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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請上車吧,三少還在老宅等您?!?/br> ……現(xiàn)在看來,想要弄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只能去跟蔣銳銘見一面了。 顧星辰坐在車上,去蔣家老宅的路上,趙強打來電話。 “喂,強哥,我已經(jīng)到臨海市了,現(xiàn)在要去蔣銳銘那里,你不用到機場接我了?!鳖櫺浅浇悠痣娫挼馈?/br> 她原本以為,趙強給她打電話是想問她,她現(xiàn)在在哪里。 趙強愣了愣,點頭道:“哦,好。星星吶,你前段時間不是讓我給你查原著作者的信息嘛,我倒是查過了,可是查了這么長時間,竟然半點兒東西都沒有查到?!?/br> “我最先聯(lián)系到了那個原著作者在綠江文學(xué)城的簽約編輯,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那作者跟綠江文學(xué)城的簽約信息都是假的,從姓名、身份證號到地址、聯(lián)系方式,再到銀行卡信息,全都是假的?!?/br> “簽約信息都是假的?”顧星辰皺眉,問道:“如果信息都是假的,那是怎么跟綠江文學(xué)城簽約的?綠江文學(xué)城的合同部門不至于會犯這種低級錯誤?!?/br> 趙強說道:“當時經(jīng)手過這個簽約的綠江文學(xué)城合同部門的員工說,他們進行簽約合同回簽,會經(jīng)過三輪常規(guī)信息比對流程,第一輪網(wǎng)站系統(tǒng)自動甄別,第二輪合同回簽經(jīng)辦者審核,還有一輪復(fù)審,當時并沒有甄別出任何問題,也就是說,至少,當時信息是正確的。” “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發(fā)現(xiàn)簽約信息都是假的,綠江文學(xué)城那邊也在查找原因。然后,我又找人查了這個原著作者之前連載更文時用的IP地址,星星你猜怎么著?” 顧星辰道:“別賣關(guān)子?!?/br> “嗬?!壁w強忍不住咋了咋舌,看著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IP地址統(tǒng)計表格,說道:“我覺得,這個原著作者可能會瞬移,而且喜歡全球游?!?/br> “2019年12月1號晚上10點36分,更文時用的IP地址是景市;2019年12月2號凌晨1點12分,IP就顯示在大洋彼岸的紐約了,之后更扯,12月2號下午6點19分,IP定位在南非,12月3號上午8點36分,IP定位在臨海市,同天下午6點57分,定位又去了巴黎。直到最后一次更新?!?/br> 說到這里,趙強忽然頓了頓,倒吸了口涼氣,才說道:“星星,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原著作者最后一次更文時的IP地址定位在臨海市,而且就在我們公司的辦公室里?!?/br> “……”顧星辰手指倏地收緊。 她何止不信,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開什么玩笑?!最后一次更文用的IP地址就在“盛天傳媒”的辦公室里?! 顧星辰深吸一口涼氣,壓低聲音問道:“強哥,信息準確嗎?” 趙強打保票道:“絕對準確。不過,星星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作者的筆名奇奇怪怪的,‘步忖哉’,諧音不存在,比起這個作者后來突然憑空消失,倒更像是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可如果連作者都不存在,那這個文又是誰寫的呢?總不能平白無故突然網(wǎng)站上多了一篇文吧?!?/br> “這邏輯也根本說不通啊,就奇奇怪怪的?!壁w強滿頭霧水,在電話那邊自言自語地疑惑道。 顧星辰卻受到了趙強那番話的啟發(fā)。 步忖哉。不存在。 忽然,腦子里一個激靈。 “強哥,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先掛了,后面再打給你?!睊鞌嘹w強的電話后,顧星辰打給了謝邵謙。 “謝總,的原著作者你見過嗎?”顧星辰開門見山地問道。 電話那邊,謝邵謙沉默片刻,語氣低沉冷清地說道:“沒見過?!?/br> “……”聞言,顧星辰也默了默。 她本以為,既然謝邵謙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知道她從大啟朝穿越到現(xiàn)代的原因就在的劇本里,那應(yīng)該也知道寫出這本書的原著作者“步忖哉”究竟是什么人,但現(xiàn)在看來,可能是她猜錯了。 “好,我知道了,謝總再見?!鳖櫺浅絼傁霋祀娫挘x邵謙卻接著說道:“步忖哉,不存在,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存在?!?/br> 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不存在? 顧星辰眉尾微揚,脫口而出道:“什么意思?” 謝邵謙眼角低垂,語氣溫涼,不疾不徐地說道:“大啟朝和現(xiàn)代,與其說這是兩個毫無交集的平行時空,倒不如說,大啟朝是現(xiàn)代的次時空?!?/br> “次時空?”在此之前,顧星辰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 “次時空,也可以理解為主時空的附庸時空,或者錯誤時空?!敝x邵謙說道:“當歷史發(fā)展到某個節(jié)點時,突然出現(xiàn)某個錯誤,即便是一個極其細微的錯誤,都會造成歷史分叉,從而,衍生出主時空和次時空,歷史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發(fā)展,發(fā)現(xiàn)了這個錯誤的次時空,就要對其進行修正?!?/br> 顧星辰皺眉,“怎么修正?” 謝邵謙道:“抹掉次時空的歷史,重塑主時空?!?/br> “抹掉次時空的歷史?那這段歷史就要憑空消失嗎?”說到這里,不等謝邵謙回答,顧星辰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一個很讓人匪夷所思的猜測。 她猜測道:“……所以,就是那個次時空的歷史,步忖哉,就是歷史?” “嗯?!敝x邵謙沒說話,只應(yīng)了聲。 顧星辰深吸一口涼氣,抬手捏了捏眉心。 頓了頓,又問道:“所以,我之所以到這里來,是因為歷史在修正次時空?” 謝邵謙說道:“原本是該如此,但歷史還未修正到這里,你就已經(jīng)穿越到了?!?/br> “上一世在大啟朝,你有兩次命劫,我開啟一道命陣,替你擋了第一次命劫,后來,秦流川又為你開啟了第二次命陣,傾盡全力,讓你從大啟朝穿越到了現(xiàn)代?!?/br> “但因為秦流川開啟命陣時,恰逢他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心脈受損,所以他來到現(xiàn)代,靈魂被一分為二,一半是顧子期,另一半就是蔣銳銘身邊的秦流川?!?/br> “晨光盛典那天晚上,看到顧子期,我忽然記起了大啟朝的事情?!?/br> 顧星辰聽得頭疼,努力理順其中的因果邏輯。 所以,秦流川為了救她,開啟了第二次命陣,才是她靈魂穿越到現(xiàn)代的原因,至于為什么后來她的身體也逐漸發(fā)生了變化,則是因為歷史在修正次時空。 不過,想到這里,顧星辰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眼簾微掀,目光頗為復(fù)雜地從后視鏡里看了眼正在開車的秦流川,壓低聲音道:“歷史修正次時空,我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蔣晴晴的,我和蔣銳銘大伯的DNA檢驗結(jié)果為什么還會比對相符?” 謝邵謙略略沉思后,說道:“因為你就是蔣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