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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只屬于他的?他們是不是就成了永不可分割的。 好在她的聲音喚回他理智。 “很晚了?!?/br> 他垂眸。 看到她飄忽不定的眼,“你要不要回去,睡覺?” 她的目光望進(jìn)他眼里。 是更明目張膽的勾引:“要不,再帶個我?” 梁裕白捏著她的下巴,“在那之前,我要先做一件事。” 她不明所以:“什么?” 他用行動告訴她。 是接吻。 纏綿的廝磨令她不斷地迎合著他,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往他身上靠。 車內(nèi)暖氣發(fā)出微末噪聲。 抵不過溫?zé)峒m纏的喘息聲。 她的大腦近乎缺氧,下巴擱在他肩上,眼神迷離又放空,臉頰染上一層不自然的紅暈,齒間壓抑著聲音。 所有的感官,都是由他而生的。 他的手令她心口狂跳。 濕濡的舌尖舔過她耳廓,她為之一顫。 迷迷糊糊之際。 她的手碰到一個硬物。 耳邊,是他壓抑的悶哼。 陸相思愣了下。 同一時間。 宿舍區(qū)所有燈光都熄滅。 黑夜吞噬宇宙,唯獨(dú)他們這顆星球仍有光亮。 她回過神,下意識想抽回手。 梁裕白低啞,聲音里有著化不開的情.欲:“再抱一會兒?!?/br> 她被他這聲音灼燒。 耳朵是熱的,心臟是熱的,全身上下都是沸騰的。 “兩分鐘,就兩分鐘?!彼吐暱是?。 他只能渴求。 只能渴求。 因為他答應(yīng)了陸宴遲。 陸宴遲不同意,也不反對。 他只是留有余地地說:“大學(xué)畢業(yè)之前,你別碰她,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梁裕白答應(yīng)了。 他沒有退路。 他只能答應(yīng)。 只能暫時地,答應(yīng)。 只能保證在答應(yīng)的這短暫時間里,他能做到。以后的日子太漫長,漫長到他的記憶會出現(xiàn)偏差,會忘了曾說過的話,許下的承諾。 對于他而言。 世界上能讓他記住的并不多。 只一個陸相思。 陸相思說的所有,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一旦她蠱惑他,他便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何況是連承諾都算不上的保證呢? 第35章 . 難忍 無原則服從 仍舊是暗不透光的房間。 她還沒來得及開燈, 手腕被他拉住,帶到床上。 他一只手扣在她后腦勺上,舌尖伸出,勾勒出她的唇形。 纏綿的, 溫柔的, 壓重的喘息。 她終于知道。 為什么他不喜歡光。 太過明晰的環(huán)境, 會令人心生羞恥。 而在暗夜里, 沉淪也變得心安理得。 梁裕白雙手松開,平躺在她身側(cè)。 房間里,呼吸帶著旖旎。 曖昧因子在空氣里浮動。 陸相思突然想起什么,匆忙跑下床。 浴室里。 她翻來覆去。 梁裕白走過來,“在找什么?” 陸相思脫口而出:“衛(wèi)生巾。” 梁裕白眉間緊皺,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家里會有這種東西?” 她張了張口:“我以為你meimei會有放在這里?!?/br> 他臉上褪去情.欲, 冷淡的像塊冰。 牽起她的手,也是溫涼的。 半夜的街道蕭瑟寂寥,雪無聲落下,他把她的手放在口袋里。 十指緊握, 他的手心里逐漸有熱氣。 令她忍不住向他靠近。 陸相思問他:“便利店還有多遠(yuǎn)?” 梁裕白:“累了?” 她說話間呵出白霧,眼睫處沾著水汽,“有點(diǎn)?!?/br> 梁裕白停下腳步。 她眨眨眼:“怎么了?” 梁裕白:“我背你過去?!?/br> 她愣了下,“不用。” 他已經(jīng)在她面前彎下腰,側(cè)頭看過來, 聲音裹挾著凜意, “上來?!?/br> 又一陣風(fēng)吹過,冷空氣掃蕩著她裸露在外的皮膚,她冷的直哆嗦。沒有任何猶豫,她爬上了他的背。 “不許嫌我重?!?/br> 她有些別扭地說。 梁裕白往上托舉了下:“很輕。” 陸相思:“最近胖了點(diǎn)。” 梁裕白微皺起眉:“腰太細(xì)了, 摸到的都是骨頭?!?/br> 陸相思:“有嗎?” 他不假思索:“嗯。” 陸相思問:“你不覺得我胖嗎?” 梁裕白:“很瘦?!?/br> 她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 又聽到他說,“該軟的地方,很軟?!?/br> 因為他的話,她忍不住低頭看了眼。 背上的觸感變得不清晰,梁裕白問,“在看嗎?” 陸相思覺得耳根燒了起來,撒謊:“沒有?!?/br> 就聽到他說,“沒有摸過嗎?” 陸相思的聲音如蚊吶:“我沒事摸那里干嘛?” 梁裕白覺得也是,“我很喜歡。” 陸相思:“什么?” 梁裕白說:“很軟,摸著,也很舒服?!?/br> 四下無人的街道里,唯獨(dú)兩邊路燈發(fā)出光亮。燈頂被積雪覆蓋,昏蒙光亮下,他說著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話。 好在很快就到了便利店。 梁裕白把她放了下來。 買了想買的東西,梁裕白問她:“要買零食嗎?” 于是轉(zhuǎn)去零食區(qū)。 陸相思問他:“你吃零食嗎?” 他搖頭:“不吃。” “那我就買我喜歡吃的了。” “可以?!?/br> 她挑了一大堆。 當(dāng)然,是梁裕白結(jié)賬的。 梁裕白不可能讓她出錢。 回去的路上,還是他背她。 陸相思扯下圍巾,把他也圍了進(jìn)來,羊絨圍巾里,都是他們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她埋在他肩頸,突然問道:“你以后也會對我這么好嗎?” 梁裕白輕扯嘴角:“這算好嗎?” 陸相思點(diǎn)頭:“算?!?/br> 他微轉(zhuǎn)頭。 于是她趁機(jī)湊過去,吻在他下巴。 她歪著頭,圍巾拉扯出空間,冷空氣往里灌,他卻跟察覺不到寒意似的。只能看到她彎著眼,干凈的瞳仁,映著他的模樣。 她越干凈,就顯得他越骯臟。 他唯一覺得自己算是個人的時候,是在面對她的時候。 梁裕白說:“偷親,不是個好習(xí)慣?!?/br> 陸相思:“你不喜歡嗎?” 他繼續(xù)往前走,“很喜歡。” 她摟著他的脖子,笑時氣息順著他衣領(lǐng)往下鉆。 無聲撩起他欲望抬頭。 陸相思說:“你會寵我一輩子嗎?” 他在前面加了個詞:“無條件?!?/br> 她聽到后,笑得更開心,頗為感慨:“感覺我一直都好幸運(yùn),爸爸對我好,哥哥對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