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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并不是大家想要的答案!“白癡啊!他給自己這么大的壓力,明顯是因為你不夠給力!”戴林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誒?”譚暢眨了眨眼睛,看上去有點懵。“你是逗哏,換句話來說就是主咖……你要讓自己的搭檔相信,不管發(fā)生什么樣的情況,你都能carry全場!”陳振宇說著用手攬住了戴林的肩膀,“這點小林林就做得很好,帶我裝逼帶我飛!”戴林一臉黑線,隔了半晌,說道:“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頓了頓,他又道:“你跟岳清是搭檔,如果他相信你沒問題,就不會糾結那么多了?!?/br>譚暢沉吟片刻,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拍手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把壓箱底的段子說給學長聽,讓他笑到直不起腰來?”“呃……”戴林和陳振宇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雖然從理論上來講,對方的思路沒有什么問題,但他們可是正在交往的情侶?。?/br>這時候難道不應該展現(xiàn)自己的男友力嗎?為什么會想著用段子解決問題?“總而言之,你先試著讓他重新振作起來吧!”戴林推了譚暢一把,“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行的?!?/br>“對了,記得直白一點!”陳振宇囑咐道。岳清本身就是個比較內向的人,譚暢又不是很坦率,看他們兩個說話能把人給急死。“直白?”譚暢似乎沒理解陳振宇的意思。“大大方方地走過去,然后告訴他,有你在什么事情都不用擔心?!贝髁纸忉尩馈?/br>陳振宇點點頭,給譚暢比了個“加油”的姿勢。“走過去、不擔心……走過去、不擔心……”譚暢在心里默念了幾遍。當他走到岳清面前的時候,對方仍沉浸在自我懷疑中不能自拔。“我果然不適合說相聲啊……”岳清自言自語道。“親親,我有話跟你說!”譚暢深吸了一口氣,“只要有你在,我就沒有什么什么需要擔心的事情了!”戴林聞言,差點直接噴出一口老血。這孩子有毒吧?他是讓對方展示一下自己的男友力,而不是給岳清增加更多的壓力!更何況岳清剛剛的表現(xiàn)并不是很完美,他此時說這種話簡直就是自帶嘲諷buff。這家伙是想分手嗎?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岳清非但沒有表現(xiàn)出生氣的樣子,反而笑著說了聲“謝謝”。這孩子是個天使??!戴林和陳振宇居然破天荒地產生了同樣的想法。“譚暢!直白不是這個意思!”戴林掏出手機給譚暢發(fā)了條信息,“你好歹有點行動啊!”這種時候往往越說越錯,還不如直接給個擁抱比較實在。“放心,我還剩下3門功課沒有展示?!弊T暢回復道。3門功課?!不知為何,戴林有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譚暢大刺刺地坐在了岳清旁邊,模仿對方垂頭喪氣的樣子長吁短嘆。看著就是一副欠抽的樣子。“他這是在挑釁嗎?”陳振宇咽了口唾沫,在心里為對方點了根小蠟燭。這家伙這么作死,不挨打就奇怪了!“你別學我……”岳清埋怨道。“我沒學你,我這是在學冬天掉毛的北極熊?!弊T暢一本正經(jīng)道。“北極熊冬天不掉毛?!痹狼宓?,“冬天它們的毛反而長得更加厚且密?!?/br>“說的就是這么個理兒,所以它才長吁短嘆啊!”譚暢說著裝出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別人都在積極過冬,只有它在頭禿……好難啊!”岳清這下算是聽明白了,原來對方是在打趣他。“別逗了……”他道。“怎么還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再這樣下去頭發(fā)真的要掉光了?!弊T暢說著伸手揉了揉岳清的頭發(fā),“不用擔心,天塌下來還有社長和副社長撐著呢!”“可是……”岳清還是覺得心里過不去那個坎兒。“那杭州美景蓋世無雙~可學長他拉著臉眼含淚光。”譚暢唱道。他唱的是太平歌詞中里的經(jīng)典唱段,只不過把后半句的詞改了一下。“瞎說什么!你才眼含淚光呢!”岳清不滿地推了譚暢一把。他雖然覺得心里不好受,可還沒有到哭鼻子的地步!“沒有嗎?可我剛才看你一副要哭的模樣?!弊T暢摸著下巴說道。戴林和陳振宇看到這一幕簡直驚呆了,他們本以為譚暢是個青銅,沒想到對方居然是王者。他們頭一回聽說相聲的四門功課還能用來哄人!“小林林,下次你哭鼻子我也用這種方法來哄你?!标愓裼畹?。“滾!”戴林斜了他一眼,“如果是你的話,八成會翻車吧?”“那你用這種方式來哄我。”陳振宇妥協(xié)道。戴林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道:“你這種人還用得著哄?”“用!”陳振宇撒嬌道,“雖然我外表看上去很堅強,但是卻擁有一顆易碎的水晶少男心,碰一下就會碎成渣渣……”“難怪你平時有那么多渣言渣語,原來心里全都是玻璃碴子。”戴林說著用手指戳了戳陳振宇心口的位置,不曾想竟然被對方一把攥住了手。“松開!”戴林的臉一瞬間漲得通紅,臉上的表情又羞又惱。“不松,除非你向我道歉?!标愓裼畹?。“道什么歉?”戴林問。“你剛剛傷害了我的水晶少男心,需要說學逗唱輪番上陣,才能安撫我受傷的心靈?!标愓裼畹?。第59章拯救社團第二步(3)不出所料,陳振宇收獲了一記爆栗。“嘶……”他用手捂著頭,一臉委屈巴巴的表情,似乎是在無聲地控訴。戴林不自在地將目光轉向別處:“誰讓你忽然說奇怪的話!”“誒……”陳振宇瞇了瞇眼睛,忽然把臉湊近,嘴角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你、你干什么?”戴林咽了口唾沫,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腰部剛好貼到了桌子的邊緣上。太、太近了!他感覺自己的臉燙得厲害,簡直就要燒起來了。陳振宇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你……”陳振宇靠得更近了,嘴唇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