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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起。 梁裕白往教學(xué)樓走,嗓音冷淡地接起電話:“終于記得你拿了手機(jī)這回事?” 陸斯珩語含歉意:“剛太吵了,沒聽到?!彼D了下,“對了,你怎么不在車上?” 他走進(jìn)春華樓大廳,答非所問:“在學(xué)校。” 陸斯珩挑眉:“你去接相思了。” 梁裕白輕嗤了聲。 陸斯珩松了一口氣:“那就辛苦你了,小白。” 梁裕白上樓梯的腳收住,他的聲音冷淡成線:“再敢這么叫我試試。” 陸斯珩笑著改口:“麻煩你了,梁大少爺?!?/br> 電話掛斷,梁裕白收起傘。 走廊外,不少女生用余光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 他視若旁騖。 陸斯珩的通訊錄極其簡單,只十幾個聯(lián)系人。梁裕白輕松地找到“meimei”這個備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扯起一個極為寡冷的弧度。 而后,撥了出去。 - 濕冷的雨斜密地落了進(jìn)來。 陸相思緊貼著墻站著。 在她思考著是不是要讓工作繁忙的父親來接還是自己淋雨出去找陸斯珩的時候,手心里的手機(jī)嗡嗡地震了起來。 是陸斯珩的來電。 驚喜不過剎那。 涼絲絲的雨水提醒著她,陸斯珩拿錯手機(jī)。但也許陸斯珩已經(jīng)拿回了自己的手機(jī),陸相思僥幸地想。 電話接起。 ——“哥哥?” 女聲輕輕軟軟,像斜密而過的雨絲安撫著他焦灼又煩躁的心緒。梁裕白握著傘把的手收緊,又逐漸松開。 梁裕白:“是我?!?/br> 陸相思語氣失落:“我哥哥呢?” 梁裕白:“哪棟樓,幾樓?” 氣氛驟然凝滯下來。 梁裕白還想再重復(fù)一遍,突然,耳邊響起陸相思的聲音,她聲音微低,緩緩說明:“春華樓一樓,東側(cè)?!?/br> 話音落下,梁裕白走向東側(cè)。 走廊盡頭,女生拿著手機(jī)在說話,聲音和聽筒里的如出一轍。女生的身材高挑纖細(xì),頭發(fā)挽至一側(cè),脖頸線條精致流暢。 離她一米距離,他停住。 “陸相思?!?/br> 兩個聲音重疊著響起,質(zhì)感冰冷,微微泛啞。 陸相思循聲望去,落入一雙漆黑的眼里。走廊處的燈時暗時亮,他的神情也隨之變得忽明忽暗,眼底卻是無法觸碰的森冷。 風(fēng)雨交加。 他似是從暗夜而來。 陸相思怔怔地望著他。 眼底卻看不到任何人。 他是暗夜里的光。 梁裕白把手機(jī)收起,“走了?!?/br> 陸相思回神,匆忙地跟上他的腳步。 水泥地上滿是水洼,她一個不經(jīng)意,踩到水洼,濺起不少水珠。她注意到,身邊的人褲腳上沾染了水漬。 余光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散發(fā)出的陰鷙氣場。 她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梁裕白垂眸,視野正好落在她的頸側(cè),彎起漂亮的弧度,頭發(fā)被雨水打濕彎曲地黏在皮膚上。瓷白皮膚上沾染了黑發(fā),像是瑕疵。 讓人想要伸手將這瑕疵捻去。 沒聽到他的回答。 陸相思抬頭。 男人太高,她只能看到他的下顎。 即便是這個角度,男人也像是經(jīng)過精心打磨過的藝術(shù)品一樣。流暢瘦削的下顎線條,雙唇抿成一道冷淡的線。 陸相思禮貌問道:“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嗎?” 梁裕白:“嗯。” 陸相思叫他:“哥哥?!?/br> 梁裕白垂眼,提醒她:“你哥哥在外面?!?/br> 陸相思不明所以:“我不能叫你哥哥嗎,那我要怎么稱呼你?” 梁裕白淡聲道:“不用稱呼?!?/br> 見他態(tài)度冷淡,陸相思沒再主動搭話。 后門出來,沿著巷子走到底,便是大馬路。陸相思偷偷瞥了他一眼,沒敢吱聲,只跟著他往前走。穿過馬路,綠燈亮起的時候,面前一輛車經(jīng)過,車速未減,濺起一米多高的積水。 陸相思下意識往后一轉(zhuǎn)。 腳步趔趄。 跌進(jìn)一個清冷的懷里。 鼻尖隱隱約約地嗅到一股淺淡煙草香,雨從四面八方被風(fēng)吹了過來,他們的身上都被雨水打濕。她身上仿佛也沾染到了他的氣息。 疏離的,寡冷的,輕狂又傲慢的高高在上。 而此刻,梁裕白感受到的,是她慌亂之下抓著他衣領(lǐng)的手。 手緊貼著他的胸口。 少女掌心綿軟,帶著雨水都拍打不去的溫?zé)帷?/br> 他的皮膚微涼,觸碰到了一絲溫暖。 他的心臟仿佛被她的手拉著,直直地往下拉。 往下墜。 往深淵墜去。 是誘惑。 沒有預(yù)謀且毫無預(yù)兆的誘惑。 第2章 . 上癮 逃不過玫瑰 雨珠撞擊在傘面上,發(fā)出清脆聲響。 因她突如其來的舉動,迫使梁裕白微彎弓著身體,映入眼底的,是她抓著自己衣領(lǐng)的手。像是條涸澤之魚,搖搖欲墜的,令人憐惜的。 然而梁裕白的善意像是她指尖松開的分毫弧度。 不過幾秒,他開口,嗓音冷而淡,“手能松開了?” 陸相思反應(yīng)過來,對自己的冒失舉動感到抱歉,目光躲閃著解釋:“對不起,剛剛有輛車開過來……我不是故意的。” 她訕訕地松手,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 梁裕白收回視線,沒再說話,接著往回走。 氣氛驟然凝滯住,陸相思向來會看人臉色,感受到他并不是很想和自己說話,于是也安靜地閉上嘴。 雨勢漸小,走到停車場時又見霞光。 梁裕白收起傘。 露天停車場里響起刺耳的喇叭聲響,隨即是陸相思的聲音:“哥哥——”聲音清澈明媚,全然沒有和他獨(dú)處時的緊繃感。 夏日氣溫高,地面半干,只剩淺淺的水坑。 陸相思跑了過去。 她踩中水坑。 水濺在她的小腿處,留下斑駁污漬。 陸斯珩把手里的毛巾遞給她,讓她擦半濕的頭發(fā),溫聲道歉:“不好意思,哥哥拿錯手機(jī)了,所以沒接到你的電話,你不會怪哥哥吧?” 陸相思好脾氣地?fù)u頭:“不怪哥哥,而且這個哥哥不是來接我了嗎。” 陸斯珩愣了下,隨即笑著拍了下梁裕白的肩:“謝了,兄弟。” 梁裕白躲過,他打開后座車門。 衣服被雨水淋濕,黏膩地貼在身上,不爽到了極致,只想盡快換掉這身衣服。他扶著車門,催道:“人接到了,還不走?” 陸斯珩哭笑不得,“行,上車?!?/br> 他打開另一側(cè)車門,讓陸相思坐進(jìn)去,隨后他坐上駕駛座。副駕駛上放了一大袋吃的,座椅下則放了一盒蛋糕。 是陸相思心心念念許久的一家私房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