨慕。 …… 而隔天,學(xué)校也出現(xiàn)了同樣的場景,一大早阮谷雨就起來了,做了早飯不說,穿著一雙舊鞋子,一口氣跑到了學(xué)校,到了教室瞧著沒人,特意把白球鞋給換上了。 嶄新的白球鞋,又白又亮眼,他又把腳伸在了走廊道,每一個進來班級的學(xué)生,都能看見這么一雙鞋子。 他的好哥們,張發(fā)全站在過道,使勁兒揉了揉眼睛,接著,他尖叫了一聲,“阮谷雨,你沒良心,說好了一起攢錢買的,你怎么先買了???” 班上的學(xué)生,哪個不喜歡白球鞋?。】墒翘F了,他們買不起。于是,便生出了兩人合買一雙的想法,他和阮谷雨,一人攢一半的錢,等攢夠了,就去城里面買一雙。 誰知道,這想法剛只有個苗頭,阮谷雨就已經(jīng)穿上嶄新的白球鞋了。 阮谷雨把嶄新的白球鞋收了回來,語氣平平,“我沒買!” “不可能!”張發(fā)全斬釘截鐵的否定,“你沒買,你腳上的白球鞋哪里來的?”他真是喜愛透了這種白球鞋了,也不管是不是快要上課了,蹲下來,就是對著白球鞋一陣撫摸。 瞧著好兄弟這般樣子,阮谷雨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利索的收回了腳,揚著下巴,“我姐給我買的?!?/br> “不可能!”張發(fā)全先不信了,他是知道阮谷雨的姐的,之前他姐,可是次次把阮谷雨的零花錢給搶走了,甚至連買本子筆的錢都搶走了。 你指望這么一個不著調(diào)的jiejie,給弟弟買白球鞋,做夢呢! “就是我姐買的?!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