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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去也沒有意義。阮糯米抬頭看了一眼月色,準備直接回宿舍休息,打算明天再去夜校跟顧聽瀾說下具體的事情,只是阮糯米沒想到,去宿舍樓下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男人穿著軍大衣,明明是臃腫的衣服,在他身上卻多了幾分玉樹臨風(fēng)的滋味,長到膝蓋的軍大衣,越發(fā)顯得他高大挺拔,眉目舒朗,如朗朗清風(fēng),皎皎月明。 阮糯米身子一僵,小跑著迎了上去,氣喘吁吁,“你怎么在這里?” 小姑娘穿著粉白色棉襖,跟個團子一樣,迅速的移動,走近了一看,她臉色被凍的發(fā)紅,鼻尖隱隱的泛起了紅色,唇色卻是發(fā)白,是那種蒼白無力,顯然是在外面待久了,凍的太狠了。 顧聽瀾下意識的把自己身上的軍大衣給脫了下來,動作一氣呵成的披在了阮糯米身上,他動作雖然是關(guān)心的,但是語氣卻又幾分硬邦邦的,“我為什么不能再這里?阮糯米同志,身為學(xué)生,無緣無故的逃課,你覺得真的好嗎?” 顧聽瀾的臉色凍的發(fā)白,發(fā)絲上已經(jīng)結(jié)了一層冰霜,這樣批評人的時候,寒意更甚,還帶著幾分上位者的威嚴氣勢,若是顧聽瀾的學(xué)生在這里,定然要嚇的發(fā)抖,顧閻王發(fā)瘋了。 軍大衣上還帶著他的體溫,溫熱而暖和,散發(fā)著淡淡的雪松味,一瞬間驅(qū)散了身上的寒意,但是顧聽瀾那劈頭蓋臉的教訓(xùn),讓阮糯米整個人都懵了一秒鐘,她下意識解釋,“顧老師,我不是讓秦蘭蘭幫我請假了嗎?我沒有逃課??!”她抬手,要把軍大衣脫掉,還給對方。這樣冷的天氣,顧老師只穿了西裝,哪里受得住。 “你穿著,我不需要?!鳖櫬牉懓粗怂膭幼鳎耙剐U埣俣际钱斒氯巳フ埖?,外人去請假無效?!?/br> “我怎么不知道這個規(guī)定??”大大的軍大衣披在她身上,越發(fā)顯得她嬌小。 “今天才出來的新規(guī)?!鳖櫬牉懩樕惶每矗驗槊摰糗姶笠碌木壒?,他臉色凍的發(fā)白,本就結(jié)霜的發(fā)絲越發(fā)冷冽起來,“你因為馮明嬌,所以今天才沒去夜校?”這話一落,顧聽瀾就后悔了,現(xiàn)實是阮糯米確實是選擇了馮明嬌,逃了課,忘記了他們的約定,所以,他問這話還有意思嗎? 還是說,他在她心中的地位,連馮明嬌的一半都趕不上。有些東西,不能深想,越想越失落。 “嬌嬌這邊的自行車丟了,我陪她找自行車呢,所以這才給耽誤了。”阮糯米的第六感很靈敏,直接告訴她,這會的顧聽瀾狀態(tài)很不對,所以,她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還帶著幾分她自己沒察覺到的討好。 “那你還記得今晚上原本要做的事情嗎?”顧聽瀾問這話的時候,眼中還抱著幾分期待,那種希冀的光,微弱卻讓人無法忽視,他這般反應(yīng),讓阮糯米越發(fā)奇怪起來,隨著她的沉默,顧聽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那一雙深寒的眸子,就這樣鎖定了阮糯米,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阮糯米,“???”她做什么了?誰還不是家里的寶寶了?她何必,在顧聽瀾身上小心翼翼的討好,還受鳥氣。 阮糯米瞬間不干了。 今晚上要做的事情她記不得了,但是今晚上顧聽瀾有病,她卻是知道的,當即冷了立臉,“如果你今兒的來就是為了教訓(xùn)我,大可不必,夜校請假我已經(jīng)托人請了,而且我也不是故意不去上課的,實在是有事情走不開身,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沒辦法?!?/br> 她也火了,顧聽瀾這般上門質(zhì)問她又是幾個意思?她是故意不去的嗎?嬌嬌這邊出了事,她明明找了秦蘭蘭去幫忙提前請假了。 而顧聽瀾大晚上的上門堵人,又是改了請假規(guī)則,就為了針對她,有意思嗎? 她還就不奉陪了,愛咋地咋地,她就是沒去上課,怎么了? 她這般破罐子破摔的態(tài)度,越發(fā)讓顧聽瀾沉默起來。 顧聽瀾的臉色凍的發(fā)白,發(fā)絲上也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霜,眸子里面盡是化不開的深寒,薄唇緊抿,一字一頓,“阮糯米,你沒有心……” 說完這話,他扭頭就走,不帶任何回轉(zhuǎn)的余地,不一會的功夫,顧聽瀾整個人就消失在了研究院的宿舍樓下。 看著顧聽瀾徹底離開的背影,阮糯米有一瞬間的心慌,但是很快就轉(zhuǎn)過勁來了,她心慌個什么?明明是顧聽瀾無理取鬧,在知道她有事情的情況下,還上門罵她,針對她,真的有病,病的不輕。 阮糯米煩躁的一腳丫子踢在了鐵門上,咣當一聲,把看宿管的阿姨都給驚動了,阿姨姓吳,看人三分笑,瞧著阮糯米臉上還未收起的惱怒,她了然,“阮干事,和你那俊俏的對象吵架了?” 阮糯米悶悶的說道,“他不是我對象?!彼穆曇艉苄?,吳阿姨年紀大了,耳背沒聽清楚,她笑瞇瞇的繼續(xù)說道,“年輕人在一塊脾氣都大,相互讓著點,你那對象也不容易,這寒冬臘月的天氣,在外面一等就是四個小時,人都快凍成冰棍了,就這你過來的時候,他一句怨言都沒有,第一件事去量你的溫度,把唯一的軍大衣脫下來給你穿。” “阮干事,別怪阿姨多嘴,這種好同志可不多了,你要抓緊?!?/br> “我和他不是對象?!比钆疵子X得有點荒唐,又解釋了一遍,不過,重點卻很快被轉(zhuǎn)移到了顧聽瀾在外面站了四個小時,她有些不太相信,“吳阿姨,顧聽瀾他真的在門口等了那么久嗎?” “是??!我親眼看著的呢,交接班的時候我去的食堂打飯,等我打完飯回來,他還在,一直站到你回來?!眳前⒁檀炅舜陜龅陌l(fā)麻的手,哈了一口寒氣,說,“你看我,就跟你在門口說了一會話都冷的不行,更別說那男同志了,怕是渾身都凍的結(jié)冰了?!?/br> 結(jié)冰了…… 阮糯米仔細回憶了下,先前顧聽瀾的頭發(fā)上,眉毛上好像確實有白色的霜霧,或者說是冰……那是長時間在外面以后,凍的。 想到這里,阮糯米心里不是滋味極了,她只覺得一口氣憋在嗓子里難受的很。吳阿姨覬著她的神色,繼續(xù),“我瞧著那小伙子模樣端正,性子也好,他來問了我以后,就老老實實呆在門外等著,這期間經(jīng)過不少女同志,人家都目不斜視,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阮干事,我年紀大了,不懂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但是我估摸著,你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事情,這次讓男同志這般著急。” 阮糯米低頭看著腳尖,她低低的嗯了一聲,“吳阿姨,謝謝您?!辈皇撬约赫f的這些,或許自己還要在生對方的氣。 吳阿姨擺手,進了那樓梯道的小隔間內(nèi),淅淅索索準備休息。 阮糯米卻呆在顧聽瀾之前站了四個小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