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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蓁放心了,此事只要張一水同意了,那接下來不過就是鋪銀子做事情,這點在他們眼下來說不是問題。 郁蓁當(dāng)即拍板:“那好,此事就這樣定了。芷蘭,后續(xù)如有人登門來,你就跟人好好談?wù)劮旨t利的事情。小羅掌柜,你即刻安排擴大釀酒諸事,比如釀酒坊擴建、糧食的購買等等,你要精心準(zhǔn)備好?!?/br> 兩姐弟欣然領(lǐng)命,今日是興沖沖登門,樂呵呵出門,真是再順利不過了。 羅芷蘭姐弟二人走后,郁蓁想了想,帶著劉江、春華往張一水家去一趟。 張一水自從答應(yīng)了跟郁蓁合作后,就不再住南城了,而是住到了東城。這里的房子還是郁蓁幫忙找的,房子不大,但勝在方便,臨街,買菜方便,旁邊又有醫(yī)館,這對張一水來說尤為重要。 郁蓁到時,還沒進屋,就聽到一陣哭聲。郁蓁心里一咯噔,天,不會是有什么不好吧? 郁蓁站在門外,劉江揚聲叫門:“張師傅,張師傅在家么?” 里面張一水嘶啞著嗓子應(yīng)了一聲,然后走到門口,看到郁蓁幾人,張一水滿身疲憊不堪的努力掀了掀眼皮,對著郁蓁輕輕拱了拱手:“抱歉,今日恐怕不好招待東家的。” 郁蓁臉色一變:“無事,今兒個我不過是突然想起一些事兒,順道過來看看。張師傅,令郎他還好吧?” 郁蓁有些揪心,那小孩雖然常年病著,但人看著挺精靈的,希望不會有事。 張一水嘆口氣:“有勞東家動問了,他還是老樣子?!?/br> 郁蓁心忽悠的一下放了回去,還是老樣子就好,人還在那就還有辦法。 想著方才張一水婉拒進門,郁蓁正準(zhǔn)備找個托詞進門說事兒的,這時,張一水娘子走到了門口,對著郁蓁蹲身一福:“東家來了,東家快請進屋?!睆埬镒右豢淳褪桥R時剛洗了臉的,不過,還是沒有遮住發(fā)紅的眼睛。 張娘子一邊轉(zhuǎn)身請人進屋,一邊瞅空瞪了眼佝僂著站在那里的張一水:“真是沒眼力價兒,東家來了,堵在門口說話?還不趕緊讓開?” 郁蓁信步走了進去。屋里那小孩正拿著個小布老虎在玩兒,雖然還是看著不大好,但人還在就行。 郁蓁止住前后張羅著的張娘子:“張娘子請別忙了,我今兒個呆不了多久,說了事兒就走?!?/br> 說著,郁蓁也不等張娘子再客氣的,直接對張一水道:“張師傅,我今日來,是想跟你們說說令郎的事情......” “什么,沈娘子,你說的可是真的?”聽完郁蓁的話,張一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雙常年疲憊不堪灰霧蒙蒙的眼睛瞬時亮起了光線:“真的有神醫(yī)可以治我兒?!?/br> 郁蓁點點頭:“是的,不過,這個神醫(yī)脾氣比較孤拐,你只身一人去找他,恐怕不容易請動,所以,我想著,你要是決定了話,我這就去托鄭公子,到時你們跟鄭公子一道去?!?/br> 張娘子激動的當(dāng)即趴在地上給郁蓁跪了:“多謝沈娘子,多謝沈娘子。”張娘子泣不成聲,感激的話都不知道怎么說了,不停的重復(fù)著謝字。 郁蓁趕緊忙不迭的把人扶起來:“張娘子,快請起,你這樣我實在受不起?!?/br> 張一水仿佛被這個喜訊給砸懵了,過了老半天才抖著干枯的幾縷老鼠須顫抖著嘴,對著郁蓁鄭重一揖:“東家大恩,無以為報,日后,我這條命就是東家的了?!?/br> 郁蓁做事雷厲風(fēng)行,翌日就跑到鄭府請鄭懷瑜多帶一個人去,對此,鄭懷瑜倒是沒有任何推脫,當(dāng)即就應(yīng)了。郁蓁順利的辦成,心里大是贊了一句,懷玉公子果然名不虛傳,能結(jié)善緣就結(jié)善緣。 郁蓁這邊可謂是欣欣向榮,一切順利。 沈昱這邊跟著鄭家派出的心腹衛(wèi)隊仆從也到了元光存銀的豐隆山。 到時天色已晚,一大隊人馬先就地扎營。沈昱跟鄭家這次帶隊的鄭彥彬商議過后,準(zhǔn)備第二天勘探過后再行進發(fā)。 翌日天明,沈昱一馬當(dāng)先走在前面帶路。 此地他來過,不說很熟悉,但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雖然時間不同,山中樹木等繁茂程度有所不同,但山勢還是不變的,沈昱很快就帶著人找到當(dāng)年存銀的山體前。 可還沒走近,沈昱心頭一沉。這里被人動過,雖然做了掩飾,但腳下瑄松的土,還有面前被砍伐過的樹木,無一不彰顯,有人來過了。 第42章 不光是沈昱,這次鄭彥彬…… 不光是沈昱, 這次鄭彥彬帶來的都是好手,大家打眼一看也能知道個大概。在這個人跡罕至的荒郊野外,不應(yīng)該有這么多的人為痕跡。 這里是藏寶圖的地點, 而這里已經(jīng)被動過了,那意味著什么, 大家都非常清楚。 沈昱沉著臉,率先爬進了山洞。原本應(yīng)該擺滿箱子的山洞,空空如也, 干干凈凈,有的只有清晰的人的足跡踏平的地面。 銀子已經(jīng)被人搬走了。 鄭彥彬不死心的帶著人四處找了一圈兒,一無所獲,銀子確定已經(jīng)被人搬走了。 鄭彥彬氣急敗壞, 一腳踹斷了一棵樹:“娘的, 真喪氣?!彼麄冞@么些人長途跋涉,卻是一無所獲, 真是讓人惱火的很。 沈昱黃琥珀眼靜的結(jié)冰, 面無表情的看了眼眼前空空的山洞, 一擺手:“走?!?/br> 鄭彥彬常年幫著族兄鄭彥淮處理一些暗中的事物,反應(yīng)也十分迅速,最初的氣怒過后, 一揮手:“撤。馬上走?!?/br> 這銀子已經(jīng)被人取走了,這里已經(jīng)暴露,萬一有人蹲守在這里看到他們就不好了,得趕緊走。 一行人快速撤出山外, 還好,雖然一路緊張,但也算是風(fēng)平浪靜。 現(xiàn)在是大白天, 這么多人大喇喇的在路上走太過引人注目了,于是,大家找了個隱蔽的地兒先扎營休息,等到天晚的時候再走。 鄭彥彬邊啃著干餅子,邊叫晦氣。這次是真的有些晦氣,什么都沒得到不說,還容易將他們鄭家暴露。 沈昱平靜無波的看著他:“鄭叔無需多慮,此事,我自會給鄭大人一個交代的?!?/br> 鄭彥彬常年在外面跑,身上很是有些江湖氣,為人算是有些義氣的,聽聞沈昱這么說,反倒過來寬慰他:“沈公子,此事你也無需太過介懷,左不過是個意外。你的消息沒有問題,算不得欺瞞。我回去后也會跟大哥好好說說的?!?/br> 沈昱拱手:“如此,就多謝鄭叔了。” 鄭彥彬大掌一揮:“不謝,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不過,我們此行回去,蹤跡卻是要遮掩一二的好?!?/br> 沈昱點頭:“這是自然?!彼麄儊頃r悄悄的,這回去也的秘密的才行。 鄭彥彬跟沈昱嘮叨了兩句過后,就叫過幾個領(lǐng)頭兒的商議回去的事情。 沈昱眼睫低垂,神色平靜的入定