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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鄭公子過來,你直接將人帶過來?!?/br> 羅一辰拱手出去后,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就帶了人過來。 羅一辰對沈昱道:“公子,鄭公子來了?!?/br> 沈昱起身拱手:“鄭公子?!?/br> 鄭懷瑜客氣道:“我來晚了,讓沈公子久等了。” 沈昱緩緩搖頭:“我也剛到,不算久等。鄭公子請坐?!?/br> 兩人寒暄幾句坐定過后,進入正題。鄭懷瑜道:“我今日約沈公子前來,想必沈公子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如此,我也就直說了。你所說的條件,我可以答應(yīng)。” 這么直接?想必是還有后話了。 果然,說完答應(yīng),鄭懷瑜接著道:“不過,沈公子恕我直言。以沈公子現(xiàn)在的身家恐怕不足以撐起如此大的工程,你現(xiàn)在提出這條件,難免不會有鏡花水月之感。不如,沈公子還是換一個條件?” 沈昱挑眉:“哦,不知鄭公子是要我換什么條件?” 鄭懷瑜笑道:“我不過是提議,并未有說不答應(yīng)沈公子先前提出的條件。我現(xiàn)在是給沈公子反悔的機會?!?/br> 沈昱輕哼一聲:“我做事從來是落定無悔,條件嘛,就不必換了?!?/br> 鄭懷瑜道:“看來沈公子是鐵心要做此事了,那我也不阻攔了。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先拋開其它因素不說,但說銀子的事情,如真按沈公子所設(shè)想,這銀子恐怕沒有一二十萬兩是不可能達成的,以沈公子現(xiàn)在的身家,這銀子是從哪里來呢?” 第38章 沈昱眉色不動:“所以,…… 沈昱眉色不動:“所以, 這要看鄭公子你的誠意了?!?/br> 鄭懷瑜沉著淡定的神色瞬時一變:“沈公子,我今日是抱著誠心來的,還望沈公子以誠待之, 不要說笑?!边@么大筆銀子,就是鎮(zhèn)國公府也不是輕易能拿出來的。如若真是要他拿十幾二十萬兩銀子, 沈昱才肯透露消息,那這消息不要也罷。 沈昱紋絲不動定定的看著鄭懷瑜:“我沒有說笑。今日還真是誠心跟鄭公子做交易的,就看鄭公子敢不敢了?” 鄭懷瑜驚疑不定的看向沈昱, 但見他神色鎮(zhèn)定自若,眉宇間皆是認真,看來真不是說笑。莫非,他是另有打算? 鄭懷瑜猶疑不定。這次他來見沈昱, 也是跟父親多方商量過后才做的決定。 當日知道苗晉的消息過后, 他們當即就去打聽了,過后也確實打聽到卻有其人, 但這人的性情也是十分古怪, 一言不合就殺人的主兒。因此, 找他看病,那也是要做好萬全準備的,不然, 一個不小心,病沒看成,人卻沒了。 要只是腿,鄭家包括鄭懷瑜本人可能都會猶豫一二的, 畢竟,如果只是腿的話值不值得冒這么大險? 但鄭懷瑜的身體不只是腿的問題這么簡單。當日郁蓁看的沒錯,他的腿確實是長歪了, 但實際卻不僅僅是沒接好的問題,而是他身體本就有問題。 他自小就容易骨折,骨折過后很難接好,要百般小心才行??稍偈切⌒倪€是傷了大腿骨,大腿骨不同于其它的地方,最是難護理,最終也還是長歪了,自此,他行動就非常困難,多是跟輪椅為伴的。 每每看到他行動艱難的樣子,父親都忍不住長嘆,母親卻是流淚之余卻又莫名的放心了些,畢竟先前他能自如活動時,時常骨折,而現(xiàn)在他行動不便卻是相對安全了很多,因此,對他母親來說卻是情緒更為復雜一些,有喜有悲。 這么些年了,鄭懷瑜也早被磨的心如止水一般,早年間的雄心壯志皆被埋在心底,不敢再想。但現(xiàn)在有苗晉這個神醫(yī),讓他重燃起了希望。所以他來找他們權(quán)衡過后,認為最有可能找到苗神醫(yī)且又能讓苗神醫(yī)相救的沈昱。 但沈昱今日竟然一開口就給了如此大的難題,也怪他先前沒有全部問清楚,鄭懷瑜有些失悔。 不過,看沈昱其人也不像是如此不知輕重之人。莫非他另有其意? 左右權(quán)衡了好一陣子,鄭懷瑜終是出聲:“鄭公子想要什么,還請明示?!?/br> 沈昱輕輕敲了敲桌面:“今日赴約也是想要看看鄭公子誠意的。鄭公子明知道我提出的改河道,建碼頭非同小可,竟然還答應(yīng)見面相談,看來,鄭公子真是有誠意?!?/br> “不過,茲事體大,我想今日恐怕不好明示。不過,鄭公子卻是可以回去問問令尊,元光兵變后元光的寶庫在何處?” 鄭懷瑜臉色頓變,眼睛漆黑如墨的盯著沈昱聲線發(fā)顫的看著沈昱:“沈公子此言何意?” 沈昱輕笑了笑:“我的意思鄭公子不是已經(jīng)清楚了么?今日我們的談話就到此吧,我過后等鄭公子的消息?!?/br> 沈昱一邊說一邊對鄭懷瑜做了個請的姿勢。 鄭懷瑜步履蹣跚的走出了門,候在外面的小廝一見,趕緊過來扶著往外走去。鄭懷瑜心思發(fā)飄,整個人的重量全部都歪在了小廝的身上。 鄭懷瑜剛剛一出門,沈昱頓時軟倒在桌旁,噴了一口血出來。 邵和尚大驚失色的撲過來:“公子,公子你怎么樣了?” 邵和尚一邊說一邊準備將人扛起來走,沈昱使勁喘了口氣,艱難的一擺手:“無妨,歇歇就好。” 這股心悸來的又快又猛,饒是沈昱先有心理準備,也還是被沖擊的噴了一口血出來。沈昱心里呵呵冷笑了起來,賊老天,讓他重生,卻又處處限制。 現(xiàn)在他偏要動用知道的消息,既然已經(jīng)知道,為何要避讓?他還就不避讓了,既然處處都要忌憚,那還不如一次干票大的,趕緊站穩(wěn)腳跟,日后到了京城也免得處處受制于人。 如果說之前沈昱對郁蓁讓他靠科技進朝堂還有敷衍的話,現(xiàn)在這接二連三出現(xiàn)的熟人,已然讓沈昱知道,他的命運走向絕非他偏安一隅躲在鄉(xiāng)野就可以避開的。 既然避不開,那就迎面而上吧。不過,他卻也不欲再走前世的老路了。要避開前世的老路,那就要有足夠的實力。明年秀才試,后年是大比之年,他還有兩年的時間。 原先他是準備等到秋后新知府上任的,但現(xiàn)在有個底蘊更足的鎮(zhèn)國公府,那不如就各取所需好了。 沈昱抹掉嘴角的血跡,緩緩直起身來:“和尚,來,扶我回去?!?/br> 邵弘忍扶起了沈昱,剛一搭上,邵弘忍就心頭一緊,沈公子的情況很不對,非常不對,他現(xiàn)在整個人完全沒有任何精氣神的歪在他身上,像一灘軟泥。 這是怎么回事?方才還好好兒的,怎么進來喝了杯茶就喝成這樣了?邵弘忍腦筋一轉(zhuǎn),忽而瞪紅了眼:“公子,是不是鄭懷瑜干的?那廝給你下毒了?王八蛋,看我不整死他?!?/br> 沈昱被這家伙的腦回路給堵了一堵,氣息不穩(wěn)的嗤道:“亂想什么呢?你以為這是江湖俠客打打殺殺呢?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