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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求求你們了…”麻子臉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打算,看著陌流蘇裸露的胸膛,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他選擇無視陌流蘇的求饒,陌流蘇細(xì)嫩的皮膚勾起了麻子臉的yuhuo,雖然身上有傷,但是絲毫不影響麻子臉的欲望。他不斷撫摸著陌流蘇的身體,貪婪的目光看著哭成淚人的陌流蘇,眼中沒有一絲憐憫。陌流蘇死死咬著牙,每一寸被麻子臉摸過的地方,都讓他感覺惡心,嘴里的血腥味也越來越重。麻子臉的手剛要往陌流蘇身下摸去,陌流蘇嘴角流出的血讓他慌了手腳,嚇得他趕忙從陌流蘇身上滾了下來。一臉不甘心的說道:“鬧了半天,這個死斷袖還是個病秧子,真TM掃興?!?/br>其他人看到陌流蘇虛弱的樣子,也都嚇得松開了手,很怕陌流蘇會死在他們手上。本來他們只是因為犯了事,被關(guān)幾天也就出去了,如果出了人命,那就不是關(guān)幾天的事情了。陌流蘇被松開以后,他用殘破的衣物遮住自己身體,一點一點爬到墻角,蜷縮著自己瘦弱的身體,同時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囚犯們也很默契的都遠(yuǎn)離陌流蘇,那個矮胖子心里雖然不甘心就這么放過陌流蘇,卻也無可奈何,其他人都沒有動陌流蘇,如果自己動了,恐怕不好說這件事。孟文瑤跟陌琉璃被攔在外面,看守牢房的官兵根本不讓他們進去,通過打聽才知道,府尹女兒的陪嫁物品丟了一樣,送物品的丫鬟一路上就碰到陌流蘇了,所以他們懷疑陌流蘇偷了東西,才把他抓起來的。第六十八章我錯了孟文瑤一家都是普通人,根本沒有人脈,更別說打通關(guān)系看一眼陌流蘇,現(xiàn)在陌流蘇受著傷,牢房里的環(huán)境根本不適合養(yǎng)傷,孟文瑤很怕他出什么意外。經(jīng)過看守牢房的人提醒,孟文瑤才想到回家拿錢來打通關(guān)系,她跟陌琉璃直奔家里。陌流蘇在牢里待了一晚,牢飯也都跟豬食一樣酸臭,其他囚犯都狼吞虎咽的吃著,只有陌流蘇沒有過去,兩分鐘不到,牢頭就收走了飯碗。老鼠蟑螂成群結(jié)隊的撿著掉落的飯粒,陌流蘇還是蜷縮在角落,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很怕那些囚犯會想起自己來,就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了一晚。天剛亮的時候,一群獄卒進入牢房,將迷迷糊糊的陌流蘇拖走。陌流蘇頭暈的很,等他清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多了很多刑具。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綁住,掛在一個說高不高,說矮不矮的木樁上,陌流蘇只能踮起腳,勉強碰到地面,又因為腳上的傷,這種姿勢讓他痛苦不堪。一個穿著紅色官兵服的人拿著一個鞭子,他臉上的笑容讓陌流蘇不寒而栗。那個拿鞭子的官兵走到陌流蘇面前,不一會兒又有兩個獄卒,抬著一盆水端到陌流蘇旁邊,其中一個獄卒說道:“牢頭,您要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br>牢頭沖著他們擺了擺手,那兩個獄卒就離開了。牢頭將鞭子在水中沾了一下,對著陌流蘇說道:“少奶奶的嫁妝你藏哪了?”陌流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有氣無力地說道:“什么…嫁妝?我…不知道…”還沒等陌流蘇說完,牢頭一鞭子就抽在陌流蘇身上,嘴里不停地問著陌流蘇嫁妝的去向。行刑的鞭子都是特制的,上面有很多細(xì)小的硬毛,又沾了鹽水,每被打到一次,陌流蘇都感覺像被割rou一樣痛。他不斷的扭動身體,不斷的慘叫,可是對方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越打越興奮。陌流蘇疼的昏過去,又被冷水潑醒。就這樣一次一次,不知道昏迷多少次,也不知道被潑醒多少回。直到最后,陌流蘇身上再也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到處都是血rou模糊,那牢頭還是不肯罷手,一直說陌流蘇沒有說實話。刑室外面?zhèn)鱽砟_步聲,那位牢頭才罷手,放下鞭子走了出去。凌天在牢房門口,看到牢頭走出來問道:“我聽說偷翡翠的人抓到了?”牢頭走到凌天面前,點頭哈腰的說道:“是是是,已經(jīng)抓到了,不過那家伙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說?!?/br>凌天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離我成親的日子沒剩幾天了,你去告訴他,如果他交出翡翠,我就做主放他一條生路?!?/br>牢頭不斷地點頭說好,畢恭畢敬的送凌天出去。陌流蘇雖然意識不清,但是他還是聽出來那個聲音,那個讓他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的聲音,凌天的聲音。原來他也認(rèn)為自己偷了東西…原來他不是來救自己的…原來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原來他根本不愛自己…如果說被凌天忽視的時候,自己心里是失望,那現(xiàn)在他心里全部都是絕望。牢頭再次回到刑室,拿著鞭子指著半死不活的陌流蘇說道:“凌少爺說了,如果你交出翡翠就饒你一條狗命。那翡翠是凌少爺跟我們府尹千金成親的重要之物,你還是別硬撐著了,凌少爺是不會在乎你的?!?/br>陌流蘇眼神放空,那句不在乎如同一把把錘子,將他的心砸個粉碎。凌天離開牢房的時候,陌流蘇聽到了他的笑聲,最可怕之物并非人心險惡世態(tài)炎涼,而是來自于戀人的背棄之笑。陌流蘇慢慢抬起頭,對著牢頭露出大大的笑容,牢頭愣住了,任誰都能看出他笑容里的絕望。“東西…在我家,帶我…回去,我全部都…還給他…”牢頭看了陌流蘇一會兒,叫來幾個獄卒拖著陌流蘇回家去找。每離家進一步,陌流蘇的心都被狠狠錘一下。現(xiàn)在的他,除了家人以外,什么都不想要了。眼看快走到村子,天色也慢慢變暗,身后傳來了一陣馬蹄聲。眾人都停住腳步,沒一會兒,一個人騎著馬停到牢頭面前,他翻身下馬,在牢頭耳邊說著什么。牢頭聽到之后驚訝的說道:“真的?翡翠找到了?”那個人點了點頭說道:“找到了,聽凌府的人說,是少夫人的丫鬟記錯了地方,因為東西比較貴重,所以她回來的時候就放了起來,誰想到后來就忘記了?!?/br>牢頭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陌流蘇,轉(zhuǎn)頭又問道:“那他怎么辦?”“凌少爺說,既然是誤會,放了他就好了。”隨后從懷里掏出一捧銅板遞給牢頭說道:“凌少爺還說,因為是誤會,所以這些錢算是給他的補償?!?/br>說完就把那些錢扔到陌流蘇面前,跟著牢頭獄卒們轉(zhuǎn)身離開了。陌流蘇被扔到離村子不到五百米的距離,身上的傷口不斷在流血,頭暈暈的走路都打晃。他從地上的錢踩過去,眼淚跟血水混合落在地上。補償?自己這一身傷是你能補償?shù)拿??被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