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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山看到陌流蘇過來,激動地說道:“流蘇你快走,不要留在這里,把我的家人也都帶走,算山哥求你了…”官兵看到陌流蘇抓著張山,說道:“這個是同黨么?一起帶走?!?/br>其他官兵聽到命令,立馬抓住陌流蘇,張山著急的說道:“他不是同黨,你們放他走,他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你們不能抓他。”官兵一聽說跟陌流蘇沒有關(guān)系,立馬就把陌流蘇推倒在地,拖著張山揚長而去。凌天趕忙上前把陌流蘇扶起來問道:“他是你認(rèn)識的人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陌流蘇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他是前幾天幫助過我的人,人很好,我不相信他會做什么犯法的事兒。”張山妻兒的哭聲把陌流蘇的思緒拉了回來,他趕忙跑過去,扶起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婦人,問道:“山哥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會被官兵抓走?”張山妻子哭著喊道:“真是天道不公??!我家大山根本什么都沒有做過,憑什么抓他啊…”等到張山妻子心情稍微平靜了一會兒,她才說起事情的經(jīng)過。原來那天晚上與陌流蘇分開之后,張山在回家的路上碰到有一群人正欺負(fù)一位女子,他的脾氣大,最看不慣這些事情,上去就教訓(xùn)了那群耍流氓的男子。本來以為只是一件小事,誰想到第二天早上,那個被救的女子就找上門來,說張山侮辱了她,領(lǐng)著家人來討說法。張山很是惱火,明明是見義勇為救了她,卻被反咬一口,變成了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小人。越想越生氣的張山就把上門討說法的那群人都趕出了家門。還以為這件事情會到此結(jié)束,今天早上就來了一群官兵抓走了張山,說他強暴了良家婦女。這件事情很蹊蹺,即便是天黑,誰調(diào)戲她誰救了她也不可能分不明白,為什么那個女子一口咬定是張山調(diào)戲了她?只是陌流蘇很清楚,自己并沒有什么本事,根本不能替張山申冤。看著那群官兵應(yīng)該是府尹的手下,張山曾經(jīng)得罪過府尹,這次只怕是兇多吉少了…陌流蘇實在不忍心把這些告訴面前哭泣的女子,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張山的妻子突然甩開陌流蘇,直接奔著張山被抓走的方向跑去。陌流蘇還想去追,凌天直接攔住他,凌天知道陌流蘇的性格,肯定會摻和到這件事情中,雖然張山曾經(jīng)幫助過陌流蘇,可是這件事情太大,結(jié)果也很明顯。陌流蘇被凌天拉著離開了原地,就快要離開鎮(zhèn)上的時候,聽到路過的人說菜市場那里有人被砍頭了,陌流蘇的眼淚就一直往下掉。這個時代,有權(quán)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明明還有可疑的地方在那些狗官眼里就是證據(jù)確鑿。普通百姓根本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得罪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回家的路上陌流蘇一路話不說,凌天也默默跟在身后,那么一條鮮活的生命,轉(zhuǎn)瞬間就身首異處。與張山促膝長談就像在昨日一樣,那個長相兇狠卻是熱心腸的大哥,提起家人臉上的笑容包含了滿滿的愛,這樣仗義的人就這么天人永隔。一連幾天,都聽到村民議論府尹的事情,據(jù)說殺了張山之后,府尹的府上亂作一團,門上、墻上、柱子上貼的到處是符紙。府尹大人還請了一位法力高深的道長,用來鎮(zhèn)壓冤魂,可見張山死的是有多冤,連府尹都這么興師動眾的請道長鎮(zhèn)壓,只怕事情鬧的挺大。陌流蘇根本沒心思管府尹家的事兒,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張山的妻兒與母親到底怎么樣了,一個女人要怎么養(yǎng)一家老小。凌天看著垂頭喪氣的陌流蘇問道:“在想什么呢?”陌流蘇看著一眼凌天,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沒什么,我只是在想,山哥的家人該怎么辦?家里的頂梁柱沒有了,他們一家老小該怎么生活?”凌天指了指灶臺前忙碌的孟文瑤跟蘭萱,示意陌流蘇看看她們,說道:“你不要太小看女人的意志力,有的時候女人要比男人更堅強?!?/br>陌流蘇拉著凌天說道:“可是…山嫂一個人太苦了,我怕她會想不開…”凌天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越是困境中,人就越堅韌,她是一位母親,膝下有兩個孩子,自然不會讓他們出問題??纯茨隳锞椭懒?,我們沒來之前,她不也是帶著你跟琉璃過日子的么?”第五十三章它自己飛來的凌天的話穩(wěn)定了陌流蘇的情緒,自己母親也是獨自帶著自己跟琉璃生活了三年,父親死后,母親就變成家里的支柱。現(xiàn)在只希望山嫂顧念兩個孩子,能好好生存下去。三年一度的科舉快要到了,凌天也比平常更用功,陌流蘇已經(jīng)不出去干活,現(xiàn)在每天都陪著他溫書,村里的夫子也很認(rèn)可凌天的學(xué)識。就在科舉考試前三個月,陌流蘇跟凌天就踏上進京的路,路途遙遠(yuǎn),必須提早出發(fā)。陌琉璃也是哭了好久,她是個女孩子,出入都不方便,只有陌流蘇能陪著他。臨走當(dāng)天,陌琉璃像是把凌天托付給哥哥一樣,眼睛里含著淚,把凌天的手放到陌流蘇手上,氣的陌流蘇敲了一下meimei的頭。當(dāng)初賣畫的錢還剩許多,陌流蘇只拿了一點盤纏,準(zhǔn)備了好多干糧跟衣物還有書,剩下的錢全都給了孟文瑤。陌流蘇的想法很簡單,他們二人一路上省吃儉用,帶的盤纏足夠來回。以凌天的實力,即便不能成為狀元,進前三甲也是綽綽有余,到時候說不定衣錦還鄉(xiāng),連路費都省了。這一路漫長且艱辛,二人路上沒有住過客棧,都是找個破廟或者是義莊,苦是苦了點,但是有心愛之人陪伴,也算是種安慰。鞋子磨破了好多雙,衣物也都是找個河邊清洗,有時候趕上天氣不好,二人還會淋成落湯雞,但這是真正屬于他們的二人時光。時間一晃,陌流蘇跟凌天走了三個月,來到京城的時候,考生都到的差不多了。為了能讓凌天有個好的復(fù)習(xí)環(huán)境,三個月一來他們第一次找了一家客棧,客棧住的人員比較雜亂,基本上沒有考生。可是對凌天來說,比起在外面的風(fēng)餐露宿,這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陌流蘇他們跟著店小二開到客房,房間不大,但是布局?jǐn)[放很整齊,而且沒有灰塵。他們住的是二樓,窗戶外面就是有名的蓮心湖,顧名思義,整個湖面上都是蓮花。店小二支起窗戶,簡單交代兩句就出去了。陌流蘇還沒來得及把包袱放起來,凌天直接從背后抱住他,臉埋在陌流蘇頸部,舌頭不停地挑逗著陌流蘇。陌流蘇被凌天這么抱著,心里頓時緊張起來,以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