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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承認,這男人長得,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是極其符合她的審美標準,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上他的當! 她白日里還感激他,覺得是自己錯怪了他,錯將他當作壞人了,可這形象連一日都未堅持住,晚上他就原形畢露。 這個道貌岸然,衣衫不整的禽獸! 瞧著她進來有一會了,可男子卻始終低著頭,未曾看她一眼。 云嘉姀想說,看你挺忙的,就不打擾你做事了,天色怪晚的,她就先回去了。 哪知男子并沒有給她這個逃跑的機會,還不待她開口,他便寫完了最后一個字,利落的放下手中的筆。 抬起眼眸,冷冷來了一句,“過來。” 少女身子一僵,他穿成這個樣子讓她過去,這丫的,她今夜怕是躲不過這一劫了。 聞著屋里奇怪又曖昧的熏香,上過一次當?shù)纳倥?,便是對這些有著下意識的抵觸和敏感。 她用過無數(shù)香料,常見的,不常見的,可她從沒聞過這個味道的熏香,她知道這種奇怪的香料必然是那種男女親密所用,有助調(diào)情的特殊香料。 說好聽了是暖情香,說不好聽其實就是春.藥,又是這樣的下三濫手段。 云嘉姀心里忍不住又暗罵了一句禽獸,胸口也跟著上下起伏,越來越覺得喘不過氣。 少女摸了摸guntang的臉頰,她知道自己天生體質敏感,這香中含藥,若她再這么聞下去,她怕是要失去理智,控制不住自己,迷失了心智。 她不能,也絕不允許讓自己在重夜面前出丑。 再說這人背著她,偷偷給她用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云嘉姀打心眼里反感他。 她不知道也就罷了,可她明明知道,又怎能讓他如愿? 于是,少女趁著重夜繼續(xù)低頭扒拉著算盤,并未看她的功夫,一碗茶水,偷偷澆滅了香爐里的熏香。 再一回頭,便是對上了男子漆黑眼眸。 依舊是冷冰冰的聲音:“我叫你過來,沒聽見嗎?!?/br> 男子的口吻仿佛是下命令一般,少女說她聽見了,男子冷漠,少女弱小又無助,心里怕極了。 可她又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雙手緊緊的抱著胸脯,腳下挪蹭著小碎步,一點一點的靠近重夜。 合上最后一本賬冊,今日的事,重夜算是徹底處理完了。 他一抬眸,就看見那少女低垂著眸子,一雙粉撲撲的臉頰,含羞帶臊的向他這邊走來。 少女嬌羞,這本也都沒什么,可最讓重夜受不了的是,這女子竟雙緊緊的抱著懷里的山東大饅頭,還抱不住…… 她這是生怕他不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故意展示給他看呢? 其實大可不必這樣,那日為她解藥,床榻旖旎之間,她的渾身上下,他早已看了個清楚明白。 而那兩個山東大饅頭,他還特意在每個饅頭上都種了五六顆紅棗。 如今那紅棗饅頭上的紅棗雖已消散,可饅頭還是貨真價實的饅頭,是少女一只手根本爪不住的山東大饅頭,這實力重夜是信得的。 勾引他? 瞧著她穿得原本就薄,被她這么一按,衣服緊緊的繃在身上,更顯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別看少女身子纖廋,瞧著弱不經(jīng)風的模樣,實則有貨極了,她不光前凸,而且還很后翹呢。 重夜不得不承認,無論是這身材,還是這臉蛋,都是十分出挑的美人了。 可是美人又如何? 難道擁有極致的美貌,擁有沁城第一美人的稱號,她就可以為所欲為,隨便的去嘲諷那些容貌不如她的人嗎?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換句話說,容貌是上天賜得,父母給的,若能選擇,誰不愿生來就被所有人羨慕,擁有極致的容顏。 可沒有極致的容貌,甚至擁有缺陷的人,就活該被美貌的人嘲笑嗎? 這又是誰給她的權利呢? 重夜自兒時的那段經(jīng)歷后,他便對女子容貌的好壞之感幾乎為零,他不但不會被女子的容貌所吸引,他甚至對女子都有一種天生的抵觸心理。 而對于眼前這位自信滿滿,懷抱雙饅,身姿曼妙的沁城第一美人,她以為這般勾引,他會心動? 男子冷哼一聲,她那里來得這般自信? “你無需這般?!蹦凶吁久?,他實在不喜這女子在他面前這般賣弄,他有點煩躁,“你白日里不是說特意去為我折柳枝來驅蚊?” 他指了指一旁花瓶里插著的柳枝,“來吧,報答我的時候到了?!?/br> 重夜想了一天,他既然不能讓她受到心靈上的創(chuàng)傷,那就姑且先讓她感受一下□□上的折磨吧。 反正白日里翻.墻,折柳枝為他驅蚊子這話可是她自己說的,他只不過是好心,滿足她而已。 “你大半夜的叫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給你驅蚊子?”云嘉姀萬萬沒想到,重夜叫她來竟是為了這個。 瞧著小姑娘那又驚訝,又失望的表情。 男子挑眉,有些得意道:“不然呢,你以為是什么?” 他面上云淡風輕,實則心里卻是在想著,怎么樣,失落吧,想占便宜沒占到,現(xiàn)在應該很沮喪吧,可他就是不讓她如愿。 云嘉姀當然不會失落,反之她還高興壞了呢。 來的時候她就心里犯嘀咕,這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她還以為自己這次是真的清白不保了呢,結果看來是她再一次的誤會他了。 云嘉姀高高興興拿起柳枝,“義兄救我,我給義兄驅趕蚊子,是應該的。” 她愿意,愿意的很啊,別說趕蚊子,就是舍身拿自己味蚊子,只要重夜不侵犯她,她都是愿意的。 瞧著少女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這次男子也沒不悅,因為他心里還有另一個算盤,你就拿著柳條扇吧,讓你扇上一個晚上,累死你! 小姑娘是真的誠心誠意給義兄扇蚊子的,可云嘉姀盯著空中看了半天,眼睛都看花了,也沒看見蚊子。 “這也沒蚊子呀。”小姑娘盡職盡責。 “怎么沒有?!敝匾怪钢罩校斑@里,這里,這里!” 他一連著指出了好幾處地方,可云嘉姀什么都沒看到,她只能胡亂的在空中,漫無目的的胡亂扇著。 這時早已處理完事情的重夜,卻悠閑的隨手拿起了一本書,品著茶水,隨便翻看著。 聽著身旁柳條抽向空中發(fā)出的響聲,還有女子的雞飛狗跳,他忍不住嘴角上揚,牽出了一絲得逞的笑。 心里還忍不住的想著,他的書房是永遠不會出現(xiàn)蚊子的,這傻丫頭就胡亂的扇吧,用不了一會,保準喊手酸。 云嘉姀起初是真的什么都沒看到,重夜說這里有,哪里也有,她都懷疑自己是個瞎子了。 直到一只蚊子忽閃著翅膀,“嗡嗡嗡”的飛到她眼前,她知道果然是她剛才瞎了,原來真有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